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李自成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我的学生是朱元璋朱元璋李自成全文》,由网络作家“再见是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鸡鸣山,一座小山村。“任先生土豆发芽了!”朱元璋笑着说道。主角:任以虚。年龄:十坤年。地点:大明洪武朝,鸡鸣寺附近一座小山村。经历:探险人迹罕至的大山,突遇山体滑坡,意外穿越大明。身体状况:脑部受伤,导致双目暂时性失明。当前状态:任以虚还不知穿越到了大明,以为自己处在一个,常年不与外界联系的山村中。系统:每日签到系统。(每日签到,可以获得,土豆,牙膏,各类课本,蒸汽机等......)朱元璋,明太庙,祭祀先祖,任以虚突然出现。朱元璋惊为天人,以为是祖宗显灵,滴仙下凡。之后,将其安排在了,鸡鸣寺附近的一个山村中,自己则当起了村长。“元朝的历史,昨天讲完了,今天我们讲大明的历史。”“咱们先从吊死煤山的崇祯帝说起!”“大明虽说最后亡于崇祯帝...
《大明:我的学生是朱元璋朱元璋李自成全文》精彩片段
鸡鸣山,一座小山村。
“任先生土豆发芽了!”朱元璋笑着说道。
主角:任以虚。
年龄:十坤年。
地点:大明洪武朝,鸡鸣寺附近一座小山村。
经历:探险人迹罕至的大山,突遇山体滑坡,意外穿越大明。
身体状况:脑部受伤,导致双目暂时性失明。
当前状态:任以虚还不知穿越到了大明,以为自己处在一个,常年不与外界联系的山村中。
系统:每日签到系统。(每日签到,可以获得,土豆,牙膏,各类课本,蒸汽机等......)
朱元璋,明太庙,祭祀先祖,任以虚突然出现。
朱元璋惊为天人,以为是祖宗显灵,滴仙下凡。
之后,将其安排在了,鸡鸣寺附近的一个山村中,自己则当起了村长。
“元朝的历史,昨天讲完了,今天我们讲大明的历史。”
“咱们先从吊死煤山的崇祯帝说起!”
“大明虽说最后亡于崇祯帝朱由检,但其实亡于万历。”任以虚感慨道。
“允文承祖训,钦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不对啊。”
“老大家没有由字辈啊.....”
朱元璋的眉头一紧。
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他知道任以虚不是一个会骗他的人。
“任先生,大明这帮孝子贤孙,起名都没有按照祖训?
“是,不过却只实行了短短几年时间,因此在史书上并不显显眼。”
朱元璋眉头一紧赶忙问道:“那为何没有搞下去啊?”
朱元璋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心潮澎湃,难道老四家里还当真出了一个千古一帝?
任以虚的话音一转,脱口而出道:“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弘治皇帝突然发急病,驾崩了,而后朝中一片大乱,自然也就没人去管这件事了。”
“虽然这事有点可疑,不过您在村里的威望,跟弘治皇帝不再一个档次上。”
听到任以虚的话,朱元璋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
刚宣布天下幼童必须入学,弘治皇帝就驾崩了?
而且还是暴毙!
已然对士族起了疑心的朱元璋,就是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是巧合!
说罢朱元璋便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朱元璋现在要做的这件事是搞教育!
你们这些清流,平日里不是总说,自己是什么圣人门徒吗?
不是总说,自己要弘扬圣教吗?
那好啊,现在咱帮你们!
咱就是要做到,让天下的娃娃们,都读书!
谁敢阻拦咱,谁就是跟圣教作对!
平日里大义这些东西,可都是攥在那些清流言官们手里,但是现在,大义可是到了自己手里了!
咱就是要拿着大义,去搞你们士族的命门!
朱元璋想想那些清流士族们吃瘪的样子,心中就不由得有些小激动了起来。
朱元璋站在一旁徘徊了两圈之后,将心一横,长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老大,你们在这里陪着任先生把,村里还有事,咱得先回去处置了!”
听到老爷子要离开,任以虚的心里便知道,老爷子怕是要对村里的富户开刀了。
这说明了老爷子是真心为村里的乡亲们着想的,任以虚也乐见其成。
待老爷子走后,屋子里的氛围明显的活络了不少。
没有朱元璋在面前吗,显然朱标兄弟几人轻松了不少。
良久之后,躲在朱橚怀里的朱雄英,好奇的看着任以虚问道:“师公,您说的那个,只有穷人治理的国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小孩子永远对未知充满了好奇,朱标几人也不由得对任以虚所说的那个“穷人”的国家充满了好奇。
反正守在常氏的病榻前吗,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事。
朱标便开口问道:“先生,那个国家强盛吗?”
任以虚微微摇头。
“准确的说,那并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联盟。”
“一个像钢铁一般的联盟。”
说到这里,任以虚的语气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
“那个联盟曾经之强盛,睥睨天下。”
“比中原还要强盛?”
任以虚微微颔首。
“比中原还要强盛,你们知道有那百年屈辱,但是在那百年屈辱之后,第一个真正给予中原帮助的人,就是那个联盟。”
“他们给中原送来了第一批机器。”
“不仅仅是机器,准确些说,是一百五十六个,关系到中原生死存亡的项目。”
“从那以后,中原才重新的彻底拥有了,重回天下之巅的底气!”
任以虚心里坚信,即便是没有那一百五十六个大项目,中原依旧可以重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百姓会需要更长的时间,走更长的弯路。
这一百五十六个大项目,是真正的解了中原的燃眉之急!
听到任以虚这么说,朱标等人顷刻之间便来了兴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当真会这么好心?”
任以虚微微摇了摇头道:“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外面的人至今仍有很多争议,但是为师更愿意相信,起码在那个时候,他们的心里,还是有理想的。”
朱标听到这里,都不由得对任以虚口中的那个“联盟”充满了好奇。
“理想?我看他们就是觊觎中原的土地!”
“二哥你先别吵,听先生说嘛!”
“或许是他们的皇帝,受过中原的恩惠?”
听到这些问题,任以虚长叹了口气道:“他们,没有皇帝,也没有君王。”
“没有皇帝?”
朱标几人全都楞在了原地。
在他们的眼里。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存在了。
在他们的印象里,几乎任何一个番邦,即便是没有皇帝,也一定是有国王。
只有朱雄英趴在朱的怀里问道:“那,那师公,联盟真的全都由穷人说了算吗?”
任以虚微微颔首:“他们那里,用着一种,类似上古时候,尧舜禅让的制度。”
“只有第一个首领,是出身于一个,类似御史的家中。”
“到了第二任时,便是一个鞋匠的儿子。”
“第三任则是一个贫农的儿子。”
“第四任,是冶金,也就是铁匠的儿子。”
“第五任,则是修路工匠的儿子。”
“第六任亦是贫农出身。”
“第七任也算是他们的亡国之君吧,也是贫农出身。”
刚刚听完了这些人的出身,朱标等人便愣在了原地。
听任以虚的意思,这个联盟最后背弃了自己的理想。
但即便如此,仅凭他们首领的出身,在朱标等人的理解里,这绝对算得上是根红苗正的穷人了!
这在朱标的心里,如果是单看出身的话,或许也就只有朱元璋,能跟这些人相媲美了。
其余众人尚在震惊之中,只有朱雄英好奇的看着任以虚问道:“师公,师公,他们的理想是什么?”
“想要一个属于穷人的天下。”任以虚的嘴里倏然而出。
毕竟任以虚只把自己面前的这几人,当成了山村中这孩子。
殊不知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彻头彻尾的贵族,而且是在这个时代,势力最强的几位贵族。
朱标好奇的看着任以虚问道:“先生,这样一个联盟,自诞生之初便树敌无数,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士族商贾,都会将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是怎样才强盛起来的啊?”
“因为夺走穷人财物的,从来都不是敌国的穷人。”
在场的众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因为这句话,似乎并没有他们预想的那样,铿锵有力。
不过很快,朱标等人便意识到了,这句话,会有多么可怕的破坏力。
朱标的眼神之中,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惊恐。
可想而知,这样一句话,如果能使天下的穷人信服,将会产生何等可怕的爆发力。
朱元璋这次加赋,就是要让天下的穷人都能读得起书啊!
平日里这帮儒生,哪一个不是把,弘扬圣教,挂在嘴边上?
哪一个不是把,天下苍生,压在皇帝的身上?
谁成想到,今天这一手,被朱元璋给玩了!
满朝文武,支支吾吾!
这是朱元璋继位以来的第一次!
朝堂之上,终究没有等闲之辈,很快便有人发现了朱元璋的意图。
不知是谁,在朝班之中,轻声说了一句。
“这,这不是让富户出钱,给穷人家的孩子们读书吗?”
原本就有些尴尬的朝堂,闻言顿时便陷入了一片死寂。
而后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炸开了锅。
“让咱们出钱,供长工家的娃子读书?”
“不仅如此,他们长工家的娃子,将来还要跟咱们的孩子们一块考科举!”
“简直是岂有此理啊!”
“我家那几个小兔崽子本就不争气,哪有他老子我当年半分样子!”
朝堂之上的这些百官,有人出身豪门世族,也有人出身寒门。
只不过让朱元璋讶异的是,那些寒门出身的官员,反而对这件事情更加惊恐。
这才是真正出乎朱元璋意料的事情。
原因无他,因为这些“寒门贵子”知道,自己的儿子们,就算是把他们关在书房里饿死,他们也不会在有,当年自己读书那般刻苦了。
他们同样也知道那些“寒门子弟”真的读起书来,有多可怕!
最重要的是,那些豪门世族,都已然富贵了多少代了!
自己家才刚刚开始啊!
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好不容易位极人臣,还不如晚出生几十年?
不少的御史言官支支吾吾。
他们早就习惯了,站在大义的角度上,去指责他朱元璋的过失。
谁能想到,今天朱元璋竟然抢先一步,站在了大义这一边!
彻底把他们给整不会了。
百官的目光,顷刻之间便集中到了胡惟庸的身上。
好歹你胡惟庸也是百官之首,赶紧站出来说句话啊!
但是胡惟庸也不是傻子啊!
这种事稍有不慎,那就是要留下千古骂名的啊!
今天这事惠及天下寒门的事情,将来那些寒门举子们落榜之后,闲来无事那得说什么?
胡惟庸的脑海里都有画面了。
两个失意相公坐在酒楼厅堂里,其中一人“砰!”的一声一拍桌子,开口便骂道:“都是胡惟庸那奸相!”
“若非他当年阻挠太祖高皇帝德政,我等焉能落榜?”
周围叫好声响成一片,再来两个人,将今日朝堂之事,编成戏码,那自己可就是真的遗臭万年了!
我当个宰相怎么了?
我当个宰相,就活该被人戳脊梁骨?
谁爱吭声谁吭声!
胡惟庸已然打定了主意,当缩头乌龟。
而站在一旁的太常寺丞吕本见状,不由得咬了咬牙,手持玉芴向前一步低头道:“陛下!老臣以为此事不公!”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同时集中到了吕本身上。
朱元璋的眉头也不由得紧锁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吕本咬着牙问道:“那亲家你的意思是......?”
吕本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朱元璋朗声道:“启奏陛下,以臣为例,臣祖居寿州,自家祖吕焕,前宋末年,死守襄阳以来,历五代,方有今日之家财。”
“冰冻三尺,岂是一日之功耶?”
“天下士绅莫不如此,家财莫不是几代人宵衣旺食,趴冰卧雪,披荆斩棘而来!”
说到这里,吕本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朱元璋说道:“陛下,十年寒窗,故而凄苦,然何人不苦?”
“陛下此政虽属德政,但确实不妥啊!”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而后方能增益其所不足,陛下纯善,然此事,与拔苗助长无异啊!”
归根到底还是那一句话,人家几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你十年寒窗?
吕本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肃然,群臣看向吕本的眼神,都快要成星星眼了。
到底还得是人家世家大族啊!
这不瞬间就把场子给找回来了?
你讲道义,我讲公平,你讲公平,我讲道义。
论不要脸,还得是吕大人啊!
很快,都察院及六科纷纷出列。
“臣附议!”
“臣附议!”
很快,在吕本的身后,已然站满了言官。
只是这些言官们没有注意到,朱元璋的脸色,已然成了铁青色。
朱元璋冷冷的看着吕本问道:“那这么说,咱标儿娶了你家闺女,也是高攀喽?”
朱元璋的面色,已然逐渐的难看了下来。
此话一出,方才站到吕本身后的御史言官们,顿时便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听到朱元璋勃然大怒的咆哮声:“若是如此,你吕本是不是还在家里指着紫禁城,要问上两句,凭什么你吕家几世公卿,要输给咱一个和尚?”
朱元璋就是彻彻底底的底层出身啊!
人家老朱从放牛娃到雄踞东南,连十年的时间都还没有啊!
按照你吕本的说法,那这龙椅,岂不是还得让给你姓吕的来做?
吕本方才的这句话,旁人听起来确实没什么。
但是屁股决定脑袋。
朱元璋听了那就像是在骂娘了!
“那魏国公徐达,信国公汤和,也都是几代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咱是不是还得给你们封个国公?”
“这皇帝干脆你来做吧!”
说罢朱元璋径自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动作彻底把吕本给吓傻了。
这玩笑是能开着玩的吗?
吕本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无疑是将整个淮西集团,都推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啊!
此时站在吕本身后的,那几个御史言官,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自己闲着没事,怎么就提起这一茬来了!
再看看另一旁的武将那一列,吕本才知道,什么叫想要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还没等吕本开口,在吕本的身后便传来了“哗啦啦”声响。
吕本,以及原本站在吕本身后的一众御史言官,顷刻之间便跪倒了一大片。
“这个商鞅,咱非当不可!”
任以虚的面色微微一变,悠悠的说道:“不过倒也不需要用蛮力,对付这些人,用化劲足矣了,甚至都不需要费多少口舌。”
在一旁的朱元璋等人听到任以虚这么说,顿时便来了兴趣。
倘若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些士大夫给搞定,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朱元璋激动的看着任以虚问道:“任先生,到底是有什么法子,这个化劲,咱们该如何去化?”
任以虚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您可以不小心,让村里的穷人家都知道,你们之间说的这些话啊。”
话音刚落,朱元璋便意识到了任以虚的企图。
这不就是,这些士大夫们,平日里对付自己的招数吗?
把自己的政策给彻底曲解,而后传之乡野,使百姓传唱,千百年后,后世人不明就里,便会将这些事情采信。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啊!
朱元璋是真正的站在了百姓的这一边。
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编排谁,只需要把这些事情,原模原样的不小心给“泄露”出去,到时候天下的百姓,就知道该骂谁了!
刘伯温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而后长叹了口气道:“可是,纵然如此,这村里的穷亲戚,恐怕还不是那些富户的对手啊。”
听到刘伯温的问题,任以虚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老刘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对付这些人,你用善良的法子行吗?”
说罢,任以虚继续小声说道:“可以只透露一部分啊。”
“比方说,今天张三带头反对,就只泄露张三的名字出来。”
“拉一批打一批,明日张三歇菜了,李四带头反对,就如法炮制便是了。”
“如果你们是村里的穷乡亲,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你们会怎么做?”
朱元璋闻言都快笑出声来了:“还能咋办?他姓吕的本事这么大,自己去田里种田吧!”
“咱村里到处都是荒地,没了他姓吕的,还能没地种了?”
大明现如今还真的不缺地。
在中原一带,有大片的土地,朝廷甚至在各地都贴了皇榜。
自愿前往中原开垦者,朝廷发给农具、粮种。
封建士大夫们,距离垄断土地,还差着一百多年呢!
若是那些佃户们知道,自家娃娃的前程,是毁在了吕本的手上,那些佃户们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
直接退租走人还是轻的,甚至都有可能,冲进吕家,把吕家人暴揍一顿。
一想到吕本鼻青脸肿的模样,朱元璋就不由得有些小激动。
听着朱元璋跟刘伯温的反应,任以虚不由得叹了口气,悠悠的将手中的茶杯,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
显然老爷子跟老刘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被组织起来的百姓,才是最强大的力量。
只透露一点消息出去,无疑是竖起了一个靶子,将松散的百姓给组织起来了罢了。
站在一旁的朱雄英,似乎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五六岁的年纪,脑子里却像是有着问不完的问题。
“师公也有先生?”
“那,那师公的先生有没有先生啊?”
“有啊,所有人都有先生。”
“那我们的师祖是谁啊?”
听到朱雄英的这个问题任以虚不由得一愣。
思虑了良久之后,才悠悠说道:“是全天下的百姓。”
直到这时,朱雄英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朱元璋抱着睡着的朱雄英,悄然走出了任以虚的小院。
刚一走出小院,大量的锦衣卫便出现,护送着朱元璋和蒸汽机,就这么朝着紫禁城走去。
边下山,朱元璋还不忘笑道:“刘先生,咱思来想去,这个事交给你最合适。”
“咱不管你编什么东西出来,起码在几个月之内,必须要传遍整个江南!”
“必须传到他吕家起家的寿州去!”
听到朱元璋的话,刘伯温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一样?
“陛下,臣,臣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啊....”
朱元璋忍不住笑道:“咱又没说要怪你,你怕什么?咱让你干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干!”
听到朱元璋这么说,刘伯温才松了口气笑道:“那,那陛下是想要童谣,还是逸闻,还是戏文啊?”
话音刚落,朱元璋便忍不住笑出了声:“还说没干过呢?咱说有童谣了吗?咱说有逸闻了吗?咱说有戏文了吗?”
“选个屁,咱都要,一样来一份儿!”
说罢,朱元璋便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太大了,赶忙将声音给压了下去。
手还下意识的放在了朱雄英的背上,生怕惊醒了自己的宝贝孙儿。
君臣几人相视一笑,旋即便不约而同的加快了各自的脚步。
而被朱元璋抱在怀里的朱雄英,也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在梦里,他梦见了紫禁城外。
任以虚所说的那个外面的世界,对于朱雄英来说,跟皇城外面几乎毫无区别。
因为这两个地方他都没有去过。
这是朱雄英第一次,对皇城外面的那个世界产生了好奇。
随着朱元璋回到皇宫,一道道圣旨也同时下达。
让皇子朱橚牵头,各种各样的工匠被调集到了工部,开始全力研究蒸汽机.....
原本百姓就对发生在朝堂上的事情,感到十分的好奇。
更何况是这种,直接关系到,升斗小民前程的大事,很快便以爆炸性的速度传扬开来
“听说了吗,陛下要给天下的富户们加赋,这笔钱要拿来,供天下所有的娃娃们读书。”
“此话当真?还得是咱汉人的天子啊!这才是咱老百姓的福气啊!”
“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咋着?就拿太常寺丞吕本吕大人,带头上书啊,说什么几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十年寒窗?”
“啥玩意?咱陛下也是穷苦人出身!他姓吕的这么说,不想活了?”
“可不是吗,陛下是勃然大怒啊,但是你想想,那些御史官老爷们,都是什么人?都是富户啊,他们能答应吗?”
“可怜咱陛下,年纪这么大了,被吕本这个老东西给气的哟。”
“放他,娘的屁啊!姓吕的这个老东西,别让老子在路上看着他们,不然老子非得一铁锹拍死他们!”
愤怒的男人激动的走出坊市,想要去找街坊邻居们打听一下消息。
却没成想,今天晚上,金陵各坊市的铁闸,好像都“忘记”锁了。
整整一夜,偌大的京城乱成了一团糟。
百姓们走街串巷,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从吕文焕开始,吕府的家眷,便开始被轮流问候。
今日朝堂之上,吕本一战成名,刚一回到太常寺,便有大批的文官前来恭维吕本。
毕竟他吕本是当今国丈,同时今日之事,他们的子孙后代,可都是直接获利者。
更是有几名御史言官,愿意拜入吕本门下。
听着这些“青年才俊”们一口一个“恩师”叫着。
原本冷板凳坐习惯了吕本,在众人的一通吹捧之下,不由得飘飘然了起来。
入仕多年,这还是吕本第一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感觉。
一众士大夫在太常寺足足待了一整天,夜半宵禁之后,才陆续散去。
吕本——送别了自己的“爱徒”们,径自走出了衙门。
刚一出衙门,就看到了在外面,簇拥着的一众百姓。
那些百姓见吕本出来,顿时便“哗啦啦”的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被家仆簇拥着的吕本。
吕本心头不由得一喜,难道自己的威名,这么快就在京城传扬开了?
还没等吕本高兴太久,便听面前的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他就是吕本!”
吕本闻言一愣,毕竟也是“公众人物”了,还是想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
当即便面带微笑的作揖躬身道:“不错,老夫正是吕本,不知各位乡亲们有何事要说?”
话音刚落,太常寺外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片刻之后,吕本面前的百姓做鸟兽散。
吕本讶异的看着四散离去的人群,心中带着无限的诧异上了马车。
刚一上车,便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脚“砰!”的一声,老头迎头便直接摔进了马车里。
“老爷,您没事吧?”
“这谁啊?往马车里放这么大块木头?”
周围的家丁们均是一头雾水,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吕本便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了行了,赶紧回府!”
伴随“啪”的一声马鞭声传来,马车的车轮缓缓转动。
“嗖!”
“嗖!”
几声石子破空的声音传来,径直砸在了吕本的脑门之上。
还没等吕本破口大骂,便听到马车的车辕处,传来了一声脆响。
“咔吧!”
而后吕本便感觉脚下一空,整个马车的车厢,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直到这个时候,即便吕本是傻子也能反应过来,这就是有人在故意暗害他!
“老夫是当今国丈!”
“是朝廷命官!还反了你们了不成?!”
“老夫要报官!”
吕本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在空荡荡的巷口回荡良久。
发髻凌乱的吕本,从一堆碎木板中,艰难的爬出来,指着一旁的管家,气急败坏的咆哮道:“老爷我要去应天府报官!”
“这马车就放在这里!案子没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准动!”
说罢,吕本连家也顾不上回了,步履蹒跚的便朝着应天府衙走了过去。
刚一到府衙,吕本便气急败坏的,对着应天府衙,当值的差役咆哮道:“有人当街谋害朝廷命官,你们应天府是怎么办差的?”
听到吕本的呵斥,府衙里的差役登时便脸色大变,赶忙找来了一把圈椅让吕本坐下。
“敢问大人名讳?”
吕本见状,面色才稍稍缓和了些许,冷哼一声径自坐下道:“太常寺,吕本。”
刚一听到吕本俩字,原本还热情洋溢的两名差役,面色顿时便松垮了下来。
但吕本终究是国丈,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得在一旁恭维道:“吕大人,您来的真不巧啊,我们衙门里的人都忙着呢,这帮刁民就是就不服管啊,我们实在是忙不过来。”
“说实话,您这事还真不算大。”
“您多担待,我们忙完之后,必定严查此案!”
吕本闻言登时便勃然大怒,气急败坏的指着那衙役的鼻子咆哮道:“那你说,什么事情算大!老夫乃堂堂朝廷命官!被人当街把车给拆了......”
还没等吕本说完,便有一老姬,哭丧着脸急,着跑进了府衙,打断了吕本的话。
“唉哟,官爷,出大事了啊!”
“老身养的猫蹿到树上去了,怎么叫都不下来啊!”
当值的衙役登时便来了精神,一本正经的喊道:“老人家,您这可是大事啊!您放心,我这就跟您一同去,把那猫给救下来!”
“老人家,您一个人孤苦伶仃不容啊......”
说罢,那衙役便拉着老姬的手,悄然离开了府衙。
衙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不加掩饰的,抽在了吕本的脸上。
吕本气急败坏的拎起自己屁股下面的圈椅,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声嘶力竭的咆哮道:“本官连一只猫都不如吗?应天府衙的人都死哪去了?都忙着抓猫去了吗?”
话音未落,便听到角落里一个幽怨的声音传来:“都忙着去给娃娃们挣束脩去了,陛下的德政不是被人给拦下了吗?”
话音刚落,方才还脸红脖子粗的吕本,脸色顷刻之间便变得煞白。
吕本总算是知道,今天为什么情况,这么不对劲儿了。
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恶意暗害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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