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启山二月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张启山二月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绛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黑风高。“……杀人夜。”白芪突然轻轻冒出一句话,语气还带着一丝称赞的意味,易容成日本人一个手下的齐铁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冷汗津津。哪儿就杀人夜了?杀谁啊?老天爷,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祖宗杀性这么重啊!就说是福星,也没说福星喜欢杀人啊!不过日本人算是人吗?齐铁嘴有些疑虑的想,宰小鬼子=除掉祸害=保佑百姓=福星。好像没毛病?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启山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上,压低声音道:“傻愣着干什么呢!走了!”齐铁嘴回过神,一看,白芪早就没影了。他摸了摸后脑勺,跟上了张启山,小声道:“佛爷,你不要总是打我脑袋,不然变笨了都是你害的。”不见了踪影的白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了回来,幽幽建议:“那不如下次打屁股好了,肉多不疼还不伤脑。”齐铁嘴...
《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张启山二月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夜黑风高。
“……杀人夜。”
白芪突然轻轻冒出一句话,语气还带着一丝称赞的意味,易容成日本人一个手下的齐铁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冷汗津津。
哪儿就杀人夜了?
杀谁啊?
老天爷,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祖宗杀性这么重啊!
就说是福星,也没说福星喜欢杀人啊!
不过日本人算是人吗?
齐铁嘴有些疑虑的想,宰小鬼子=除掉祸害=保佑百姓=福星。
好像没毛病?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启山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上,压低声音道:“傻愣着干什么呢!走了!”
齐铁嘴回过神,一看,白芪早就没影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跟上了张启山,小声道:“佛爷,你不要总是打我脑袋,不然变笨了都是你害的。”
不见了踪影的白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了回来,幽幽建议:
“那不如下次打屁股好了,肉多不疼还不伤脑。”
齐铁嘴一哽,又对上张启山嫌弃的目光,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白芪说完就又不见了,而张启山看上去要翻白眼了,但为了自己的形象忍住了,更加嫌弃的走远了一点。
齐铁嘴欲哭无泪的跟上去,怂怂的瞪了一眼白芪出现过的拐角,愤愤不平的念叨着“哼,都欺负我一个!我好欺负行了吧”之类的话。
在张启山二月红眼里白芪也是易容过得,但实际上白芪只是使了个障眼法,并没有像给其他人“易容”那样上手给自己化妆。
因为他懒。
日本人拍到东西连夜就离开了新月饭店,把东西拿到手,然后另找了个旅馆住下了。
住的是日本商会自己开的水榭温泉旅馆,还挺享受。
白芪站在门外用灵识扫了一眼温泉里头,差点长针眼。
裘德考和那个日本人正在里头泡着呢,一边商量着什么事的样子。
白芪随手丢了个迷魂咒进去,然后就优哉游哉的开始逛起来了。
松本一郎今天运气很不好,早上不知怎么睡过迟到了,被打了一巴掌,中午被叫去查资料错过了吃饭时间,饿得不行偷偷吃一颗糖被发现了,又是一巴掌,晚上又被打发去外面看门,又冷又饿瑟瑟发抖被骂仪态不得体,再来一巴掌。
他顶着高高肿起的脸请求去里间看守,以免丢脸,挨了第四个巴掌后如愿以偿了。
这里是他们的据点之一,有些重要资料平日里也会放在这里。
松本一郎是上一位商会代表的亲信,值得信任,所以看守资料室很正常。
只不过商会代表回国的时候却没带上他,而现在这个上司从他这里挖走了那些想要的信息后就无视了他,自有另外的亲信取代他的位置,下面的人自然也就捧高踩低。
最近一个月他挨巴掌的次数,比他以前整个任职生涯都要多。
但他一开始就并不想要这个工作。
被调动到商会就算了,还要远赴重洋另一边的国家,去参与战争。
他怕死,也怕打仗。
他只想回家陪着妈妈,而不是为了天皇的荣耀付出生命。
这些话他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大多数人眼里他的信仰无比坚定,他的忠诚毋庸置疑。
所以就算换了个不喜欢他的老板,也依然信任他。
他漠然的盯着空气发呆,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
隔壁时不时传来饮酒作乐的声音,估计是那几个和老板合作的华国商人又来了。
他所在的暗室夹在两个普通旅馆客房之间,没有明面上的门,只能通过客房的暗门进入。
在这里看守其实是很压抑的,通道黑暗而狭小,冰冷的墙壁另一边越热闹,自己的孤独感就越强。
松本一郎轻轻碰了一下自己肿的老高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疼出了生理眼泪,眯着眼放下手,重新盯着墙面发呆,然而变故突然出现了——
墙动了。
本就在发呆的松本一郎陷入了呆滞,,他愣愣的看着墙皮鼓起几道弧度,逐渐长出了鼻子、嘴巴、眼睛……
他微微张开了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没法张的更大了,因为脸疼。
青眸中杀意如水般纯粹,眉眼昳丽到不似凡人,凌厉的俯视着他,与传说中的妖鬼一模一样。
“嘘。”
白芪竖起了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松本一郎的生理泪水陡然掉落,脸上麻木的表情不管不顾的扭曲起来,恐惧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密密麻麻的生长起来,撑破了脆弱的心脏。
“——”
他发不出声音,因为白芪不想听。
白芪有些嫌弃的拍了拍手,拎起松本一郎的衣领,直接穿过关着的门将他拖进了暗室。
眼睁睁看着自己穿过了厚实的暗门,却没触发半点机关的松本一郎:“!!!”
白芪首先将此行的借口,也就是两味药材收到了空间里。
然后开始打量这间暗室,这不是这里唯一的资料室,却是最深的一个。
另外的自有张启山他们去探,白芪对日本人去矿山的目的不感兴趣,总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但是日本人图谋的绝对不止一座矿山,一个墓地。
这里存放的是对长沙作战资料。
白芪的眼底闪动着怒火。
他仔细看了看这份报告,顶着规则的阻力,硬生生改动了几个关键节点的数据和名词。
哼。
认认真真的改了好一会儿,白芪才把报告原样放了回去,拎着松本一郎又走了出去。
“你很讨厌你的老板。”白芪说道。
松本一郎惊恐着默默流泪的表情一变,具象化的表演了什么叫“愤恨”和“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讨厌。
白芪:“?”
效果这么好,看来这家伙真的很讨厌他的老板啊!
“你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你在被压迫,有压迫就有反抗!你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而不是跪着挨耳光。”
松本一郎的脸色变了又变,眼神迟疑了起来。
白芪又加了把劲:“你应该站起来,去反抗他,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他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松本一郎攥紧了拳头,涕泪横流的脸上满是坚定。
白芪点了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加油,好好干,正义需要你。”
他们聚在一起,大多都有毒,还有各种奇特的作用,普通人进来基本上是走不到墓室,也走不出去的。
一路上他看到不少白骨了。
这阵眼还是封起来吧,不然等到后世哪个考古的不小心进去了,也得一死死一片。
就这么封存吧,这定魂石用完了他也是要还回去的,毕竟是借的。
反正要是有用,再活也活不过他去,到时候他再还回来就是了。
出了洞穴,白芪敲了一块山石下来,往洞口一扔,那石头见风便长,骤然便长成一大块岩石,严丝合缝的堵住了洞口,四周的风也骤然一清。
这时候再从上往下看,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出什么端倪了,除非自己跳下去。
拿到定魂石,白芪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启动了控制阀。
眼前熟悉的黑暗袭来,再睁眼,白芪已经身在另一个时空。
他回头一看,一座熟悉又陌生的店铺屹立在对面,上书:“吴山居”!
白芪眨了眨眼,看着一个人瞄了一眼吴山居的牌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走了进去。
那笑的,大金牙直反光。
白芪沉吟片刻,显而易见,定位失败了。
他定位的是道吾山来着。
再看看控制停留时间,眼前的吴山居牌子一晃,白芪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道吾山。
嗯,停留时间能够初步控制了,但地位位置还是随机的。
这样的话就不好找王胖子了,难道要用穷举法,多穿越几次总能找到?
白芪无语了片刻,决定还是先回去试试定魂珠有没有用。
“我回来了。”
白芪背着自己的药箱走进院子,大汗淋漓的小吴邪正坐在小板凳上休息,练功服都被汗浸透了,一边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大口大口的喝水,见到白芪连忙举起手打招呼,结果差点打了碗,手忙脚乱的。
他顿了顿,看向一旁啃苹果的黑瞎子:“记得循序渐进,别伤了身体。”
黑瞎子摆摆手:“放心吧,我有分寸。”
白芪就对吴邪笑了笑:“练功很辛苦吧?晚上给你准备大餐。”
小吴邪眼睛“噌”的亮起来,欢呼:“好耶!大餐!”
黑瞎子也凑过来,兴奋道:“什么大餐?”
白芪拍拍他的肩膀:“到时候就知道了,好好练功吧两位。”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穿过开了红梅的树林,张起灵果然站在自己住处的小院子前。
白芪走上前,张起灵便早有预料似的回过头与他对视,眼神平静,但更多的是迷茫。
“这个暂时借给你,带在身上好好保存,三天之后告诉我有什么变化。”
白芪拿出一颗纯白的珠子,跟荔枝差不多大,并非玉质,像是河滩上捡的乳白石头,但是又浑然天成为这种形状,看上去有一种不真实感。
张起灵看着白芪,突然道:“为什么帮我?”
白芪一挑眉,坦诚的答道:“因为你是我的病人。”
张起灵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良久,他接过了定魂石,并开口道:“我会记住付给你诊金。”
白芪点点头:“我相信你会记住的。”
张起灵看了一眼手心的定魂石,握住的一瞬间,他的眼前闪过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还有一种明悟。
这块像珍珠一样的石头,好像在预示着什么?
但是仔细去感受,那种奇妙的思绪又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白芪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不要把定魂石放在嘴里,不要往上面滴血,不要沾上眼泪。
那一列诡异的火车,已经驶进了长沙。
不知道剧情具体进行到哪儿了,但白芪一进这地界儿,就察觉了停留在火车站的腐烂味道。
“你请我来,想必有什么大事?”
白芪取下帽子,稍有凌乱的墨发下露出一张俊俏的脸来,最奇异的,莫过于那双烟青色的眼睛。
原世界的和平时代,白芪会把自己的眼瞳遮一遮,变成普通的深棕色,以此来终止一些人打着询问美瞳的借口来烦他的行为。
事实上他眼睛的颜色很好看,是浅浅的青与淡淡的灰融合在一起,如梅雨时节的林中雾,也叫做烟青。
他又没有人类皮肤什么起油爆痘之类的烦恼,冷白的肤色,配上清冷的烟青,微显凌厉的眉眼,让他整个人都透着距离感。
这种白还跟西方人的苍白皮肤很明显不一样,是一种透着健康红润的白皙,可以用古书上的肤若凝脂来形容。
叫人一看就觉得肯定是个身份不简单的富家子弟,不然这年头去哪里娇养出这么一身皮肉?
“这次是有人相托,我负责当个中间人,至于接不接这活,你自己决定就行。”
黑瞎子说的爽快,并告知了相托之人的身份姓名。
原来是这长沙九门提督里的解九爷。
白芪轻笑:“我怎么未曾听闻解九爷家中有病重之人?真正的委托人,想必另有其人吧?”
黑瞎子竖起一个大拇指:“消息很灵通嘛!真正寻医的是那位二爷,只不过我最近到长沙办事,解九受二爷相托,便顺带问了这事。”
白芪摇摇头:“那你这趟估计赚的不少。”
黑瞎子咧嘴一笑:“哪能呢?我这么善良的人,帮个忙义不容辞。”
一听这话,白芪都有些同情那位解九爷和二爷了。
看来赚的不止是不少。
“去看看再说吧。”
知道是谁委托的,白芪对病人也就有了数了。
老九门原著他也看过,他先看完的是本传,后面把藏海花看完了。
沙海看了一半心塞的睡不着觉,转头去看老九门。
然后看老九门看到最后,越想越气,又被虐到了,气的骂作者,然后就是引来了天雷被迫穿越。
所以他知道二月红求医是为自己的妻子。
白芪对这对有情人也是感慨的很,能救就救一下吧。
“白医生,请上车。”
副驾驶下来一位穿着黑色长衫的老管家,笑眯眯的做出“请”的手势,温声道,
“白医生,我们跟九爷打过招呼,这会儿直接去红府。”
黑瞎子了然的点头,毫不客气的往车上一坐:“二爷还真是心急。”
白芪将行李交给管家放好,也上了车坐在黑瞎子身边,倒是很理解:
“很正常,我遇到过很多次,直接闯进来要绑人的都有。这位二爷算是很有礼貌的了。”
黑瞎子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你这日子过的……那个抢人的后来怎么样了?你给他治了吗?”
白芪微笑:“医者仁心,我自然帮他儿子治了病。”
黑瞎子点点头:“那他自己呢?”
白芪继续微笑:“当然也治了,绑我的那只手断了几次都是我接好的。”
黑瞎子直乐:“这手怎么断了好几次?”
白芪一摊手:“谁知道呢?也许是他救子心切,忍不住捶墙的时候不小心断了吧。”
他们二人说的高兴,来接人的老管家眯着眼睛,心中知道这是说给他听的。
这位白医生的名头他也知晓,是位真有本事的人,那些个做出抢人之事的可真是蠢货,哪里能与他们家二爷相提并论?
说话间已经到了红府,白芪下了车,坚持要自己提着行李箱。
白芪解释了一下:“这里头也是药箱,待会儿看病人要用到,放心吧,没有武器。”
老管家脸上笑容满面:“白医生哪里的话,既是要用上的,白医生尽管带着便是,下人手笨,万一砸着了才是不好。”
二月红早已在府中等着,一见老管家带着人进门,便迫不及待地迎上来:
“白医生!有失远迎,在下二月红,这次失礼请您过府,实在是内子情况……”
白芪点点头,神情也微微严肃了一些:“病人在哪?”
二月红得了这话,只觉得欣喜,这位白医生传闻与旁人不同,脾气古怪,喜怒无常。
但此时在他看来这种半点不客套的作为,就是一心只有病人的医者仁心表现。
也不知是谁瞎传消息。
“白医生随我来。”
二人便抛下旁人,直奔丫头而去。
黑瞎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还是这样,见了病人就忘了朋友。
这种性格对于医生来讲,是叫真想治病的家属放心,对于其他心怀鬼胎的人来说就很不好交流了。
有时候他觉得白芪还挺目中无人的,不是说傲慢,而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就好像人际关系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直率的让人心梗,但是对于真正认可的朋友和病人,他又格外真诚。
但除去“病人”这个身份,所有人在他心里都好像是路边的花草树木,偶尔兴致来了逗逗花,摸摸草,欣赏一下,没兴致的时候就直接无视。
那厢黑瞎子还在感慨,这厢白芪已经开始给丫头诊脉。
丫头颇有些好奇的瞅着这位白大夫,这位大夫看着倒是年轻,皮相也好,诊起脉来却独有一种让人信任的气质。
叫人觉得这人一定是个有本事的大夫。
白芪用灵力探了探丫头的身体情况,不仅积弱多年,气血两虚,还中了毒。
要按照中医方法疗养,也得养上好几年。
不过对白芪来说,治好却是不难。
他眉头微松,来之前他还有些心神不定,怕又是规则杀,非要丫头死不可。
现在还是黑瞎子在剧情中太重要了,才会怎么也治不好。
白芪收回手,平静的下了结论:“能治。”
二月红愣住了,他见过太多的犹豫不决和欲言又止,也见过很多对着他无奈摇头的大夫,这是第一次,一个大夫如此清晰又坚决的说出这两个他梦寐以求的字眼。
陈皮看到那根簪子的一瞬间就想起来了,他脸上没了表情,看上去一片空白。
白芪继续道:“这根簪子无毒,但夫人看到时对我说,一年前你曾送过她一根相似的,请问那根簪子如何了?”
陈皮张了张口,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不小心……摔断了,师娘捡起来,划破、划破了手。”
白芪了然的点点头:“看来这就是海葬之毒的由来。虽然过去一年,但红府诸事皆有记录,二爷也放手叫我查验,你那批货,是一年前从日本商会那里得到的消息吧?”
陈皮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咬牙蹦出一个字:“是。”
白芪陈述道:“如果我没来,你师娘会死,而且是病痛和毒素折磨至死。而前段时间日本人又找过你是不是?他们所谓包治百病的药我也知道,是一种名叫吗啡的镇痛剂,不仅治标不治本,还会让人上瘾。或许这么说你不懂,还有另一种东西含大量的吗啡——鸦片。”
陈皮双目赤红,整个人都在抖。
“我所说的话都有完整的证据,你可以自行查看。我要你杀的人,叫陆建勋,他正在跟日本人合作,想要谋取九门提督之位。我要你伪装成日本人去杀了他,并留下证据。你应该做的到吧?”
“狗咬狗?太便宜他们了。”陈皮冷冷道。
白芪想了想,道:“不要带累你师父和师娘。而且,这只是开始,你不想戏耍一下他们吗?”
陈皮不说话了,掌心黏稠的血珠滚落到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瞬间沾满了灰,变的黯然无光。
许久,他低下了头。
“你不用管了,好好给师娘治病,事情我会办好。”
白起叹息一声:“你现在还有机会自责和庆幸,但是日本人贼心不死,不能不防,你也多加小心。”
陈皮一言不发的走了。
那个眼神,看起来是不会突然发了疯冲到日本人那边大开杀戒顺便宰了陆建勋了。
陈皮是个难以掌控的人类,他喜怒无常,嗜杀成性,偏偏又有心底软肋,对二月红也还算尊敬。
把一件麻烦事交给他,白芪又去了张启山府上给副官易容。
是的,张启山请求的事就是将副官易容成他自己的样子。
平日里很多事情副官都能处理,处理不了的也可以暂时压下来。
这样做的目的之一是为了防备陆建勋,也是为了防备日本人。
只不过现在白芪向陆建勋扔了一个我方陈皮。
接下来陆建勋恐怕会好好烦恼一阵。
只不过陈皮别的不行,杀人的手艺倒是一流的,不知道过几天他才会听到喜讯。
办完了事,把麻烦都扔出去,白芪才无事一身轻的回房给小吴邪写信,邀请他过来玩。
来呀来呀,带你来长沙见你爷爷年轻时候的样子。
对了,铁三角还有另外两个角呢。
不知道小张起灵和小胖子现在在哪?
白芪叹了口气,下希望下次穿越可以见到张起灵和王胖子,这样他就能计算空间坐标了。
完成了今天的针灸之后,白芪回到房间将控制阀继续改进了一下,让它变得足够稳定,初步期望效果是可以控制停留的时间。
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不确定会是怎样的。
深夜。
“咚咚咚!”
轻柔而有节奏的敲击声突兀的响起,白芪放下用来计算的笔,揉了揉眉心:
“进。”
然后窗户被打开了,一道利落的身影从外面翻进来,往椅子上一坐,还顺手捞了一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车厢内,白芪拍了拍手,吸引了一下注意力道:
“两件事。第一,新月饭店有两种家奴,听奴和棍奴。听奴耳力惊人,能听到极其微小的声音,棍奴武艺高强,迄今早已个个都见过血了。第二,我们兵分两路,佛爷和八爷随我进去,二爷和夫人在外接应。”
二月红皱眉:“怎么劳烦你们为我奔波,应当是我前去才是。”
白芪:“你负责接应,正好可以跟病人逛逛街,病人最近都需要保持好心情,你是关键。再说,我们是去买东西,又不是去抢劫,不会有事的。”
二月红听到这话,哪能不知道白芪是故意关照他,而张启山和齐铁嘴也都点头赞成,与妻子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阵热流涌过。
齐铁嘴听到白芪方才的说明,感叹:“嚯,这新月饭店,听起来就是个高级的地儿啊!”
张启山深吸一口气:“再高级今儿也得闯一闯了。”
二月红道:“欸,佛爷此言差矣,就像白芪说的,我们不过是来买东西的罢了,哪里需要闯?”
张启山摇了摇头,叹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行没有这么简单。不过你们说的对,也不能把事情想复杂了,凭空多出事端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芪心道这次跟彭三鞭可没有什么交集了,还能有什么不简单?
难道是要破财,所以才有不好的预感?
很合理啊。
毕竟三点天灯呢!
北平比长沙冷的多。
二月红替丫头掖了掖衣领,张启山戴上了手套,齐铁嘴把围巾多绕了两圈,把自己裹的紧紧的。
只有白芪,依然笔直的站在寒风中,蓬松的墨发被风吹的略有凌乱,纯白长衫勾勒出修长挺立的身姿,烟青的眼眸比雪松更加凛冽,眉目如画,气质若仙。
“白、白芪,你不冷吗?”齐铁嘴完全没被美色所迷,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围巾,龇牙咧嘴的说道,“我看着你都冷!”
白芪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这才有些茫然的整理了一下露出了光洁脖颈的领口。
冷吗?
这风吹着不是挺舒服的吗?
哦,对了,人类比较脆弱。
总是生病不说,连风也吹不得。
张启山看着白芪不自觉带了点关爱的眼神,嘴角抽动了一下,一巴掌拍上齐铁嘴的背:“就你娇弱!哪里就冷成这样了?”
齐铁嘴大感冤枉:“佛爷!我是真冷啊!”
丫头抿着嘴笑,二月红忙劝道:“好了,等会儿进车子里就不冷了,快走吧。”
说着,二月红便带着丫头先行离开。
而白芪一行三人也找到了新月饭店前来接应的人。
白芪正要过去,却听到一声怒吼。
“你们干什么?!”
众人不由得往后看去,只见一群人一拥而上,动作敏捷,武力高强,从另一群人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一个男人,捂嘴的捂嘴,捆脚的捆脚,麻溜的就带走了。
白芪:“?”
当街抢人?
只见旁边的人都纷纷让开,空出了一大圈。
齐铁嘴张大了嘴:“哇!当街抢人?这么嚣张?”
被抢的那群人各个身上都穿了皮袄,一看便是一伙儿的,为首的那个刚刚被打趴下这会儿爬起来,擦了一下嘴角,大声喊道:
“还我们老大来!”
身后一群小喽啰也跟着喊:“还我们老大!”
然后一群人呜呜泱泱的冲了过去。
白芪几人猝不及防生生被挤散了。
张启山暗道不好,眼睛紧紧盯着白芪,几个闪身便将几个小喽啰从身边送了出去,眼看就要抓住白芪。
然而不知怎的,白芪看着被挤的狼狈,步伐凌乱却又正好避开了每个想扒拉他的人。
踉踉跄跄了半天,身上一点灰都没沾着。
于是张启山的手也被理所当然的躲过了,反而抓住了另一个人的胳膊。
那人被这么一拉,没站稳,正好身前一空,整个扑进了张启山怀里。
张启山只觉得怀里一软,下巴一疼。
原来那人的脑袋正好撞到了他的下巴。
待到一群人都追远了 原地剩下一人捂着脑袋,一人捂着下巴,另外几人看着。
齐铁嘴被挤的团团转,茫然的看过来:“哎呀,佛爷您怎么了?”
“嘶!好疼!你干什么……”
捂着脑袋的西装青年抬起头来,眼底撞如一张丰神俊逸的脸,一下子愣住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啊。”
张启山看了那穿着西装的俊秀青年一眼,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随口道了歉:
“不好意思,刚刚抓错人了。”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朝白芪走了过去。
白芪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还是一副飘然清冷的模样站在最边上,已经同站台边来接客的新月饭店的下人聊起来了。
“这是我的两位朋友,同我一起来的。”
白芪指了指张启山和齐铁嘴。
于是一行人坐上了车,往新月饭店的方向驶去。
徒留车站边一地鸡毛。
撞进张启山怀里的俊秀青年捂了捂脸,摘下墨镜,那粉嫩的脸蛋,哪里是男的?分明是个容色秀丽的姑娘。
姑娘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清醒一点,否认自己见色起意的事实,但耳垂的热度一点儿也消不下去,望着张启山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他是谁?”
身旁的下人立马回道:“我刚才听到,他是与那位名叫白芪的名医一道来的,说是朋友。”
“医生的朋友?白芪?就是那位治好了很多稀奇病症,被好几个人报以千金还恩,还拒绝过日本人好几次的白芪医生?听说他的眼睛颜色很独特,是吧?”
“小姐说的没错,就是他。”
这姑娘原是新月饭店老板的时候千金,尹新月。
殊不知,刚刚那场混乱也是她做主弄出来的。
“不好了小姐,那彭三鞭武功高强,跑了!”
尹新月原地一蹦:“什么?那还不赶紧跑?走走走,先回去!不能被他发现是我们动的手!”
“可是小姐您不是说……”
“之后再说!快走快走!”
“是!”
-
另一头,白芪几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新月饭店里面可谓富丽堂皇,看着就是格外有钱的样子。
白芪的名帖是包厢位,他自己都有点诧异。
毕竟他只是一个医生,虽说留过洋,学考了西医证书,出名的却是中医医术。
虽然在北平也待过一阵子,但也不过治了几个病人而已,应该不值当如此隆重吧?
齐铁嘴已经惊叹起来了:“我的天,啧啧啧,白芪你深藏不露啊!你看看这待遇!”
白芪摇摇头:“我在北平是待过一阵,但不过是治了几次病而已,新月饭店是不是搞错了?”
张启山与齐铁嘴对视一眼:“可否知道你治的病人都是谁呢?”
白芪想了想:“不太记得了,病人那么多,谁能全记住?不过的确有几个看着就有钱的,付诊金也是拿黄金付的,哦,还有几个是拿牌子名帖代替的。”
反正他都无所谓,贫贱富贵他都治,诊金是什么都一样,给就行。
给了就是了却因果。
张启山心中震惊面上却不显,还有一种不出所料的感觉。
不愧是白医生。
齐铁嘴眼瞪得溜圆:“敢拿名帖代替诊金的,那得是什么身份啊?这可比黄金贵多了!”
白芪无所谓的点点头:“是么?那新月饭店是看着他们的面子上?”
张启山看着白芪清澈的眼神,突然心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接了名帖,便是收下了人情。白医生,你的名气早就比你想象中大的多了。”
那日本人怎么还没来暗杀他?
在原世界的时候,他名声刚起就被暗杀过好几次……
哦,是有些不同,原世界里他没灭口,当着日本人面毒死了好几个军官。
这个世界他开无双了。
白芪想通了这个问题,心情有点微妙,这样说来,开无双是个很好的办法啊。
这次拍卖会上也有日本人,还是跟裘德考一伙的,不如全杀了?
他身上可随身带着各种毒药,就是专门用来防身和灭口的。
有些东西么,还是死了比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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