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柳长顺的话,院子内传来了惊喜的声音,他们没想到柳江河会回来。“侯家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谢建国帮的忙,他对柳家也算是可以了”他们一边讨论一边走出院子,朝着柳江河打招呼。柳江河见状立刻跪了下去,朝着亲朋好友们磕头,昨天自己被带走之后,都是他们帮着操持父亲的后事,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感谢他们。众人见状赶忙把他扶起来,见到他脸上有被击打的痕迹也是纷纷骂警察和侯家是一伙的,众人问他怎么会被放出来,他也编了一个理由蒙混了过去。“江河,快,快来跨火盆了”,高明祥端着一个火盆一边跑一边高呼。高明祥有些佝偻地身体跑得飞快,然后将那盆装满了红红的炭火放在了地上,并示意柳江河赶快跨过去。而他自己,则是双手放在耳朵上搓了搓,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听到柳长顺的话,院子内传来了惊喜的声音,他们没想到柳江河会回来。
“侯家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谢建国帮的忙,他对柳家也算是可以了”他们一边讨论一边走出院子,朝着柳江河打招呼。
柳江河见状立刻跪了下去,朝着亲朋好友们磕头,昨天自己被带走之后,都是他们帮着操持父亲的后事,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感谢他们。
众人见状赶忙把他扶起来,见到他脸上有被击打的痕迹也是纷纷骂警察和侯家是一伙的,众人问他怎么会被放出来,他也编了一个理由蒙混了过去。
“江河,快,快来跨火盆了”,高明祥端着一个火盆一边跑一边高呼。
高明祥有些佝偻地身体跑得飞快,然后将那盆装满了红红的炭火放在了地上,并示意柳江河赶快跨过去。
而他自己,则是双手放在耳朵上搓了搓,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是刚才被烫到了,但这副模样看起来又显得有点滑稽。
柳江河望着眼前这位老师,心中满是感动和愧疚。
只见高明祥老师神色疲倦,双眼却充满了期待地看着自己,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温暖和鼓励。
此刻的柳江河,不禁热泪盈眶。他知道,这辈子能遇见像高老师这样的人,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然而,如今的局面却是因他而起,不仅害了自己,还牵连了老师。
高明祥不同于谢建国,他与柳家并无渊源。他仅仅是柳江河的高中老师。
当初柳江河读高一的时候,高明祥正值40岁出头的年纪,那时的他已经是安宁中学里首屈一指的语文老师,同时也是该校的教导主任。
以他的实力和背景,如果想要追求更高的职位并非难事——他的父亲曾担任过县委常委、人武部部长一职,但高明祥一心扑在了教学工作上,对权力毫无兴趣。
由于柳江河成绩优异,高明祥还经常给他开小灶帮他补习功课,在得知他们家的情况后对他颇有照顾,高考后柳江河放弃学业时,他还专门到家中探访,便表示他愿意资助柳江河,可是柳江河一意孤行。
后来,柳江河想要当兵,侯家还是百般刁难,最后高明祥求了自己的老爷子,动用了才让他成功进入部队。
这事之后也让侯家记恨上高明祥,在他的父亲因病去世之后,侯家也开始了自己的报复,他们施压不但把他学校教导主任免了,还把他安排到偏远的学校支教。
再加上他母亲和妻儿外出旅游出车祸不幸遇难,正值壮年的他一下子老了十多岁,挺直的背也变得佝偻。
虽然中年遭遇变故,孑然一身,他的心态还比较好,也不计较得失,对柳江河也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并没有因为被侯家报复而记恨。
高明祥看着柳江河就像看自己逝去的儿子一样,在他心里面早就把柳江河当作自己的亲人“江河,你发生什么愣啊,赶紧跨过来”
“好的,高老师”柳江河回过神,在旁边长辈念念有词下,他跨过了火盆,鞭炮声也同时响起。
柳江河跨过火盆后,又朝高明祥跪下,高明祥过来要把他拉起来,可柳江河的膝盖就像是焊在地上一样,高明祥只好作罢接受了他的响头“好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吧”
想到这里,柳江河脑海中浮现出妹妹身穿军装英姿飒爽的模样,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样的日子,才让人充满期待。
“侯家,你们给我等着!等妹妹上了大学,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周旋。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在所不惜!”柳江河暗暗发誓道。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柳江河带着妹妹柳江玲来到了父母的坟前,默默地拿出了一叠纸钱,点燃了它们,看着火苗渐渐升起,烟雾弥漫在空中。
他轻轻地对父母说:“爸妈,我带妹妹来看你们了。”然后,他将妹妹考上大学的好消息告诉了父母。
中午,他们来到了谢建国家中吃饭,高明祥得知这个喜讯后,也急匆匆地赶来了,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对于他们这些长辈来说,得知自己关心的后辈考上好学校比自己中了大奖还要开心。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美味的饭菜,谈论着柳江玲和谢韵欣的未来。
高明祥赞叹不已,眼中满是欣慰和自豪,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儿子,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现在应该已经参加完高考了吧。
吃过午饭后,谢建国、高明祥和柳江河三人来到书房,泡上一壶热茶,开始聊天。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柳江玲和谢韵欣身上,高明祥对她们赞不绝口,认为她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孩子,有着光明的前途。
谢建国在为两个女孩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他觉得侯家最近这段时间太过安静了,这对于一向嚣张跋扈的侯家来说实在是不正常。
他猜测,侯家可能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或者正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柳江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他并不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要让他死,也必须付出代价。
柳江河见此机会便提出,晚上尤乾等人想给两位妹妹庆祝生日的事。
谢建国和尤瑜是老相识,得知是在他的场子里,也算放心,便点头答应下来。
下午四点半,柳江河准时到达KTV准备上班。
他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但他并没有将这种感觉告诉其他人,只是默默告诫自己要保持警惕。
上班后,一切都显得异常平静,但柳江河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他嘱咐其他兄弟们时刻保持警觉,一旦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必须立刻向他汇报。
尤乾果然信守承诺,提前让服务员预留了最大的包间,并精心布置了一番。
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他对这次聚会非常重视,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晚上八点,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渐渐亮起,但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
此时,柳江玲和谢韵欣带领着一群高中同学,兴致勃勃地走进一家豪华KTV。
在尤乾的热情引领下,一行人径直走向三楼最大的包间。
当他们踏入这个宽敞而豪华的空间时,那些刚刚高中毕业的年轻人们不禁发出惊叹声。
虽然他们并非第一次进入KTV,但如此高档、如此宽敞的包间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尤乾爽朗地大笑道:“各位弟弟妹妹们,今晚尽情享受!随意吃喝,畅快歌唱,不必拘束!”事实上,这件事早在早上便把此事告知父亲,得到了父亲的夸赞。
“啊,小声点,江玲才刚睡不久,这侯家人这么这么心狠手辣,你也不要气坏身子,老领导不是说明天帮忙过问吗?”余丽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听说柳家的遭遇后,也是见不惯侯家的做法,真是欺人太甚,不过她也有些担忧这个事情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丈夫。
“唉,你懂什么,我是害怕江河在里面扛不住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谢建国担忧地说道,侯家的这些做法,已经表明他们会赶尽杀绝,柳江河身手再好能躲过几次。
“咚咚咚……谢叔”就在此时,谢建国夫妇的卧室门传来了柳江玲急促的声音。
“江玲啊,怎么啦是不是做噩梦啦”余丽闻言马上起床穿衣,和谢建国一起推门而出,担忧地问道。
“谢叔,婶婶,我刚才听到谢叔的电话响了,是不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了”柳江玲泪眼婆娑地问道,她哥哥担心她,她何尝不担心哥哥呢?
谢建国与妻子对视了一眼,还是不忍心隐瞒她,余丽牵着柳江玲的手说道“江玲,刚才你谢叔的朋友打电话说,说有人在看守所对你哥哥图谋不轨”
听到这里,柳江玲张大了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啊,肯定是侯家干的,只有他们才干得出来这种恶毒得事情,哥哥是不是很危险”
余丽把柳江玲搂在怀里面,安慰道“江玲,听我说完,你哥哥已经把要伤害他的人废了,他晚上也被关到禁闭室,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你谢叔也会想办法帮你哥哥”
“但是他白天在柳河村伤了人,还有一个人死了,晚上又在看守所卸掉几个人得胳膊和腿,形势确实对他很不利,你也要做好他暂时出不来的准备”余丽说完也觉得这两兄妹很凄惨,眼泪也包不住了。
“唉,江玲,我们现在只有做最坏的打算,往最好的方向去努力,天无绝人之路,对了你哥哥进去之前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谢建国也是愁眉苦脸。
下午到晚上该想的办法他都想了,老领导那边如果真要帮忙的话,也不会说等到明天,他觉得也应该把这个现实告诉柳江玲。
虽然很残忍,可是也不得不去面对啊,这个狗娘养的社会,哪有什么公平正义,穷苦人家难道就应该被欺辱吗?
谢建国不经意间的一句询问,却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让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柳江玲瞬间焕发出异样的神采,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脸上更是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啊!谢叔,我竟然把这件如此重要的事情给遗忘了!请您和阿姨稍等片刻,我哥哥有救啦!”
话音未落,柳江玲便如一只敏捷的小鹿般,从余丽温暖的怀抱中奋力挣脱而出,朝着房间飞奔而去。
望着柳江玲匆匆离去的背影,谢建国与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皆是茫然之色。
没过多久,他们便瞧见柳江玲艰难地拖拽着柳江河当前几天背回来的那个背包缓缓走出房间。
谢建国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江玲呀,你刚才说你哥哥有救了,为何要将你哥哥的背包取出来?难不成这包里藏着什么能保人性命的免死金牌不成?”
此时的柳江玲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但仍顾不上歇息,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背包的拉链,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谢叔,我哥曾经交代过,如果他没办法从里面出来,而咱们又遭遇了无法解决的棘手难题,就让我在他的背包里找写有电话的卡片。他还说,只要拨通这个号码,一切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是听错啦,仅仅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难道还能把他救出来不成”谢建国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心里暗自琢磨柳江玲是不是情绪激动而有些神志不清了。
尽管如此,夫妻俩还是决定暂且相信柳江玲所言,并热心地协助她寻找那张据说记录着重要电话号码的神秘卡片。
他们把柳江河带回来的背包拉链全都打开,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面掏,这个背包带回来之后柳江河就没有时间打开,随手丢在了房间里面,还是柳江河特意嘱咐妹妹走的时候才带走了。
背包里面大部分是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的衣物,有体能服、迷彩服、军常服、军大衣,背包的最里面两个盒子,三人把所有背包找了个遍,又把所有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卡片。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两个盒子,红色盒子打开后是一些奖状和几块军功章,从这些奖状和军功章就可以看出柳江河在部队里面精彩人生。
可是他们也很疑惑,柳江河既然立了这么多功劳,怎么会突然从部队回来了,难道真的犯了什么大错被开除了,但是他们把盒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哪个卡片。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最后一个黑色盒子上,这个盒子也就三十厘米长,十多公分宽,但是却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盒子上居然有个密码锁,他们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江玲,你是不是记错了,或者卡片早就弄丢了,要不是就放在这个盒子里面的,你哥没有给你说密码吗?”谢建国他们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东西,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哥就是给我说的在背包里面,这个包自从他回来就没有打开过,要是在盒子里面他肯定会给我说密码啊,可是怎么没有呢?”柳江玲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哥哥被带走前特意交代她的,那种情况下交代她的肯定都是大事,她倒着拿起背包用力抖了抖,突然两块指头大小的小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地上。
“啊,江玲不会是这两张卡片吧,你们看上面好像有些数字,好像真是一个电话号码”余丽眼疾手快,马上把落在地上的小纸片捡起,放在桌子上拼接在一起。
“呃,这个确实像一个电话号码,不过我真看这两张纸片都想被撕碎的废纸,这个号码真的这么神奇?”谢建国看着纸片面带疑惑,柳江河说可以解决难题的东西就这么随意吗,他怀疑这是柳江河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其实,谢建国猜对了,卡片上的号码柳江河早就记在心里面的,本来在火车上柳江河是打算把它丢掉的,只是觉得丢在火车上不妥,才捡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外侧的小包里面,计划是下火车之后丢垃圾桶的,结果没有想到下火车之后就被高明祥拉着上了医院。
“这个我也不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要不谢叔你打了试试”柳江玲看到卡片上的号码,也有些无语,可以救命的东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这个时候打吗?要不,等明天早上吧,这么晚打过去多半也没有人接”谢建国说道,他怕打过去被人骂他是神经病。
“是啊,这两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大家纷纷摇头叹息,然后劝说柳江河兄妹俩要节哀顺变,好好生活下去。
柳江河虽然心里悲痛,但还是强忍着泪水向众人道谢,可柳江玲却没那么坚强,她昨天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双眼红肿,几乎站不稳。
看着妹妹如此憔悴的样子,柳江河心疼不已,连忙让她到屋里去休息一会儿。
柳江河扶着妹妹刚回屋,屋外鞭炮声又响起来了,又有人来吊唁了,于是柳江河赶紧走到门口,对自己的发小王富贵说:“老王,麻烦你准备一下鞭炮”
“要得,我办事你放心”王富贵回应道,在农村白事的时候,如果听到鞭炮声响起,那多半意味着有至亲来到现场。
此时,本家除了孝子需要跪地迎接外,还会用鞭炮来表示欢迎。
柳江河听到鞭炮声后,立刻小跑着出门,准备跪地迎接。
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却突然挺直了身子,并转头告诉表叔不必再放鞭炮。
这些侯家人,柳江河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跪迎接的。
“啊,柳江河,怎么你们柳家一点礼数都没有吗?”见到柳江河没有跪迎,也没有鞭炮声响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边走边大声说着,正是侯家老三侯军。
“礼数是对亲朋好友的,你们不配”柳江河捏紧拳头,死死盯着侯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听高老师和妹妹说了,昨天父亲就是被候家老二的车撞倒的,加上以前和侯家的血海深仇,要不是要料理后事,他早就找上门去了。
“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还想打我啊,来啊,你爸妈没有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侯军见到柳江河咬牙切齿,想要吃掉自己的模样,变得暴怒起来。
在这柳河村,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不仅是这个村的村长,还是这个村子里面最大的“黑老大”。
“啪”侯军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侯军的老子侯德全,他朝侯军训斥道“老三,滚一边去,别把你那套拿来用在自己的队友身上”,侯军心有不甘,也敢忤逆自家老爷子,悻悻地退到一旁。
侯德全面带微笑,抬头看向柳江河,开口说道“江河啊,你要节哀顺变,你父亲都走啦,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给他烧几张纸钱,早年间是老二对不住你妈,墓地的事情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现在老二又一时疏忽酿成大错,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赔你们家30万,我们侯家和你们家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就这样一笔勾销,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两兄妹也得好好生活”
他六十多岁,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个子只有一米六几,面对接近一米九的柳江河还是矮了一个头,不要看着他现在和善,早年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打下这么一大片基业。
“滚,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们不需要你们的赔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父母都被你们害死,我只要侯勇得到应有的惩罚,想要和解没门”柳江河如同怒目金刚,紧紧盯着面前的仇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内心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换作是谁估计也得像柳江河这般,毕竟两家人已经积怨已久。
柳江河看着他们,开口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当你们的老大了吗?不服就再来,要是服了就给我站起来,都是些大老爷们别哼哼唧唧,不要耽搁了正事”
“光辉岁月”是安宁县城北新区那崭新的商业街上落成之后,所开设的首家颇具档次的 KTV ,尤瑜一家在当地可是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因此,开业当晚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异常!
众多官员以及商界人士纷纷前来道贺捧场,各个包间皆是座无虚席,大部分人不过是来与尤瑜父子寒暄几句、小酌几杯、高歌一曲便匆匆离去。
包间不停翻台,服务员们脚下生风,而在陈春江有条不紊地调度之下,服务员们始终面带微笑,将各项服务工作做得尽善尽美,从而博得了客人们的一致称赞。
不得不说,尤瑜着实深谙营销之道,他早早地便招募了数十位容貌俊美、气质出众的男女作为服务员。
就在下午开业之时,这群美女帅哥往门口那么一站,自然而然地就吸引住了过往行人的眼球。
不仅如此,尤瑜甚至还特意邀请到了安宁县内赫赫有名的大姐头,并请她带上一些姐妹们来到场子里增添热闹氛围,这般举动使得许多人的内心也不禁开始躁动起来。
这个晚上,柳江河可没闲着,他身着黑色西服,领着六个安保人员,在场子里不停地溜达,就怕有人来找麻烦。
既然端上了这碗饭,就得对得起别人的信任,还有自己的工钱嘛,他手下那六个安保人员,上午被他的雷霆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现在是他指哪打哪。
这世道,只有实力才能让人真正服气,现在他们可听话了,这就是对强者的崇拜和敬畏啊。
晚上十二点,上午带头挑事的朱涛和柳江河在监控室里看监控,朱涛那叫一个殷勤,给柳江河点了支华子,开口就说:“江哥,你说这一晚上能挣多少钱啊?估计咱们当保安干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吧!”
想当哥,年龄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实力,四五十岁的人都得跟在你屁股后面叫哥。
柳江河狠狠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烟雾,他才刚开始抽烟不久,但也能感觉到这华子和普通香烟的不一样。他看了看朱涛,笑着说:“你问我,我哪知道啊。不过尤总说了,今天晚上要是纯收入能超过二十万,就给每人发红包。咱们也都精神点,可千万别出岔子,这场子啊,越晚越容易出问题。”
听到这儿,朱涛连连点头应和,并接着感慨道:“江哥呀,您瞧瞧那些当官的多舒坦呐!本身工资福利待遇就相当优厚,大晚上跑出来搞个例行检查,居然还能额外赚上一笔不菲的外快。倘若咱们也能有幸跻身于体制之内,那该有多美啊!”
他们所从事的这份工作,不仅仅需要确保场子里风平浪静,无人滋事生非,更得时刻警惕并应对来自县里各个部门——诸如工商、城管、公安、环保以及消防等等单位的频繁检查。
正所谓“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虽说这些单位的领导头目们,尤瑜早已精心打点好了关系,但底下的办事人员总归还是想趁机揩点油、捞些好处。
尤瑜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若想让这门生意能够长盛不衰,就非得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妥善处理不可。
哐当,哐当,哐当……
深夜的火车宛如一条钢铁巨龙在蜿蜒的轨道上疾驰,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车窗外,漆黑的夜色如同一层厚重的幕布,将一切景物都掩盖得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片片飞速掠过的黑影,像是无数个神秘莫测的影子在黑夜中跳跃。
8号卧铺车厢里,光线黯淡,大多数乘客早已进入梦乡,鼾声此起彼伏,唯有几个身影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外面一片漆黑的景色,在沉思着什么。
18号上床,一个身材修长、身着迷彩服的年轻人倚靠在被子上,身体时不时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被子。
他紧闭双眼,眉头紧蹙,嘴里不断地呢喃着:“不,我不想离开……”,手在空中不时胡乱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又始终抓不住。
随着梦境的深入,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黝黑的脸上挂着两行泪。
突然,他猛地坐起身来,“嘭”一声闷响,他的头和车顶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不过,他没有在意,环顾四周,周围的乘客都在沉睡中,只有火车的轰鸣声和摇晃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离开军营已经好几天了,可是当自己的队长宣读决定时的场景和对话依然历历在目。
三天前,位于西部某军区的特种大队禁闭室内,气氛凝
“柳江河,你,你知道错了吗?后悔了吗?” 一个威严的声音穿透寂静。
柳江河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可动摇的坚决,但在那深邃的眼底,隐约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无奈与哀愁。
“队长,我没错,他打死了我们的兄弟,打伤了她,就该偿命,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柳江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唉,你啊你,到现在还在嘴硬,真是个犟种” 队长的话语中既有责备,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与惋惜。
他紧咬牙关,高声呼唤道:“柳江河!”以此掩饰内心的波澜。
“到!”柳江河条件反射般立正,目光直视队长,身姿如白杨般屹立不倒。
队长沙哑地声音响起“现在由我宣布对你的处罚决定,在执行任务中你违反了军令,在国境线上擅自开枪击毙了匪徒,造成不良影响,差点引起国际争端。按照军法,你应该被送进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到军事监狱服刑。但是,考虑到你之前为国家立下的功劳,经军区党委研究决定,功过相抵。然而,你必须马上离开军营。”
听完决定,柳江河的眼神微微一缩,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但他并不后悔。
“是,队长,我服从决定” 柳江河敬上一个标准的军礼,眼眶却已泛红,泪水无声滑落。
队长在宣读完决定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两人泪水交织,无声地诉说着彼此的不舍与痛楚。
“唉……”回到现实,柳江河长叹一声,年轻的脸庞上流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坚毅。
他回想起自己在军队中的点点滴滴,那些训练、战斗和生死考验,那些并肩战斗、出生入死的战友、兄弟,还有两情相悦的她。
这个处罚决定,他并不意外,虽然他立了不少功劳,又有上级领导的求情,但若非与某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他恐怕难以逃脱军事法庭的审判。
随后,那个警察威胁道:“柳江河,立刻放开侯总,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安全!”
听到这句话,柳江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
他紧紧勒住侯勇的脖子,瞪着那名警察,大声吼道:“放开我的妹妹!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你们手中拿着枪,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弄死他更快”
高明祥见状,急忙劝道:“江河,不要冲动,你妹妹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乱来啊!”
“小兔崽子,你弄死我啊,弄不死我,以后老子弄死你全家。嘿嘿,弄死我你也好不了哪去,就算你身手好跑得出去,你妹妹跑得出去吗?”侯勇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小命掌握在柳江河的手里,嘴上还是在放狠话。
柳江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刻不能妥协,一旦松手,不仅自己会,妹妹也会陷入险境
他怒吼道:“你们别逼我!”说着,他手上的力气又增大了几分,侯勇的呼吸越发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一个警察拿着枪指着柳江河,另一个警察也如铁钳般死死地把柳江玲控制住,侯军和他的小弟们则如斗败的公鸡般一个个爬了起来站在对面,他们皆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如雕塑般紧张地对峙着,局面愈发如绷紧的弓弦般僵持不下。
在柳江河家帮忙的村民也如潮水般闻讯赶来,人越来越多,大家对侯家仗势欺人的做法皆嗤之以鼻,死者为大,柳父刚刚下葬他们就过来羞辱别人。
特别是警察还帮着侯家将柳江玲挟持,真可谓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然而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中暗暗咒骂,生怕侯家日后会打击报复。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这三个柳江河的发小,手持棍子锄头,如猛虎下山般就要挤进人群,柳江河心中感动如潮水般汹涌,可他害怕侯家会如恶魔般打击报复他们,于是还是对他们喊道:“老王,老刘,老宋,你们快让开,这个事情你们千万别掺和!”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闻言,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停住了脚步,把手中的工具如弃敝履般丢在一边,唉声叹气,此时并非他们意气用事之时,若他们冲上去,只会给柳江河徒增烦恼,也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灾祸。
这时,拿枪指着柳江河的警察开口说话了:“柳江河,你这样做是没有出路的。你放开侯总,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呀,可以啊,你们放下枪,把我妹妹放开,再让侯勇、侯军在我父母的坟前磕头认罪,就可以好好谈谈了”柳江河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安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放开侯勇的。
就在此时,一阵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威猛霸气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最终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一旁。
车门打开后,四名身着正装、气质不凡的男子迈步下车,他们步履稳健,神态自若,自带一种无形的威压,径直朝着人群走去。
走在最前方的那位男子,其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坚毅冷峻,浓密的剑眉下,双眸闪烁着犀利而深邃的光芒,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正是安宁县的副书记谢建国。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柳江河还保持着清醒之外,其余几个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柳江河见状,赶忙起身将他们一个个搀扶进房间里安顿好,等忙完这些,他才重新回到饭桌前坐下。
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柳江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感。
于是,他又打开一瓶白酒,独自斟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对于他来说,啤酒已经如同白开水一般无味,唯有高度数的白酒才能稍稍麻痹一下那颗疲惫不堪的心……
清晨,尤乾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甚至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忙告辞,他想尽快将柳江河工作的事情敲定下来。
当尤瑜听到“柳江河”这个名字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
他想起自己的儿子在高中时期喜欢四处结交狐朋狗友,其中只有柳江河的学习成绩非常优秀。
当时,儿子曾希望他能出资帮助柳江河继续学业,但由于柳江河决定参军入伍,此事最终未能实现。
接着,他询问起柳江河如今的情况,尤乾告诉他,柳江河的家庭发生了巨大变化,父母离世,而他本人也不知为何提前退伍回到家乡。现在,柳江河正寻找一份工作来维持生计。
尤瑜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支持柳江河,并称赞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在部队中立功并非易事,如果没有真正的能力和实力,根本无法做到。
然而,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年轻人却因现实的困境而陷入如此艰难的境地,实在令人惋惜。
至于柳家和侯家的恩怨,尤乾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侯家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敢轻易动到自己头上。
尤乾能在安宁县混到如今这地步,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侯家的行为,他同样看不惯,但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得到父亲的肯定答复后,尤乾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当天上午,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柳河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柳江河。
柳江河听到这个消息后,连连向尤乾道谢,尤乾告诉他等柳父的头七过后,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
在离开前,他拿出一部最新款的手机递给柳江河,告诉他这样方便联系。
柳江河知道这部手机价值不菲,但他没有推辞,因为他明白尤乾的好意。
柳江河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工作,报答尤乾一家的大恩大德,这份恩情,他会永远铭记于心。
他深知,真正的感恩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感谢,更需要通过实际行动来体现。
而此刻,他只能默默期待着未来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努力和成就,回报尤乾一家的深情厚意。
头七前的那几日,柳江河将家中打扫得一尘不染,整理得井井有条。
同时,他也还清了办丧礼时欠下的所有债务,口袋里只剩下了一千多元,而未来的生活只能依靠他自己去努力拼搏。
如今,他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赚钱供妹妹读大学,赚钱偿还债务,赚钱为父母报仇。
尽管他对侯家充满仇恨,但由于牵挂太多,他暂时无法采取行动。
头七那天,柳江河把柳江玲接回家,嘱咐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跟他一起去KTV工作,因为他实在不放心留她独自一人在家里,尤其是在这个非常时期。
李忠伟可是他们的那位大哥亲自提拔起来的人,每逢佳节,侯家也会都会给李忠伟的丰厚供奉。
尽管从职位上来说,李忠伟只是一名副县长,甚至连常委都未能进入,但他手中却牢牢掌控着国家的暴力机关——公安局,比很多常委都还有权势。
而谢建国这位县委副书记,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早已被县委书记和组织部长架空,在县里的地位甚至还比不上普通的常委。
“啊,是这么一个情况吗?”李忠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他不给谢建国留任何情面,语气坚定地说道:“谢书记,我们办事必须遵循程序!柳江河当众伤人,这是事实,有众多人证在场,可以证明他的罪行。因此,他绝不能逃脱法律制裁,必须将其关押至派出所,等待对被害者伤势检验完毕后,再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接着,他微笑着继续说道:“哈哈,关于您刚才提到的柳江河父亲被撞身亡一事,我也了解。经过我们详尽的调查以及现场群众的证言,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撞人的绝非侯总。请您务必相信我们公安机关的公正性!”
然而,听到李忠伟如此黑白颠倒、混淆是非的言辞,柳江河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冲向李忠伟,怒不可遏地骂道:“放屁!你们就是官官相护,成为黑恶势力的保护伞,简直就是帮凶!”若非谢建国及时拦住,柳江河恐怕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他在部队里面确实经历了不少生死考验,但是还没有遭遇社会的毒打,没有见识过这些官员指鹿为马的嘴脸,被别人几句话就激怒了。
“柳江河,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不要以为你当了几年兵,立了几个功,就把警察放在眼里,更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你要是再反抗我们直接当场击毙,我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们的子弹飞得快!”李忠伟大声说道,他觉得柳江河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里十分气愤。
说完,李忠伟马上下令让手下把枪口对准柳江河。只要柳江河有任何异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然而,谢建国却突然站出来阻止道:“不,不行,李忠伟,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怎么能这样办事情呢?你们是不是要造反?现在在场的人中我的职务最高,我有权来处置这件事。刚才我已经说了我的决定,如果你们要把柳江河带走,就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谢建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在他看来,李忠伟的行为简直是对他权威的挑战。如果他这次退让了,那以后他在安宁县还有何颜面继续当官?所以,他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柳江河的面前,表示坚决支持柳江河。
听到谢建国的话,李忠伟皱起眉头,语气略带嘲讽地说:“谢书记,您可别给我们扣帽子啊!我们只是执行公务而已。您这样阻拦我们,难道是想包庇嫌疑人吗?”
“谢书记,可不要给我们扣大帽子,来之前我已经给书记、县长报告过这事,他们的决定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凶手缉拿归案,鉴于凶手伸手了得,情况紧急之下可以用枪,他们还授权现场由我全权处置,不信您可以打电话核实一下”李忠伟嘴上很恭敬,脸上有些玩味,他确实没有把这个所谓的副书记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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