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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主母已清醒,哄得相爷成翘嘴姜婠谢知行最新章节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杜韵然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姜婠,你恶心谁呢,你现在是黔驴技穷了?竟然为了帮那个废物,连这样拙劣的招数都用了。”“你这种撞死在南墙根都执迷不悟的人,现在竟然说自己醒悟了打算改了,你还真是为了骗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耻。”周围的下人也见鬼似的看着她,果然四夫人一次比一次疯啊,这次这么不要脸,不知道得折腾出什么来。两个孩子,谢珩小脸上讽刺又羞耻,他怎么会有这样没脸没皮的亲娘?谢瑾炯炯有神的,眨了眨眼,娘亲真的要改了么?玉溪站在姜婠侧后方,捂着脸惊呆了,姜婠到底在搞什么?这是为将军谋取城防军节制权的新法子?那事先为何不和她商量?自作主张!被杜韵然这样一嘲笑,感受到周围人包括孩子在内的异样眼神,姜婠想找个地缝...

主角:姜婠谢知行   更新:2025-02-19 0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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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发疯主母已清醒,哄得相爷成翘嘴姜婠谢知行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韵然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姜婠,你恶心谁呢,你现在是黔驴技穷了?竟然为了帮那个废物,连这样拙劣的招数都用了。”“你这种撞死在南墙根都执迷不悟的人,现在竟然说自己醒悟了打算改了,你还真是为了骗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耻。”周围的下人也见鬼似的看着她,果然四夫人一次比一次疯啊,这次这么不要脸,不知道得折腾出什么来。两个孩子,谢珩小脸上讽刺又羞耻,他怎么会有这样没脸没皮的亲娘?谢瑾炯炯有神的,眨了眨眼,娘亲真的要改了么?玉溪站在姜婠侧后方,捂着脸惊呆了,姜婠到底在搞什么?这是为将军谋取城防军节制权的新法子?那事先为何不和她商量?自作主张!被杜韵然这样一嘲笑,感受到周围人包括孩子在内的异样眼神,姜婠想找个地缝...

《发疯主母已清醒,哄得相爷成翘嘴姜婠谢知行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杜韵然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姜婠,你恶心谁呢,你现在是黔驴技穷了?

竟然为了帮那个废物,连这样拙劣的招数都用了。”

“你这种撞死在南墙根都执迷不悟的人,现在竟然说自己醒悟了打算改了,你还真是为了骗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耻。”

周围的下人也见鬼似的看着她,果然四夫人一次比一次疯啊,这次这么不要脸,不知道得折腾出什么来。

两个孩子,谢珩小脸上讽刺又羞耻,他怎么会有这样没脸没皮的亲娘?

谢瑾炯炯有神的,眨了眨眼,娘亲真的要改了么?

玉溪站在姜婠侧后方,捂着脸惊呆了,姜婠到底在搞什么?

这是为将军谋取城防军节制权的新法子?

那事先为何不和她商量?

自作主张!

被杜韵然这样一嘲笑,感受到周围人包括孩子在内的异样眼神,姜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为什么要经历这种难堪的事情?

心里又骂了这八年的自己一声。

正想硬着头皮自辩两句,院门口一声高呼传来:“老太君到!”

院内的众人齐齐看去,就见她的便宜婆婆谢老太君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进来,来势汹汹的。

院内众人行礼,姜婠也福了福身。

杜韵然上前扶着徐老太君,“祖母,您怎么来了?”

谢老太君没回答杜韵然,推开她走向姜婠。

姜婠感觉到,她这位婆婆,看她的眼神极其不善,透着冰冷的厌恶。

以前,她和杜韵然关系好,也跟着杜韵然来拜见过几次这位老太君,一向是十分和蔼的。

素来也都听说徐老太君待人和气,十分有涵养,却这样对自己,自己这些年有多招人恨,有了具象化的表现了。

谢老太君冷厉道:“你到底又想做什么?

谁允许你靠近这处院子的?

老身让你不要靠近两个孩子,你当老身的话是耳旁风?

还是你以为老四护着你,老身就不能休了你出去?”

“我......”如此劣质斑斑,好像再说自己只是来看孩子,没别的恶意也是徒劳。

真的好无力。

“......我这就走,您别生气。”

谢老太君道:“今后你不许再来这里,不然休怪老身容不下你,要不是看在你到底是两个孩子的亲娘,不想他们有个失德下堂的娘累及名声,你这般不知廉耻的毒妇,老身早就替老四休了你了!”

姜婠很是难堪窘迫,没了这八年的记忆,她认知里自己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对待,竟莫名有些委屈涌在心头。

离开之前,看了一眼两个孩子。

谢珩冷着小脸,掩不住对她的厌憎不满。

谢瑾巴巴的望着她,还是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姜婠深吸气,默默离开。

出了院子走了一段路,姜婠坐在路边的亭子里,迷茫又难过。

好像痛改前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然不能一下子就融化。

她该怎么办?

玉溪捂着脸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姜婠的安抚宽慰,见她根本不把自己受的委屈当回事,心下懊恼。

只是也顾不得计较了。

“姑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要从那两个野......孩子处下手,逼迫姓谢的妥协?

你得和奴婢说说计划啊,奴婢才知道怎么配合你。”

姜婠淡声道:“没有计划,我以后不会再帮景来了,你也收收性子,别再不知尊卑了,以后不许再对谢知行不敬,‘姓谢的’这个称呼不许再叫。”

玉溪脸色一变,姜婠这是什么意思?

要背叛将军了?

怎么可能!

“姑娘......以后叫夫人,我已经成婚了。”

玉溪心下一沉,姜婠怎么突然变了?

鬼上身了不成?

不行,她得想办法告知将军。

临近中午容月回来了。

“......夫人,相爷说他不想见您,跟您也没什么好谈的。”

姜婠深吸了口气:“山不就我我就山,准备马车,我去见他。”

容月和玉溪齐齐一惊。

谢知行作为当朝丞相,执掌大庆最高官署明政院,军政大权一手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作为他的夫人,姜婠被拦在了明政院外面。

先是说女子不能踏足明政院,让人进去叫谢知行出来,谢知行只派了手下李山出来打发她。

“四爷忙于政事,不得空,请夫人回府去。”

姜婠冷哼:“是不得空还是不想见我?

你告诉他,我今日一定要和他好好谈一次,是心平气和的谈,不是来跟他闹的,他不见我我就一直等到他见。”

见姜婠当真一副见不到人就不走了的架势,李山苦着脸进去回话了。

明政院内,议政厅后。

谢知行正在阅览奏折。

李山回来禀报:“四爷,夫人不肯走,说一定要和您心平气和的谈一次,您不见她,她就一直等。”

谢知行捏着奏本的手顿了顿,随即缓缓放下,抬眼,皱眉。

李山问:“四爷可要去见?”

谢知行没回答李山的话,出口的话也与姜婠无关,“派人去传话,让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即刻入宫议事。”

“四爷现在要进宫见陛下?

可夫人就在明政院门口......从后面走。”

他不想见到她。

李山道:“夫人那个性子,您若一直不见,是怕她会闹,在府里闹便罢,若在明政院闹起来可就不好看了。”

丢人啊。

“她还不敢在外面丢人现眼,不必管她。”

言罢,他拿起几本刚才阅览筛选出来需要上禀皇帝决策的军事奏本,起身走人,干脆利落。

姜婠并不知道谢知行已经不在明政院内,在门口等了又等,原本站在马车外,见进出明政院的官职人员都看着自己眼神异样,她上了马车继续等。

谢知行进宫一趟议政俩时辰,回到明政院,已经临近傍晚,没想到姜婠还在等着。

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以她的性子,根本不会来找他,只会在府里作妖闹腾逼他回去。

今日这么执着的找他‘好好谈谈’,还乖乖等在门口,也太反常了。

谢知行依然没见她,让李山回府去问问,是不是今日又出什么事了。

中午没吃就出来,眼看到晚膳时间,姜婠饿得不行了,就去了最近的一处酒楼,吃饱喝足再回来继续来等。

谢知行不出来见她,她今晚就不回家了。

却在酒楼见到了景来。

景来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像极了偶然遇到。

“绾绾,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

是不是谢知行欺负你了?”

姜婠皱眉,景来明显是特意来找她的,装什么偶遇?

还有,那看似关心的面目下,是遮掩不去的算计,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已经变得面目丑陋了。

那么虚假的面目,为什么从十五岁来到这里的自己能看得透,这几年的自己却愣是一点都看不透,越活越蠢了啊。


姜致远见状,眸色一沉,愈发厌烦,“你做的什么样子?

可怜巴巴的做给谁看?

要恶心谁?”

转而一想,姜致远似乎明白了什么,讽刺道:“我还奇怪你怎么会突然不要脸的不顾自己说过的话踏足姜家,看来应该是又想做戏博取同情心和信任,要利用姜家做些什么事了,呵,姜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他冷着脸盯着她,字句冷厉:“我警告你姜婠,不管你想利用姜家做什么,你都休想,姜家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别说你装可怜,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们都不会对你心软。”

他对这个愚蠢自私又歹毒无耻的妹妹,深恶痛绝。

姜婠心痛到麻木,满眼都是泪,嗫喏哽声道:“大哥,我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些,我只是知道自己错了,回来跟你们认错的。”

姜致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你回来做什么的?”

姜婠觉得难堪极了,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是回来跟你们认错,求你们原谅的,我已经知道自己这几年错了,我想......”姜致远蓦的笑出声来,不是高兴的笑,而是嘲弄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看姜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蹦跶作怪的丑角,尽是鄙夷。

姜婠声音顿住,讷讷的看着笑容讥讽至极的姜致远,脸色发白姜致远厌烦的扫一眼她,一副不想和她多废话半个字的不耐烦样子,没再理她,转身往回去。

“关门。”

一声令下,姜家府门缓缓关上。

就在姜家大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让姜致远停下了脚步。

“夫人!”

姜致远回头,就见快要合上的门缝外,姜婠倒在地上,容月惊慌跌跪在地,扶着她叫嚷。

“夫人你怎么了?

快醒醒啊,啊!

怎么嘴角还流血了?”

姜致远脸色一变。

让护卫把大门拉开,他快步走出去,就见姜婠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嘴角还溢出血痕。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幅样子?”

容月也很懵。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夫人突然就晕倒吐血,呜呜呜,世子,您快让夫人进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莫不是中毒了?”

见姜婠嘴角都有血流出了,姜致远不疑有他,顾不得不让她进门的事儿了,上前抱了她进府门,送去姜婠出嫁之前的院子,那院子还留着没住人。

很快寻来了府医。

府医一番把脉......健康得不得了!

至于为什么吐血,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没受伤没中毒没生病。

得了府医的回话,姜致远回过味儿来了,那张脸黑沉黑沉的。

冷眸扫向床上‘昏迷’的姜婠,冷冷道:“你若再不醒,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姜婠睁开眼,默默的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一眼姜致远,埋头下去。

姜致远都要气笑了。

“马上离开姜家。”

丢下这话就要走,他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了。

姜婠急了,“我......嘶,疼!”

姜致远脚步一顿,眼皮跳了跳,扭头冷笑。

“你没病没痛的,装什么疼?

现在还想骗我,真当我和你一样蠢?”

姜婠撅着嘴皮子,龇着牙可怜兮兮的样子,口齿不清的道:“不似窗哒,康才咬破咧嘴皮啧才出些,蒸的疼......”不是装的,刚才咬破了嘴皮子才出血,真的疼......姜致远:“......”怪不得嘴角有血,也不知道咬了多大的口子,才能流那么多血,她也是为了装晕豁出去了。

旁边的容月和府医的都一言难尽的样子。

姜致远怒笑道:“那不是你自找的?

怎么?

这也想赖着姜家?”

姜婠又低头垂泪了。

姜致远:“......”烦死了!

“你今日闹这一出拙劣的戏码,到底又想做什么?”

姜婠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真的是来跟你们认错,求得你们原谅的,大哥,这些年是我魔怔了,才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做了很多蠢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可我真的醒悟了。”

姜致远又冷笑出声。

姜婠就知道姜致远一个字都不信自己,急了。

“不信你问容月,我真的是回来认错的。”

她求救的看向一边的容月。

容月赶紧道:“世子,夫人是真的知道错了,她已经和景将军断了,打算和相爷还有两位小主子好好过了,今日确实是回来跟侯爷夫人还有世子你认错的。”

姜致远皱眉,玉溪这几年跟着她胡闹便罢,容月是个好的,怎的如今也帮她了?

姜婠那为了景来那玩意儿要死要活的德行,怎么可能会和景来断了?

这话狗都不信。

姜婠一看就就知道,姜致远也不信。

不是,她知道怕玉溪心有偏向,特意不带玉溪,带容月回来的,竟然容月的话也不起作用?

姜婠都想哭了。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姜致远的小厮在屏风外道:“世子,夫人过来了。”

姜致远面色一变,立刻警告姜婠:“你若是敢再对母亲出言不逊气她,我今日就让你死在这里。”

言罢便出去了,很快搀着姜夫人进来。

一进来,刚才还在床上坐着的姜婠,已经跪在地上了。

姜致远眼皮狂跳。

姜夫人进来见她跪在地上, 呆住了,有些无措的看向儿子。

“她......”姜致远咬牙,“姜婠,你有......”姜婠:“娘,我错了。”

她声泪俱下,“娘,以前是我不好,我糊涂,我蠢,我不识好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得为了景来那样,竟然那样伤害你们,对不起,是女儿不孝......”忍着难受说的话,所以字句清晰明了。


杜韵然深吸口气,咬牙:“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那我姑且查一查,但我不是为了帮你,我是为了了揪出幕后黑手,为了瑾姐儿,可若查出来确实是你......”姜婠坚决道:“若真的是我,不用谢家清理门户休了我,我以死谢罪!”

杜韵然心下微动,有些相信不是姜婠下的毒了。

她问了送桂花糕的经过和经手的人,姜婠都说了。

杜韵然捋了一下。

“金晟斋开了那么多年,从未有过卖出的东西有毒之事,更不敢摘谢家人买的东西下毒,肯定不是,容月是个好的,更不可能下毒......”姜婠接着道:“那就是瑾儿身边了,我先前猜测便是如此,但我不清楚孩子身边都有什么人,都是谁安排的。”

杜韵然冷哼:“身为孩子的亲娘,对孩子的情况一无所知,你可真是个好母亲。”

姜婠僵着脸不吱声,她能怎么办?

杜韵然皱眉道:“两个孩子身边的人,都是祖母和四叔安排的心腹,连我母亲都没能插手两个孩子的教养,按理说也不可能啊。”

姜婠道:“他们不可能还会有谁?

那毒药总不能是自己凭空出现的啊。”

捋来捋去,姜婠还是最可疑的那一个,要不是自知自己不是下毒的人,姜婠也怀疑自己了,不怪大家都不信她。

杜韵然道:“我先查查看都有谁接触过那盒桂花糕吧。”

姜婠道:“此事你别大张旗鼓的查问,别让人知道你在特意查这个事情,不然打草惊蛇,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杜韵然呵了一声:“用你说?

你当我跟你一样没脑子?”

姜婠:“......”说话就说话,咋还骂人呢。

之后,杜韵然拂袖而去,离开这屋子出去的时候,脸上裹着怒火,像是被姜婠气到了。

还叮嘱府医他们:“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若闹腾,按着医治就是,一个将要被扫地出门的弃妇,不必管她的意愿,若不肯吃喝,饿着!”

之后怒冲冲就要离去。

容月从一边冲过来,跪在杜韵然面前。

“大少夫人,我家夫人这次真的没有下毒,奴婢可以以性命担保,你信她好不好?

救救她。”

杜韵然恨铁不成钢道:“以前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如今也帮着她遮掩了,她毒害亲女罪证确凿,你却一再给她喊冤辩解,当真是糊涂!”

容月哭着道:“奴婢不是,奴婢知道,夫人以前确实行事荒唐,但这次她真的没有错啊,大少夫人,您......”杜韵然不耐烦道:“行了,我懒得在这里听你说这些。”

话落,怒然而去。

容月的心,沉入谷底。

这下,该怎么办啊?

玉溪走来站在容月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屑道:“大少夫人现在多恼恨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求她有什么用?

自取其辱。”

容月往常是不敢呛玉溪的,但现在也恼火了。

她咬牙道:“那也得求啊,难道要看着夫人受冤被休么?

还有,玉溪,姑娘遭受这样的冤屈,要被休了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玉溪道:“我自然着急,但是也知道什么该急什么不该急,放心吧,姑娘不会被休的,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他才舍不得呢。”

那个姓谢的要是舍得,早就休妻了,还会留着姜婠作妖这么多年?

容月也只能盼着,等谢知行回来,能够别休了姜婠。

其实容月也拿不准,到底会不会是姜婠下的毒,因为这几日姜婠突然的态度转变,她也一头雾水,其实也怕姜婠是又要憋什么坏。

桂花糕是姜婠亲自买的,姜婠捧着一路回来的,姜婠是有机会下毒的。

可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主子啊,她不能不管。

实在不行,她认了这个事情就是!

容月下定决心,如果一切无法挽回,她为姜婠顶罪!

用了两日的时间,杜韵然暗地里查了谢瑾身边的下人,还去了金晟斋一趟,都一无所获。

现在,接触过桂花糕的人,除了姜婠,就只有容月这里没问了。

杜韵然又找来了,遣退左右后,说了自己的暗查结果。

“......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毒真的不是你下的?”

“真不是!”

姜婠都想哭了,兜了一圈又扯她这里了?

杜韵然道:“那现在最可疑也最有可能的,便是容月了。”

姜婠道:“可是应该不可能啊,容月没道理下毒,她素来偏向两个孩子,对我之前的荒唐一直是不赞同的,怎么可能会在我想要痛改前非对孩子好的时候下毒陷害我?”

杜韵然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到如今,是得查一查容月了。

因为容月死最后一个可疑的人,杜韵然没有直接问容月,先侧面探听容月那日松桂花糕去的情形和这两日的情形。

她将北院的下人一个个暗中寻去问了,尤其是那日看到过容月送东西去的下人。

玉溪也被暗中找去问了,虽然杜韵然对她厌恶极了,但是该问话还是得问。

玉溪这才知道,杜韵然在暗中查这件事。

一连问了二十多个人都不见有结果,杜韵然都不指望能问出什么了,却在这时,正在被问话的洒扫婆子说了一个事。

“奴婢那日在扫院子,见到容月姑娘送东西去时,在二栏门旁边的石雕旁边停下,好像打开过装桂花糕的食盒,不知道做了什么。”

容月途中停下打开过食盒!

好端端的,打开食盒做什么?。

“容月?

真的是她?

怎么会?”

姜婠是极其意外这个结果的,尽管先前查到的情况来看,容月是最后的可疑之人,可还是不敢相信。

杜韵然道:“确实就是她,有个婆子说她在北院二栏门外的石雕边停下过,还打开了食盒,刚才我找她问了,她也承认了,是她在桂花糕里下了毒,陷害你。”

姜婠道:“她也认了?

可她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要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这没有道理啊。”

杜韵然道:“这个她没说,我也还没问,她承认了我便来跟你说了。”

姜婠道:“你让她进来,我问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杜韵然便让人把容月押进来了。


玉溪没想到,自己都一番苦心安排了,原以为容月顶罪的事情万无一失,却还是失败了。

当几个婆子踹开她的屋门冲进来的时候,玉溪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脸色惨白。

她被几个婆子拖出屋门,拖到了外面院子里,被丢在杜韵然面前。

杜韵然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的玉溪,厌恶到了极点。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之前一再撺掇姜婠犯蠢,还以为你是向着她的,只是她糊涂,你随她的心帮她胡闹,没想到你还包藏祸心啊,都敢给瑾姐儿下毒,陷害姜婠了。”

杜韵然噙着一抹冷然的笑,“哦,还聪明得很,见势不妙,还知道假传姜婠的话,哄着容月给你顶罪,可惜了,你是自作聪明了。”

容月也指着玉溪唾弃:“玉溪,没想到你竟然敢这样做,竟然敢毒害十一小姐陷害夫人,还......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对得起夫人么?”

玉溪爬起来一些又被按着跪在杜韵然面前,咬牙不说话。

杜韵然冷冷问:“为何要毒害瑾姐儿陷害姜婠?”

玉溪不说话,一脸倔强不服的样子。

杜韵然冷笑:“行啊,不说是吧?

那就拖下去,严刑拷问,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杜韵然令下,几个婆子立刻将玉溪拖走了。

水落石出,确实不是姜婠下毒,虽还不知道玉溪为何这样做,但一码归一码,杜韵然便去见谢老太君说清楚。

谢老太君没想到会是一个奴婢做的。

但是想到玉溪是姜婠的心腹,也是被姜婠纵容到这个地步的,即便这件事冤枉了姜婠,也没觉得多愧疚。

最多是不因为这个事情让谢知行回来休妻了,也恢复她的待遇,赔罪是不可能的了,她依旧厌恶姜婠。

姜婠也不需要这些虚的,她只要清白,只要真相。

杜韵然让人一番用刑审问,玉溪依旧不肯说为何给谢瑾下毒陷害姜婠,但是说了下毒的经过。

是容月去送东西之前,她将姜婠以前很喜欢的一株花弄枯萎了,就去让一个丫鬟找容月说了此事,北院的绿植花卉都是容月在处理,那又是姜婠极为喜欢的一株,自然去看了下。

容月去处理那件事,就把桂花糕放在姜婠屋子外面的堂中桌上,玉溪趁机去下了毒。

容月没想到会有人趁着那一会子的功夫下毒,所以之前也没想到这个岔子。

容月跪在姜婠面前哭道:“奴婢竟然漏了这个插曲,若是那日想到了,夫人也不必遭罪一场了,而且奴婢不该把桂花糕留在那里的,给了玉溪可乘之机,害了夫人和小小姐,奴婢有罪。”

姜婠道:“这怪不得你,你再细心,哪防得住她费尽心机的计谋?

别跪着了,起来吧。”

容月自愧不已,但姜婠一副她不起来就生气了的样子,她只好起身。

旁边的杜韵然侧目,这姜婠究竟是怎么了,这些天突然变了个人,如今还变得如此善解人意好说话了。

难道真的又长脑子了?

杜韵然道:“她还是不肯说为何下毒为何陷害你,但提出了要见你,说见了就当面告诉你,你意下如何?”

姜婠不答反问:“她最后会作何处置?”

杜韵然冷哼:“给瑾姐儿下毒,还陷害自己的主子,自然是要杀了的。”

姜婠微皱眉头。

杜韵然见她如此,冷了脸道:“怎么?

你不会是想要保她的那条贱命吧?

若是如此你死了这条心,这是祖母的命令,你可以不在乎她陷害你,但给瑾姐儿下毒这条,她就必死无疑。”

姜婠也不是想要保玉溪,玉溪敢做这件事,她知道自己保不住的。

只是到底一起长大的婢女,当然不会毫无感觉。

姜婠道:“也好,主仆一场,她这次既然要死,我总得给她这点情分见见她,看她怎么说,你让她来吧。”

杜韵然这才满意,出去让人把玉溪带来了。

虽说是用刑审问,但府中到底不是刑部衙门,不会真的用尽酷刑,杜韵然只是让人用了桚刑,玉溪的两只手都红肿不堪了。

人也很是狼狈。

她被押来按着跪下,仍一副不屈模样。

姜婠质问:“为何要下毒给津儿陷害我?

玉溪,我待你不薄吧?”

玉溪无力的讥笑一声,却语气恳切,“是,姑娘是待奴婢不薄的。”

姜婠皱眉,“那为何这样害我和瑾儿?”

玉溪没说话,吃力的抬头,左看看杜韵然,右看看容月。

“这件事,奴婢想单独和姑娘说。”

“不......”杜韵然的话刚要出口,就被姜婠打断了。

“好,你想单独说,我给你这个脸。”

看向有些不赞同的杜韵然,姜婠道:“你出去吧,我想有些话,该是我和她之间单独说比较好。”

杜韵然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心软,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保不住她的。”

言罢,拂袖而去。

屋内只剩主仆二人。

姜婠背后伤的重,还没能起身,只能尽量侧着身子。

“说吧,为何?”

玉溪突然满眼怨毒,咬牙质问:“为何?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为何要突然背叛伤害将军?

你对得起将军么?”

姜婠:“???”

她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清楚。

“你......问我为何背叛他伤害他?

觉得我对不起他?”

玉溪激愤道:“难道不是么??

你明明说好了要为将军不顾一切,要帮他,说你心里只有他,可你突然就变了,你不帮他了,还那样羞辱他,让姓谢的伤他,说什么要回心转意痛改前非......”她歇斯底里的厉声质问:“你凭什么?

怎能这样对他?!”

姜婠震惊极了。

她不理解。

玉溪到底怎么能说得出这样颠倒是非的话的?

说得好像她有多对不起景来一样,难道不是景来对不起她么?

她笑,了然道:“原来这些年,你向着他不是因为我,你早就是他的人了?

你心悦他?

早就背叛我了对么?

这些年我变得这么荒唐,你功不可没啊。”

玉溪被戳中内心,脸色僵了僵。

姜婠问:“从何时开始的?

是这几年?

还是很早之前?”

玉溪低头不语。

姜婠苦笑:“你不说也没事,不重要了,那你说说,这次是怎么打算的?

陷害了我,对景来有什么好处?”

玉溪咬牙道:“你想抽身回头,我便让你回不了头!”

姜婠冷笑:“是我这几年太糊涂了,中邪一样痴迷进来,偏听偏信任你撺掇,你就真的以为我蠢得无可救药?”

“既不是我做的,你觉得我会这样认了?

然后一条道走到黑?

这样拙劣的伎俩,你竟然觉得能让我回不了头了?”

玉溪现在想来,也知道这件事存在漏洞,只要姜婠不肯背锅,就存在风险,哪怕她认不认,都没人信她清白,可万一呢?

但是当时太恼恨姜婠的变心,她没想那么多。

她该谋划得周全一些再动手的。

玉溪压下懊悔,死盯着姜婠,“我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就变了?”


姜婠道:“既然景将军特意找来,我正好也有些话要和你说清楚,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她毫无往日痴缠模样,这样冷淡的说这种话,令景来惊诧。

怎么回事?

姜婠怎么突然变了?

玉溪密报给他的竟是真的?

“绾绾,你怎么......跟上。”

姜婠没听他说话,径直转身,景来只得跟上。

到了能说话的地方,景来急忙上前要拉她,姜婠后退两步。

“景将军自重。”

景来僵了僵,愈发惊疑,“绾绾,出什么事了?

你为何突然这个态度和我说这样的话?

是不是谢知行又对你做什么了?

他欺负你了?

还是逼迫了你什么?”

“没有。”

姜婠冷淡道:“我是自己突然醒悟了,已经决定和谢知行好好过,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断,我不会再帮你,你也别再找我。”

她不想扯那些景来对不起她的事情,没有意义。

一目了然的是非对错,没必要掰扯,景来也不值当。

景来脸色大变,不可置信道;“绾绾你说什么?

你竟然要和我一刀两断?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婠道:“这几年是我鬼迷心窍犯了蠢,以后不会了,就这样,以后见面不识,就当我们从没有过牵扯,还有,别再叫我绾绾,这不是你能叫的。”

说完,她就打算走人。

景来急忙抓住她。

“不,绾绾,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定是谢知行对你做了什么, 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姜婠拧眉看向被景来死死抓住的手笔,反感极了。

“放手!”

然而景来非但不放手,反而还抓得更紧了,一脸受伤道:“我不放,绾绾,我们两情相悦,明明说好了以后各自和离重新开始的,你怎能突然变了?

你不能变啊, 不让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还突然抱住了姜婠。

姜婠:“??!”

她简直不敢相信!

更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了谢知行!

谢知行正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他们,正好和她对视上了,昏暗之下,可见面色平静压抑,仿佛将要席卷一场暴风雨。

姜婠心里只觉天雷滚滚。

她等半天见不到他,来吃个饭倒是见到了,但......耳边还好死不死的响起景来的话:“绾绾,你说过的,我是你最在意的人,为了和我相守怎么都愿意,我们说好的以后各自和离相守一生,如今你怎么能反悔?”

“你说的,谢知行和那两个野种就是你的耻辱,要不是为了我你早就踹了谢知行离开谢家不要他们了,如今你怎能为了......”姜婠瞪大了眼,手脚并用的用力挣脱景来。

“你给我闭嘴!”

景来猝不及防被她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不得不松手的,痛得他吸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姜婠撒腿跑向他后面。

转身一看,竟是谢知行!

他脸色霎时一变了,谢知行怎么会在这里?

“谢知行,你......”姜婠想解释的,可刚开口要说,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抬腿迈步,径直越过她走向景来了。

姜婠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谢知行大步走向景来,景来心惊之余还没反应过来,谢知行已经一个纵身,一脚踹在景来心口,直把僵在原地来不及避开的景来踹得往后摔去,砸在了桌凳边上。

“嗯额......”景来躺在地上痛哼挣扎,缓都缓不过来,嘴角溢血。

眼看他还要上前,姜婠吸了口气,急忙上前拉住他。

“谢知行!

你不能杀他啊。”

可不能让他弄死景来,不然会有麻烦的,毕竟是当朝郡马爷和有军功在身的将军。

谢知行闭了闭眼,冷笑一声,没有再对景来做什么,甩开她的手,转身看着他,眼神冷厉慑人,杀意涌动。

姜婠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我不是特意来和他见面的,我是等你等得饿了,来吃饭,没想到会遇上他,我是想和他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找我,可他......”谢知行冷冷道:“你不必费这个口舌遮掩解释,我再警告你一次,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他。”

含恨憎恶的眸子凝在她脸上,字字沉笃:“再杀了你。”

姜婠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劣迹斑斑在前,刚才又见到她被景来抱着,听了景来那些话,她的解释,他根本不可能会信。

“马上回府里去。”

他丢下这话就打算走了。

姜婠好不容易见到他了,会让他走?

她追去几步抓住他,“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谢知行皱眉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用力扯出,俨然很不想和她接触。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立刻回府去。”

冷声言罢,大步离去。

那匆匆脚步,好似就怕姜婠追去似的,姜婠想叫他都来不及,提着裙子正要去追。

“绾绾......”身后传来景来的声音。

姜婠停下,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捂着心口痛苦着的景来,也不能真不管,但她也不想自己管。

留下自告奋勇的玉溪负责找人将景来送去医馆看大夫,姜婠带着容月又追去明政院。

她今日就非得要和他好好谈谈!

他不谈也得谈!

然而......“谢夫人,谢相不在明政院内。”

“他不在?

怎么可能?

他不是刚回来?

是不是他让你说他不在的?”

侍卫道:“并未,谢相一炷香之前出去,便再未返回明政院。”

他刚才没回明政院?

那去哪了?

莫非回府了?

姜婠立刻回府,可回到府里才知道,谢知行并没有回来。

这么晚了,姜婠也不好再去找他,只能先作罢。

吃饱喝足睡好,明天再去!

姜婠快睡觉时玉溪才回来,说了景来的情况。

玉溪打量着姜婠,抱怨道:“那个姓......相爷也太狠了,夫人你不知道,景将军伤的可重了,大夫说险些没命了,如今都还在医馆,不好挪动回府。”

姜婠淡淡看了了一眼玉溪:“他对我动手动脚被谢知行看到了,被谢知行踢伤也是他自找的,大不了明日派人给他送点银钱做医药费就是,又不是伤的你,你抱怨什么?”

玉溪低下头去,藏住眼底幽怨不满:“奴婢是替您......”姜婠不悦道:“我说了我要和他断干净,便是不在意他了,我既不在意,你有什么好替我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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