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映雪萧原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成寡妇当天,我被夫君一剑穿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六欲七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听风是雨,当即就要去临渊阁。李嬷嬷再次将其按下。“世子爷到底年轻脸皮薄,您这么问,让他怎么答?倒不如,我们静观其变,再相看相看?”“更何况,那林二小姐对当初的相救也只字不提,莫不是......”莫不是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吧?人心叵测,可莫要给世子指错了人,害了世子一生啊。老夫人这才坐回了原位,点头,是得小心着一些。临渊阁。护卫青山绿水呆愣的看着自家世子坐于八角亭内。温润如玉般的人物似天上谪仙,苍白无血色的脸叫人添了好几分怜爱之情。只是。青山感叹,“若我是女子,我也会喜欢上世子这郎月清风般的人物的。”绿水道,“可拉倒吧,你不说世子心黑就算不错了还喜欢?”青山责怪,“啧,你怎的能这样说自家主子呢?”绿水呵呵一笑,“难道,我说错了?”...
《嫡姐成寡妇当天,我被夫君一剑穿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老夫人听风是雨,当即就要去临渊阁。
李嬷嬷再次将其按下。
“世子爷到底年轻脸皮薄,您这么问,让他怎么答?倒不如,我们静观其变,再相看相看?”
“更何况,那林二小姐对当初的相救也只字不提,莫不是......”
莫不是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吧?人心叵测,可莫要给世子指错了人,害了世子一生啊。
老夫人这才坐回了原位,点头,是得小心着一些。
临渊阁。
护卫青山绿水呆愣的看着自家世子坐于八角亭内。
温润如玉般的人物似天上谪仙,苍白无血色的脸叫人添了好几分怜爱之情。
只是。
青山感叹,“若我是女子,我也会喜欢上世子这郎月清风般的人物的。”
绿水道,“可拉倒吧,你不说世子心黑就算不错了还喜欢?”
青山责怪,“啧,你怎的能这样说自家主子呢?”
绿水呵呵一笑,“难道,我说错了?”
青山不说话了。
世人都说他家主子有礼谦逊,性子绵软可欺,但只有他最亲近的人知晓他有多么的黑暗手段凌厉。
想当初大爷在世子药里下去,世子小小年纪,转头便将这药放进了大爷壮某处的药罐子里,大爷愤怒的查到跟前来,世子便用漆黑水汪的眼神看着,那模样万分无害,连大爷都信了。
当时,小世子才不过四岁。
谁能想到,四岁年纪他竟有如此心机?
更莫要说现在十九岁的世子了,那简直无人可敌。
只是。
“世子今日为何饶了那姓萧的?”
萧原,不过是江城一个小庄户里出来的穷苦学子,仗着自己有点儿学识便目中无人,竟还敢当着世子的面拉着世子未婚妻的手?他是真的嫌自己的命长了不成?
像萧原这样的穷学子,上京一抓一大把,他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今日之举算是惹怒了世子了,他们倒要看看这萧原是何种死法。
只是绿水却疑惑另一个问题。
“青山,对于萧原,我更想知晓为何世子突然一大早的就赶去林府?”
“而且,好巧不巧的引诱着林大人朝着后院的方向而去?”
又十分凑巧的让林大人看了这样一出好戏,他怎的倒更觉得这像是世子刻意安排的呢?
要知道,世子从来不做无畏之事,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哪怕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是深思熟虑后的,今日的如此多的巧合,一定不是巧合。
青山这才发现不对,可。
“可这也不对啊,世子如何会知晓那萧原今日会去林府,又如何知晓萧原会非林大小姐不娶?”
难不成,世子有未卜先知之能?
他们再次看向亭内的面若冠玉的主子,却见他微微将手中玉盏轻放在玉石桌上。
他们吓得卟嗵跪倒在地,异口同声。
“属下知错。”
他们暗骂该死,怎的能在主子背后蛐蛐主子呢?还让他听见了,这可是活受罪啊。
季臣川一句,“小黑屋里,自行领罚。”
青山绿水脸色更苦,“属下领命。”
一小厮前来禀报,“禀世子,外头有一自称萧原的求见。”
季臣川眉头微凝,骨节分明的手将那玉盏瞬间捏了个粉碎。
完了,完了。
这下可真的完了。
萧原瑟瑟发抖,数年的相处,他比任何人都知晓林致的脾气。
他是礼部侍郎,当年不仅凭着一身的好文采,更是因为他重规守矩,甚至在朝堂之上敢大胆进言,说大启国该是个礼仪之邦,而非蛮夷,天下男女老幼行事皆从礼来,不可越矩半步。
而他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有一日他上朝只晚了区区小半刻钟,便自断小指以此为诫。
有人说他是不是太过了?不过小半刻时间,况且圣上还未入大殿,只要他们不说,谁能知晓他迟了?而且,那也是因为昨儿个在礼部整理书册才导致的今日晚来,若是向圣上禀明,自不会怪罪,他何必大惊小怪?
可他义正严词,说这规矩立起来就是让人守的,而不是让人找借口破坏的,尤其是上朝一事,他身为朝中重臣,焉能说出大惊小怪这种话来?
倘若,连他都做不到准时早朝,那还如何要求其他人?他又有何脸面呆在这礼部,坐上这侍郎之位?
他说,虽然断了小指,可却没有性命之忧,此指,即是让他记住今日之教训,也是警醒各位,早朝一事并非儿戏,迟了便是迟了,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也由不得他找理由借口。
众朝臣听到这里,肃然起敬。
圣上得知此事,对他也是大有赞誉,亲自写下“礼仪”二字赐入林府。
这二字,至今还挂在林府祠堂,每日受林氏子嗣香火,每年祭祀时,他总要再说上这段话,以此激励林府后世子孙莫要忘了规矩二字。
而如今,他私自来寻季臣川,又说了爱慕映雪,甚至还大骂季臣川短命死鬼,更猖狂不可一世。
这是林致绝对不能容忍的。
萧原脸色煞白,若说这世间他还有什么惧怕的人,除了上一世的顶头上司翰林院主之外,便是眼前的这个老师兼岳丈的林致了。
他卟嗵一声跪了下来,“岳丈您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我可以解释的。”
岳丈?
就在此时,季臣川无意间低声轻喃了这一句。
萧原脸色更白了,脸上血色退尽,比季臣川的脸还要惨白。
是啊。
他现在只不过是他的学生,哪里是他的女婿?他又没有娶林轻君,只是,只是重生得太快了,他一时口快,还来不及改口,故才出了差错。
但这二字落在林致耳里,却不是口快之误,而是他确定自己会迎娶他的嫡长女林映雪,更加的印证了他方才口口声声说的那句与林映雪早就暗生情愫,之类的话,根本不用季臣川嫁祸,便就在林致这里失了机会。
萧原看向那个温文尔雅人畜无害的季臣川,心头冒火。
“季臣川,你故意的吧?”
林致一脚狠踹在他胸口,“孽障,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还要指责世子的不是?萧原,本大人看错你了,之前不觉得你是个努力上进,循规蹈矩的好学生,可现在看来,你就是个毫无规矩的无耻小人。”
“不。”
萧原嘶声大叫,跪爬过去一把纠住林致的衣角。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在上京立足,他不可以失去他这个靠山。
“老师,老师您听我说,事情绝非你想的那样,学生是真心为了您好啊。”
“这季世子,他的寿数只有三年,他......啊。”
原本都还好好的。
可谁知今日竟出了这样的事?
世子性子绵软,懂事知心,决迹不会说出林府他受了委屈一事,一切只往好里捡着说,说林大人家教严谨,林夫人端庄亲和,林大小姐人如其名。
可独独没有说那萧原紧握住林大小姐的手不放,还说非她不娶,甚至还是当着他的面这般说项。
她武安侯府又不是面团捏的,焉能被那萧姓小儿欺侮到头上来?
也就世子宽宏大量不去计较。
老夫人又骂了一通自家孙儿阿斗性子,但更多的是骂萧小儿欺人太甚,甚至连林大人也一块儿骂了进去。
什么家教严谨,那萧原为何会拉着林映雪的手不放?林映雪为何不当即甩开他的手来?
又说什么林夫人端庄,她若端庄,便也不会放一个外男入后宅内院了。
老夫人越骂越凶,甚至隐隐有后悔结这亲了。
李嬷嬷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老夫人莫急,或许此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定呢,那林大小姐当时只怕是吓傻了,故而没有及时甩开,林大人事后不也重罚了那林小姐吗?”
结亲难,退亲更难。
不知事情全貌,不可乱下定论,事关世子终身,更是要斟酌了再斟酌。
至于林夫人?
“林夫人,当是来报的说,她在后院根本不知花园里的事,此事,也怪不得她的头上。”李嬷嬷又道。
老夫人叹了口气,这才消了会儿气,她道。
“若非川儿今日想去林府商议成亲事宜,我等还不知晓那林府有此等之事?”
好在川儿去得巧,否则,她们势必要被蒙在骨里。
等等。
老夫人想到什么,猛的一怔。
“纯花啊,你说川儿是不是知晓了什么?故而才特地今日前去的啊?”
他以前虽然嘴上说一切事由她处置,可她能感觉得到,这个孙儿对婚事淡然,他只不过是不想她伤心难过,才未说出口。
可偏偏今日一早醒来,他便来禀明她,说要亲自去一趟林府,说婚前无论如何得见上林大人一面,莫要叫林大人以为他是个无礼之辈。
李嬷嬷听罢,也呆立当场。
是啊,世子他自议亲到现在,向来都是从善如流,何曾像今日这般主动?
“难道,世子他知晓了什么?”
老夫人紧抿唇角,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他是个乖孩子,从来不忤逆长辈,又发现林映雪不对劲,故而才以这种方式告诉她们。
老夫人手指紧握,她可真蠢啊,怎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那怎么办?亲事都走到这个议程了,再过三个月便是要成亲的了,难成,还真的要这样错下去?”
李嬷嬷白了脸,她也不知晓了。
老夫人自责不已,“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再多相看相看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纯花,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李嬷嬷沉思良久,不过,她最后却说的是。
“老夫人,你有没有觉得世子今日的话有些不对劲?”
“世子今日说了林大人,林夫人,林大小姐,那么,那位庶女林二小姐呢?世子却为何只字不提?”
以世子的性子,若是要夸,那自然是全都夸绝不会遗漏,再者,他们武安侯府从林府里打听出来的消息是这位林二小姐也在其中,世子决迹不可能只字不提的,哪怕说句静雅这般的场面话也是可以的。
但......
林二小姐?
“那林二小姐叫什么来着?”
李嬷嬷道,“好像叫,林轻君。”
林轻君?
老夫人脑后有某个灵光突然闪过,猛的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桩陈年旧事。
“纯花,你可曾还记世子五岁离京时,他救了个小姑娘?”
李嬷嬷身子猛然一僵......
林映雪竟这般快的从祠堂里出来了?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戚氏强势,如何会让她的女儿跪在阴冷的祠堂这般久?
但不知为何,她心头这块郁气更浓了。
难道,就因为她林映雪是嫡出便可以减轻处罚吗?难道就因为她林轻君是庶女,便无人照佛了?所谓的规矩,难不成就是为了压制庶女姨娘的?于她们嫡房毫无用处?
那这规矩,她不守也罢了。
林轻君按了按手,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出那小仙童来。
他是这世间除了姨娘之外,第一个给她温暖之人,但好可惜,他也只在梦里存在,也只是出现过一次而已。
罢了罢了,林映雪如何与她无关了,她只要守好眼下即可。
只是,林映雪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次日便带着萧原来到她的院前。
“妹妹,这我可没有误会了,这次,萧公子是来向你求亲来的,妹妹,这下你万不能拒绝了哦。”
林映雪似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亲的道,笑得一脸善良无害,又将萧原推到她跟前来。
“萧公子,莫要忘了你说的话,男人大丈夫,必要言而有信。”
“我这妹妹虽为庶出,可却生得貌美,知书达理,尤其是那规矩学得极好,连我父亲都称赞不已,还要让我这个嫡姐向她学习。”
“萧公子,我庶妹日后便交由你照顾了,你必要照顾好,若是让她受了半点儿委屈,我这个做嫡姐的,绝不饶过。”
“萧公子,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你的定亲信物给我妹妹?”
什么?
林轻君脑子嗡鸣一片空白。
她拼命摇头,这不可能,怎么会?
她不是已然越了那日的求亲吗?怎的会再来一次?难不成,重来一次,她逃不过上一世的悲惨命运?
不,不,这不可以,她不要,她就算是死,也不要嫁给萧原,绝不。
林轻君想也没想一把打落萧原递过来的玉佩,她要这劳什子玉佩干什么,左不过是个一两银子的货,便想要再一次的困住她一生?
做梦。
只是......
“君儿?”
姨娘?
不知何时,柳姨娘被几个婆子扣住。
林轻君心头一紧,林映雪到底想干什么?
林映雪娇娇一笑,“妹妹,你这般紧张干什么?我母亲说了要制几双暑袜,姨娘的绣技一绝,母亲只不过是想请姨娘过去绣几朵白莲花而已,桂嬷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姨娘过去?若是晚了,母亲只怕会不高兴了。”
桂嬷嬷领命称是,紧接着拿起帕子堵了姨娘的嘴被带出院去。
“放开姨娘,放开姨娘。”
林轻君猛的冲了上去,可却被一边的早有准的婆子给扣住,动弹不得。
好一个林映雪她竟敢用姨娘要挟她?真正是恶毒。
萧原什么话也没说,将玉佩放在一边,如同赏赐般的道,“林轻君,你放心,我答应过映雪会娶你便一定会娶,绝不食言。”
她气笑了,那她是不是要感谢她的求娶之恩啊?
“恭喜妹妹,喜得良缘。”
“你?”
林轻君目眦欲裂,只见林映雪笑容亲和善解人意,可她背后却是一条吐着红信随时可以要人命的毒蛇。
林映雪带着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去,走时将院门紧锁将她锁入院中,任她如何拍打院门也纹丝不动。
他们这是绝了她去求父亲的路啊。
这?
林轻君只觉天旋地转,前世的种种如同走马观花似的掠过,最后定格在她被萧原斩下头颅那一处。
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叫她呼吸不过来。
难不成,上一世的悲惨还要继续吗?难不成,她依旧改变不了自己命运?那老天让她重生的意义又何在?上一世她死得太惨,她是真真不想再来一回了。
“救我,救我。”
林轻君浑身颤抖颓然倒地。
她就像是一条被人强行拍上岸的鱼,痛苦挣扎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濒临死亡之感再次涌袭上来,恐惧,害怕一齐涌上心头,但更多的是绝望悲凉。
她望向这如牢笼的院落,第一次感觉希望是那么近又那么遥远和无力。
也第一次希望幼时梦里的小仙童是真的,希望他显显灵能救她于水火,若能救她这一次,她林轻君愿当牛作马伺候他一生,不,伺候他生生世世绝不食言。
只是她知晓,这也是不可能的,她心若死灰的闭上双目,任由着接刀子落下。
“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武安侯世子突然病重了。”
就在此时,小桃焦急的冲着院内大喊。
季臣川病重?呵,可这与她有何干系?
等等。
林轻君原本熄灭的希望之火又猛的燃了起来,这下,她有救了。
栖君院。
葡萄架下,一温婉妇人正认真的绣着帕子。
头顶光线倾射而下,照在她单薄的身上,岁月静好。
林轻君眼泪汹涌而出,她狂奔而去,一头紧紧的扎在她的怀里,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掉落。
柳姨娘吓了一跳,焦急寻问。
“君儿,君儿这是怎的了,是嫡母又欺负你了不成?”
“君儿莫哭,君儿莫哭,姨娘这就寻她去。”
林轻君一把拉住,拼命摇头。
“姨娘莫去,不是的,嫡母她没有欺负我,而且,她也欺负不了我。”
“是,是女儿想娘了。”
不是想姨娘,是想娘了。
幼时她不明白,明明她是她的娘,可是府里的人却偏生要让她唤她姨娘?她们说,她的娘只有嫡母戚氏,她纵使生了你,左不过是房妾室,让她将养你,那是她的福气造化,可莫要因此失了身份体统。
可不是的,她就是娘。
因为在她病时,日夜照顾在她床前的是她,她宁可这病在她身也不想她受此病痛之苦。
在她被罚时,悄悄落着泪给她上药的也是她,她比她还要痛。
更在她不开心时,变着法儿的哄她开心,给她做好吃的,做新衣新鞋依旧是她。
这样陪在她身边处处替她着想的,才是娘,而不是那个见她如见地上蝼蚁,整日里阴阳怪气,甚至罚她抄书罚跪嘴上说是为了她好,可实际上却是发泄她的心头之恨而已的嫡母戚氏。
但,他们说,这就是规矩,父亲也说,这就是规矩。
那时,她恨毒了这规矩,她不要这规矩,可有一日姨娘被嫡母唤去三日未回,回时手指弯曲疼得她几欲昏死,她怒了,她要冲破这规矩。
可是换来的,却是姨娘的二十大板,说她未教导好她这个小主子该罚。
她发了疯似的想要去救,手被挣脱臼了也没能救回,姨娘伤上加伤,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好。
而自此,她那原本能绣出小兔子小花猫的手,再也不能执针了。
而她也明白了,若是她再说这样的没规矩的话,伤的人不是她,而是姨娘,自此,她也变成了一个恪守规矩的林府二小姐。
林轻君眼泪又哗哗的掉落下来。
“娘,是女儿对不起你,没能,没能救你出来。”
她对不起她啊。
她原本就计划好了的,待到她嫁入萧宅,她一定救她出这个虎狼之窝。
纵使父亲是个合格的父亲,可绝不是合格的夫君,姨娘伺候了他一辈子,给他生儿育女,可却在她被嫡母刁难之时,未曾说过一句好话,只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枕边人受苦受难,事后还说,这是规矩。
妾室越不过正室,这是规矩,纵便正室无理,妾室也只能忍气吞生,不可造次。
她,真的恨毒了这规矩。
但,也更恨自己,为何那一年她要听了萧原的话,待到他在翰林站稳了脚跟再接姨娘出府?她为何不再坚持坚持?否则,姨娘也不会在她出嫁后的第一年,便病逝而终的凄惨下场。
她抬头,泪眼的眸子满是坚定,这一世,她绝不让姨娘受半点的委屈。
柳姨娘温柔的擦去她的泪水,慈爱的笑着。
“乖囡,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不必自责,且,姨娘现在很好,很开心,因为我的乖囡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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