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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全局

会跳舞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呈风一把甩开她:“与我有婚约的本就是贺小姐,你一个冒牌货,如何能做庶,你既不是贺瑶,那婚事自己就做不得真。”顾夫人扯着他袖子摇着:“夫君,你说要待青青一辈子好,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你都忘了吗?”顾呈风反手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不知羞耻,我何时与你说过这些,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我对我妻子的承诺,你既不是我的妻,这承诺自然做不得数。”柳青青摊坐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一下便变了天,明明就是夫君让她嫁进来的,三书六礼,如今竟做不得数了。爹爹一挥手:“来人,把人都带到官府去,本官一定要弄清楚,到底谁敢冒充官眷,私定婚约!”官差一拥而上,柳青青被官差带走了,顾呈风还跪在地上,只看着爹爹:“岳丈大人,都是我被小人蒙蔽,才匆忙成了亲,是我对不住贺家妹...

主角:贺瑶顾呈风   更新:2024-11-10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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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瑶顾呈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全局》,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呈风一把甩开她:“与我有婚约的本就是贺小姐,你一个冒牌货,如何能做庶,你既不是贺瑶,那婚事自己就做不得真。”顾夫人扯着他袖子摇着:“夫君,你说要待青青一辈子好,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你都忘了吗?”顾呈风反手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不知羞耻,我何时与你说过这些,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我对我妻子的承诺,你既不是我的妻,这承诺自然做不得数。”柳青青摊坐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一下便变了天,明明就是夫君让她嫁进来的,三书六礼,如今竟做不得数了。爹爹一挥手:“来人,把人都带到官府去,本官一定要弄清楚,到底谁敢冒充官眷,私定婚约!”官差一拥而上,柳青青被官差带走了,顾呈风还跪在地上,只看着爹爹:“岳丈大人,都是我被小人蒙蔽,才匆忙成了亲,是我对不住贺家妹...

《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全局》精彩片段

顾呈风一把甩开她:“与我有婚约的本就是贺小姐,你一个冒牌货,如何能做庶,你既不是贺瑶,那婚事自己就做不得真。”
顾夫人扯着他袖子摇着:“夫君,你说要待青青一辈子好,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你都忘了吗?”
顾呈风反手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不知羞耻,我何时与你说过这些,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我对我妻子的承诺,你既不是我的妻,这承诺自然做不得数。”
柳青青摊坐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一下便变了天,明明就是夫君让她嫁进来的,三书六礼 ,如今竟做不得数了。
爹爹一挥手:“来人,把人都带到官府去,本官一定要弄清楚,到底谁敢冒充官眷,私定婚约!”
官差一拥而上,柳青青被官差带走了,顾呈风还跪在地上,只看着爹爹:“岳丈大人,都是我被小人蒙蔽,才匆忙成了亲,是我对不住贺家妹妹。”
宝珠“呸”一声,“刚才你跟夫人欺负我家小姐的嘴脸我还记着呢,什么岳丈大人,什么贺家妹妹,就凭你也配?少来攀扯!”
娘亲牵了我的手,扬起头看向他:“好一个探花郎,顾家如此门风,实在配不上我的瑶儿,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我已去信你母亲,都是她远在佛堂,不问世事才闹出这种荒唐事儿,待她回来,我自与她去说。”
顾呈风慌乱道:“贺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贺家妹妹,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待贺家妹妹的!”
爹爹冷眼看着他,一脸不屑:“大可不必,顾大人,以后休要提这门亲事!你一个婚事在身的人,还想高攀我女儿,我呸!”
这一场闹剧,声势浩大,引来了无数人看热闹,不过半天功夫,新科探花郎娶了一个假的御史之女的事,便传遍了京城。
我随着爹娘住进了贺家修缮好的宅院。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了丑闻,从庙里吃斋赶回来的顾老夫人,带着浩浩荡荡的下人,抬着无数的礼盒,押着顾呈风进了贺府。
我进到院子时,正好看到顾呈风跪在院子中央,老夫人沉着脸骂道:“从小我便教导你,读书识礼,不承想,你竟做出这样的事儿,娶了个假儿媳妇败坏门楣。”
“顾家几辈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贺家对你如何处置,老身都毫无怨言,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做出如此错事。”
“自你父亲战死边关,我便一直闭门不出,常伴青灯古佛,没想到你居然长出这般歪心思!”
“我愧对顾家,愧对你父亲,愧对列祖列宗,你便跪在这里,好好赎清你的罪孽。”
顾老夫人,是德高望重之人,我见她气得够呛,连忙上前行礼。
“夫人安好,贺瑶虽是女儿身,却也知礼仪廉耻,我不可能嫁给顾公子这样的人,还请老夫人作主,互相归还信物,了了这门婚事。”
娘亲抹着眼泪:“姐姐不知道,瑶儿受了多大的委屈……她安心在家待嫁,只等她爹爹回京,便操办婚礼,却晴天霹雳般得知这个消息,现在满京城都传遍了,你叫瑶儿怎么活啊。”
顾老夫人递过一个盒子,里面是订亲的玉佩:“这是当年订亲的信物,就此退还,从此,瑶儿好好地找个好郎君嫁了,这次我带来的东西,原是给瑶儿准备的聘礼,如今便当作给她的添妆,往后瑶儿便如我亲女儿一般。”
顾呈风一听,立时变了脸色,上前道:“母亲,这门婚事原是父亲在世时做主定的,岂能废弃。”
顾老夫人厉声道:“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有脸提你父亲,我还没问你,那个柳青青是怎么回事!”
顾呈风吱吱唔唔。
“不必他说,我已在官府看了柳氏的供词。”
父亲还穿着官服,仿似刚从衙门回来。

围观的人炸了锅:
“难怪那个顾夫人写的字那么丑,我还说贺家是书香门第,怎么可能不认字?”
“而且他们成亲的时候,好像贺家是没来人,当时还觉得奇怪。”
“贺小姐当时嫁妆才十几抬,还是简薄的,我当时还奇怪,贺家女儿怎会从客栈出嫁!”
顾夫人手帕捂面,眼泪涟涟:“我将双亲给我的嫁妆捐给边境的灾民,只带着单薄的嫁妆入了府,没想到却被人如此诬蔑,妾身日后如何有脸面活下去……”
“无论我如何分辨,这位姑娘都说我是假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明示,妾身也好自证清白。”
“还是说,姑娘爱慕我的夫君,想逼死了我嫁给他,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你应该知道一个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
“现在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唯有一死以证我的清白。”说完,顾夫人往旁边的石柱撞去,旁边所有的人惊呼出声。
“夫人,你这是作什么,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子做出这样的傻事!”顾呈风一把抱住她,顾夫人依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顾呈风气急了眼,怒吼道:“来人!把这散布谣言、污人名声的女子抓起来,在我府前,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胆子!”
宝珠拼死挣脱了扑妇的牵制,死死挡在我面前,被两个粗壮的仆妇一掌打倒,另外一个仆妇将她按倒在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在她的脸上:“小蹄子!还敢来探花府闹事!”
另外两个仆妇要过来抓我,我拔下头上的金簪顶在颈项上:“谁敢动我,我是江南御史贺大人的嫡女贺瑶,今日我若出事,三日后爹爹回京,必不放过你们。”
仆妇想上前抓我,又看我手执金簪,怕闹出人命来,只回头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
顾呈风气得脸色发青:“今日不给你个教训,别人还以为我探花府人人可欺呢!顾加夫人的名声岂能让你污了去!”
“你们在等什么,把她给我拿下,出了事,我负全责。”
仆妇一拥而上,把我抓住,簪尖划破我的脖子,有血开始沁出来。
仆妇边抓住我的手边骂:“小丫头片子也敢在我们大人面前放肆。”
“啪嗒”一声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我的手都差点被她们的蛮力拧断。
我努力挣扎着:“顾呈风,你敢动我,待我父亲回京,必不放过你,我并没有污她的名声,是她假冒了我。”
顾呈风嘴角噙了一丝狠意:“那就看你父亲来不来得及救你,姑娘这样伶牙俐齿,不如尝尝我们府上的板子,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来人,把这造谣生事的泼妇押在门口,打十个板子,看她还敢不敢造谣生事!”
“呀,太过份了,一个小姑娘,哪里挨得住十板子。”
“没办法,谁敢反抗顾大人啊。”
“这姑娘看着细皮嬾肉的,这下可要受苦了。”
长凳拿出来,扔了我面前,顾呈风一挥手:“押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我拼命想挣脱却于事无补,被两个粗壮的仆妇死死押在长凳上,“给我打。”
“一”一个板子落下来,我却没有感觉到痛。
一个人扑在我身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啊!”
原来是宝珠,她白着脸高喊道:“不许动我家小姐。”
板子无情落下,宝珠痛得冷汗直流,我被堵住了嘴,“呜呜”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
顾呈风怒红着眼:“贱婢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把她给我拖进去。”
话毕,他转过头死死盯着我,“我今日必得给你一个教训,给我打!”
身材粗壮的仆妇举起几尺厚的木板,蓄力往下挥去,我咬着牙准备生生承受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住手,我看谁敢动我女儿!”

我一回头,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爹爹!”
是爹爹和娘亲赶到了京城,护卫们赶忙上前推开了抓着我的仆妇。
我立刻扑到娘亲怀里,呜咽无声,她看着我的脸,心疼不已:“谁打的!”
我爹还穿着紫色官服,身后跟着护卫和官差,周围的百姓看见官差纷纷闪到一边让出一条路来。
我爹走到顾呈风面前,沉声道:“顾大人好大的官威,王法在上,竟敢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顾呈风已满脸冷汗,在爹爹威压下有些腿软,爹爹目光如炬,越过他,看向她身后的顾夫人。
“听闻顾大人半年前便已成亲,迎娶了我的女儿?本官倒不知,我竟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
围观人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纷纷在边上起哄:“大人,那个躲顾大人后面的,就是他夫人,说是大人的嫡亲女儿。”
娘亲上前一步指着后面的顾夫人:“这位夫人,请上前一步说话。”
“你说你是贺瑶?江南御史之女,怎么如今双亲来了,倒不见你上前见礼呢?”
旁观的人:“冒充官眷,这可是重罪吧?”
“这探花郎也太大胆了吧。”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冒充别人的身份跟人成亲的?简直离谱。”
顾夫人双腿抖如筛:“见过大人,夫人……”
娘亲步步紧逼:“顾夫人,你说你是贺瑶?还是说你是有人瞒着我在外私生的女儿?”说完还白了父亲一眼。
爹爹一听这话,瞬间黑了脸,走到娘亲身边指着顾夫人骂道:“岂有此理!本官的名声岂容你败坏,来人,把人给我拿下,今日我必要上告府衙讨个公道!”
顾呈风和顾夫人早已跪下:“贺大人,误会……绝对是误会啊!”
爹爹冷哼一声:“ 误会?我不过晚到京城一步,女儿便被人如此欺辱,本官倒不知道,这误会是个什么个误会法。”
我冷哼一声:“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顾大人娶了江南御史之女贺瑶,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不明不白便许了夫家,这天大的冤屈,顾家若不给个交代,我便去敲登闻鼓!”
顾夫人跪在地上,只缩在顾呈风后面小声地哭:“夫君,呜呜,我不要去见官,现在可怎么办?”
爹爹大怒:“我贺风的女儿,岂容人如此污蔑,顾探花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当吗!”
顾呈风一听,哪里还顾得什么,将顾夫人往旁边一推,顾夫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是她,是这个贱人骗我!”
顾呈风只顾着嗑头认错:“贺大人,呈风也是被人骗了,我实在不知情啊!是她拿着一块玉佩上门,说她与家里决裂无处可去,我年纪轻不懂事,看那玉佩的样子实在做不得假,便信了。”
“她把婚约往来之事,说得清清楚楚,我便守诺,认了这门亲事……”
我涨红着脸,“呸”了一声:“胡说,谁家成亲只看一个玉佩,婚书,庚贴,缺一不可,岂是一个信物便能认定的。”
顾呈风仰起头看着我,露出他认为最好看的样子,眼神里带着深情:“实在呈风一直惦记着与贺家的婚约,小姐找上门来,哭诉无依,都是我太过爱慕小姐才上了这个贱人的当,还请小姐体谅,原谅呈风识人不清之罪。”
恶心的我差点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顾夫人听到他这么说,从地上爬起来,哭喊着扑上去:“夫君,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你?”
顾呈风跪在地上重重磕头:“贺大人明查啊,这绝不是我顾府的意思,这贱人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狂徒,把我们家骗得好苦,一定要重罚才是!”
顾夫人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哭着撒娇:“夫君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休了我再娶贺小姐?”

屋子里,柳青青正喝了酒嘴对嘴喂顾呈安,被人冲进来,吓了一跳,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
顾呈安也好不到哪里去,进来院子喝了许多酒,人已半醉,全身无力,只拍了桌子吼道:“大胆!”
李晴云走进来,看着他们:“夫君今日本该歇在我屋里,青青姑娘说肚子疼哄了夫君来,我让人熬了治肚疼的药,来人,给青青姑娘喝了。”
柳青青往后退去:“什么药,我不喝。”
李晴云有备而来,不喝不行。
几个仆妇冲上去将柳青青按住,把一碗药直接灌进了她嘴里,一滴不剩。
然后捂住她的嘴,让药全吞下去。
顾呈安哪见过这阵仗, 怒吼道:“妒妇,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晴云看着他:“夫君,你如今处理不公,宠妾灭妻,往后只怕毫无安生之日。什么叫你的孩子只能从她肚子生出来,为何答应在她生出孩子前不与我同房,要不要现在便去见婆母,让她做个公断?”
“你不想与我同房,却要娶我进门,难道我好好的女儿家,便让你这般作践吗?”
“我今日不妨告诉你,要么你休了我,要么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生!”
李晴云看着柳青青,像看着一个死人:“青青姑娘,你太贪心了,所以,终被自己所害。你刚才喝的,是红花,最浓的剂量,以后,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是我给你的警告。”
“你一个贱婢,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争。”
顾呈安又惊又怒,柳青青想把药吐出来,但是刚才被仆妇压得紧,药全喝了进去,吐也吐不出来。
李晴云不怕顾呈安对她如何,现在顾家名声都烂大街了,绝不敢休弃她,实在不足为惧。
她自顾自转身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屋里,内宅斗法,才刚开始呢。
谁第二天,顾府有人一大早报了官,顾呈安新抬的贵妾柳青青突然暴毙。
原来,柳青青刚小产,李晴云喂红花药量实在太大,导致柳青青还没养好的身子大出血,半夜死在了床上。
顾呈安睡在她屋里,但是因为喝醉了酒,一直酒醉不醒,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血泊里,柳青青早凉透了,他惊了半死,现在还没回魂,人呆呆傻傻。
下人去找老夫人,不料顾老夫人在他们拜完堂后,去了庙里,留下一封信,日后便在寺里礼佛,再不会回顾家,日后也不必再去寻她。
官府来拿人的时候,发现一整个顾府,只有新夫人李晴云是清醒的,她静静坐着等着官府的人来捉拿她。
她看着吓傻的顾呈风,恨恨地说:“只因为那日在春宴上看你风流倜傥,便以为你是良人,想嫁你为妻,却不知你如此不堪,嫁给你这样的人,不如死了干净。”
顾家一夜之间败落了下去,只剩下个忠仆在照顾吓呆傻的顾呈风。
有时候下人会带顾呈风出去玩,他只会呆呆地拿着一块破石头,嘴里念着:我是有婚约的,我的未婚妻是江南御史的嫡女,这玉佩便要拿去娶亲的。
我叫人警告了顾家下人,不许带顾呈风出来混说,坏了贺家名声。从此顾呈安再也没出过顾府。
而我的亲事也定了下来,母亲将我许配给了她手帕交的孩子,阳春三月,我便要嫁到江南去。
那世家哥哥我识得,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他来提亲时,隔着竹帘作揖:“若得妹妹青眼,某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心口如一的人,但是至少,我现在愿意相信他一次。
(全文完)

我笑了:“贺小姐从小左右手习字,右手伤了,左手一样能写,顾夫人别客气,左手写出来的字,掌柜们也一定识得。”
“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看你刚才出来还拿东西来着。”大家起着哄。
顾夫人眼睛里泪花闪着,我上前一步:“宝珠,把笔墨拿上来,顾夫人,请吧。”
“我在江南游历时,曾见过顾夫人写的一首小诗,小女子极喜欢,买下了夫人的诗稿,给各位掌柜看看,这是顾夫人的笔迹,待会可别认错了。”
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诗稿,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诗,正好派上用场。这笔迹,和掌柜们账单上的笔迹可是一模一样。
诗稿传阅了一遍,大家开始盯着顾夫人:“顾夫人,开始吧。”
顾呈风脸色发黑,只对我发难:“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来探花府搅事,来人,把我把这人拖下去。”
宝珠挡在前面大声叫道:“救命啊,我们小姐只路见不平,为掌柜的说句公道话,顾大人现在是不愿意付账所以为难我家小姐。”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大家一拥而上,把我挡在身后:“对啊,给钱,想找借口赖账?咱们就官府见。”
顾夫人一声娇斥:“别吵了,我写就是了。”
下人拿出纸笔,她歪歪扭扭写下了贺瑶两个字。
大伙看看她的字,再看看诗稿上的字,一脸疑惑:“这是一个人的字?”
我嗤笑:“顾夫人真是为了赖账什么都做得出来,写成这样唬谁呢?除非夫人不是贺瑶,那,夫人是谁?”
顾夫人一脸惊色,倒退几步,尖声道:“胡说八道,我不是贺瑶谁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女儿,探花夫人,岂容你污蔑,来人,把她的嘴给我撕烂!”
探花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冲出来要捉拿我。
宝珠挡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顾呈风在一旁怒声道:“你一个女子带着人来我府上闹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顾夫人带着仆妇冲上去,一把扯下我的面纱,看到我的脸,她眼中闪过一丝妒意。
宝珠被仆妇压制住,大声叫道:“你们放开我家小姐,你们可知我家小姐的身份,她是何人,当心老爷回京后唯你们是问。”
顾夫人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宝珠脸上:“你一个丫头奴婢,也该在本夫人面前叫嚷,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想护住宝珠,却被人拦住,我怒气涌上来:“顾夫人,不是听说贺家家规甚严,贺小姐知书达理,却是这般凶狠?对下人这么狠辣?”
顾夫人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夹杂着得意:“我可是探花夫人,你是哪家姑娘,我家大人到时候倒要和你家长辈好好理论,是如何教导你的。”
“我现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说完,她上前一步,我想躲开,却被仆妇抵在身后。
下一秒,一个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我的脸立即肿了起来,从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却被这个冒牌货打了?
宝珠气的眼眶发红:“顾夫人,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谁!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她紧逼上前,低声道:“代价?挺能说的啊,本夫人便是划烂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开,大声呼救:“你是假的贺瑶,我才是真正的贺瑶,我现在要报官!”
众人一片哗然。
顾呈风本是袖手旁观,听到我的呼叫,脸色一变,把顾夫人拉住,我连忙挣脱仆妇的手,退后几步:“顾大人,你与江南御史贺大人嫡女贺瑶有婚约,可是你却在半年前与这位小姐成亲,将她认作贺瑶。”
“我问你,可曾有贺家小姐的庚贴,可有婚书,可有订婚时两家的定亲信物?”
顾呈风脸色发白,又退后一步。
顾夫人上前挡在身前:“我与夫君自幼青梅竹马,当然有婚书,你一个未出闺的女子,这事儿跟你有何关系?”
我冷笑一声,掏出一块玉佩,那是顾家和贺家订亲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小姐之罪,冒名替嫁,污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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