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红军桂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8,娶青梅当老婆刘红军桂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工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于桂香,刘红军去看了一眼两只狼崽,很好,刚刚他泡的麦乳精,已经被两只狼崽喝光。愿意吃东西就好,这就代表着能养活。喂养狼崽,最怕的就是不肯吃东西。好在,狼这种生物,生命力非常的顽强,还算是比较好养活。刘红军琢磨着,回头去队里找点羊奶来喂养两只狼崽。还不等刘红军去找羊奶,第二天中午,钱胜利牵着一条纯白色蒙细猎犬,手里抱着一个木头箱子,走进刘红军的小院。“红军兄弟!在家吗?”“在家呢!胜利大哥来了?快屋里坐!”刘红军从屋里出来,招呼着钱胜利。“不进去了!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钱胜利咧嘴笑着说道。“胜利大哥,你这是····”刘红军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又不敢确定,试探着问道。“哈哈!说来也巧,昨天晚上,我家你嫂子,告诉我,说她娘家叔伯...
《重生78,娶青梅当老婆刘红军桂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送走于桂香,刘红军去看了一眼两只狼崽,很好,刚刚他泡的麦乳精,已经被两只狼崽喝光。
愿意吃东西就好,这就代表着能养活。
喂养狼崽,最怕的就是不肯吃东西。
好在,狼这种生物,生命力非常的顽强,还算是比较好养活。
刘红军琢磨着,回头去队里找点羊奶来喂养两只狼崽。
还不等刘红军去找羊奶,第二天中午,钱胜利牵着一条纯白色蒙细猎犬,手里抱着一个木头箱子,走进刘红军的小院。
“红军兄弟!在家吗?”
“在家呢!胜利大哥来了?快屋里坐!”刘红军从屋里出来,招呼着钱胜利。
“不进去了!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钱胜利咧嘴笑着说道。
“胜利大哥,你这是····”刘红军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又不敢确定,试探着问道。
“哈哈!说来也巧,昨天晚上,我家你嫂子,告诉我,说她娘家叔伯哥哥的大舅子,就是柳树屯李大疤瘌。
李大疤瘌前几天晚上值班的时候,让野猪给撅了,人虽然救回来了,可是以后没办法跑山。
家里的猎犬准备出手。
这不,我早上安排完工作,就赶去了柳树屯!
这条狗,是李大疤瘌的头狗,叫白妞!是一条正宗蒙细!
这白妞出了名的趟子远,口狠!
能认狼,野猪,黑瞎子,狍子,大个子。
一条狗就能和野狼搏斗。
箱子里是白妞的孩子,一共还有四条小狗崽!
都是李大疤瘌精挑细选留下来,准备接班的狗。”钱胜利兴奋的对刘红军讲解着事情经过。
“胜利大哥,这李大疤瘌受伤很严重?”刘红军没有问狗的事,而是问起来李大疤瘌的情况。
太平沟十八屯,说近也不近,相互之间都隔着十好几公里,好几个山头,说远也不算远,十八屯互相结亲,论起来都能论上亲戚关系。
刘红军虽然是外来户,可也听说过李大疤瘌,确实是一个好炮手。
“嗯!腿折了,就算好了,以后走路也得一瘸一拐的,没办法跑山。
这才想着把手里的狗过手。”钱胜利叹了口气道。
“唉!”刘红军叹了口气,低头去看箱子里的小狗崽,至于白妞不用再看,是一条好狗。
肩高足有八十多公分,能有一百来斤,胸宽背阔,四肢粗壮且修长,头不是很大,但是嘴很大,森白的牙齿,吐着舌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哪怕是到了陌生的环境,也没有乱嚎乱叫。
这样的狗,一看就知道是条好狗,毛色光滑油亮,看得出李大疤瘌是很用心的照顾它。
至于狗身上的那些疤痕,那都是猎犬的功勋章。
最关键是毛色,纯白色在内蒙那边有着特殊的意义,象征着祥瑞。
另外,据说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一条纯白色的细狗。
刘红军更加关心的是,钱胜利怀里木箱子的小狗崽。
“胜利大哥,你看看,这光说话了,快把木箱子放下,抱着多沉啊!”
“对,对!光顾着说话了!”钱胜利这才反应过来,这木箱子抱着可是不轻快。
箱子里的四只小狗崽,大约三四个星期的样子,刚刚睁开眼,刘红军伸手进去。
四只小狗崽,齐齐发出嘶鸣,先是往后退缩,然后其中一只纯白色的小狗崽,猛的一蹿,张口咬向刘红军的手掌。
纯白狗崽,一动,其他三只小狗崽,也跟着扑了上来,嘴里还发出稚嫩的叫声。
刘红军心中一喜,真是好狗。
尤其是那只白色狗崽,更是一条头狗的好苗子。
“怎么样?这只白色狗崽,将来绝对是一条好头狗。”钱胜利咧嘴笑着说道。
“是挺好!”刘红军点点头。
也没有问这五条狗花了多少钱,之前他把熊罴的熊胆交给钱胜利,就说明了,不用分他钱,给他淘换几条狗就行。
那枚熊胆,可是铜胆,虽然熊罴的胆不如黑瞎子的胆值钱,可是按照现在的价格来算,也能值七八百块钱。
买这一大四小五条狗,最多也就是二百块钱。
按照山里的规矩,熊胆应该分成五份,他贡献最大,占两份,钱胜利一份,钱胜利的头狗黑虎一份,桂花婶占一分。
他那两份的钱,足够买下这五条狗的。
“胜利大哥,你帮忙给李大疤瘌捎个信,就说我这里有办法治他的腿伤,能够让他的腿不会留下后遗症。
别的不敢保证,最起码以后走路不会一瘸一拐的。”刘红军一边逗着小狗崽,一边对钱胜利说道。
“红军兄弟,你还有这本事?”
“胜利大哥,我家的医术算是半路出家,可我们以前是练武的,别的不敢保证,这跌打损伤还是敢打包票的。”刘红军笑着说道。
“行!那我回头让人给李大疤瘌捎个话!便宜这老小子了,要他几条狗,还给我叽叽哇哇的。”听说刘红军能治,钱胜利也是很高兴。
从话里能够听出,钱胜利和李大疤瘌是相熟的。
不过,李大疤瘌不舍得也正常,换成是他,也不舍得把白妞送人。
“那啥,红军兄弟,你忙吧,我得走了!
现在秋收,队里一天竟是事!”钱胜利说着把手里拴花妞的绳子交给刘红军。
这是交接,别看这简单的交接仪式,对狗来说,却是无比的重要。
因为和意味着换了主人。
“哎呀,你看看我,光顾着说话了,也忘了给胜利大哥倒水。”
“不用麻烦我走了!”
“胜利大哥,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咱们兄弟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你招呼一声!”刘红军客气着把钱胜利送走。
刘红军先把花妞栓到大狗圈里,然后把四只小狗崽一一抱出来,放进小狗圈里,把它们和小狼崽放在一起。
四只小狗崽和小狼崽一样,都还在吃奶期,昨天刘红军泡的麦乳精,小狼崽到是吃了,可是终究不如吃奶有营养。
原本还想着弄点羊奶,现在,到是正好,先让四只狗崽和两只狼崽在一块玩一会,让他们彼此的气息混合一下,然后少等一会,再把白妞牵到小狗圈里,给狗崽子和狼崽子喂奶。
四只狗崽和两只狼崽,凑在一块,先是相互嗅了嗅,不一会就打闹在一起。
四只狗崽,两只狼崽,走路都还不利索,凑在一起打闹,非常有意思,用后世的词来形容,就是萌。
安顿好小狗崽之后,刘红军先往狗盆里到了一点清水,转身到地窨子里拿出两根带着肉的熊肉骨头,扔给白妞。
白妞没有急着去吃,而是静静的打量着刘红军。
“白妞,认识一下,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从今天开始,你叫梨花!樊梨花的梨花!白妞可配不上你的神勇!
以后,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刘红军上前,试探着捋了捋白妞,不对,是梨花脖颈的毛。
“汪!汪汪!”梨花对着刘红军叫了两声,才低头去啃肉骨头。
看到梨花开始进食,刘红军这才转身,去给梨花准备食物。
从地窨子里拿出两条风干的狼肉,用锤子敲碎,然后放到小石磨上,磨成肉粉。
把狼肉粉收集起来备用。
接着又拿出几根狼骨,同样敲碎了,磨成粉。
接着,刘红军又拿出一些药材,也磨成粉。
这小石磨是老爹加工药材用的。
刘红军在锅里加了一瓢水,点上火。
然后又往里抓了两大捧棒子面,两捧豆面,又抓了两把狼肉粉和两把狼骨粉,以及中药粉放进锅里,然后再加一点盐,慢慢搅拌。
刘红军煮的这锅狼肉棒子面糊糊,也是一种药膳。
里面的狼肉可以补益五脏,厚肠胃,填精髓。
狼骨则能够强筋健骨,补骨益气,壮腰肾,通经络。
加的中医材,是强健筋骨的。
这些药膳是给梨花准备的,长期吃这样的狗粮,可以让梨花更加的神勇。
小狗崽和小狼崽还没断奶,等断奶之后,刘红军也会给它们喂养特制狗粮。
从小就用特制狗粮喂养,等再大一点,再配上生肉,如此养大之后的猎犬,会比梨花更加的高大,筋骨强壮,也更加凶猛。
直到开锅,这才撤了锅底的火。
把锅里的棒子面糊糊盛出来,放在一边,等着凉了再去喂狗。
这锅是刘红军做饭的锅,煮好狗食之后,还得把锅刷出来,一会他还得用它做午饭呢。
刷好锅之后,刘红军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准备午饭。
哪怕是一个人,也要吃好。
家里的窝窝头没有了,刚才刘红军就准备蒸窝窝头,结果被钱胜利的到来给打断了。
先把老面拿出来,用水泡上。
然后从面缸里挖了两瓢棒子面,又挖了一瓢豆面,一瓢白面,掺和在一起,开始和面。
和面的时候,把老面泡的水倒进去,一起和。
老面的作用就是充当酵母的。
农村没有人用酵母,都是蒸馒头的时候,留一块面,放到面缸里,这就是老面。
蒸好馒头的时候,接着炒菜。
等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刘红军没有急着往前冲,而是站在半山坡上,看着下面的战场。
‘梨花’冲到老母猪身边,对着脖子就是一口。
咬完之后,又迅速放开,闪过老母猪的甩头一击。
刘红军暗叫一声,漂亮!
野猪的攻击方式,比较简单,一个是野蛮冲撞,一个就是甩头一击。
别看简单,威力十足。
这甩头一击,如果躲闪不及时,能把人的腿打断,獠牙顺便还会在腿上开个口子。
攻击猎犬的话,这一下就能要猎犬半条命。
能把狗肚子豁开。
‘梨花’和野猪的搏斗经验丰富,咬了之后,立马松开,躲闪野猪的甩头一击。
在老母猪转身的功夫,‘梨花’已经转到了它的身后,对着老母猪的后腿就是一口,这一次咬住之后,就不再松开,死死咬着。
原本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黄忠’,突然像开了窍一样,也冲上去,对着老母猪的耳朵就是一口。
这‘黄忠’也是凶狠,咬住野猪的耳朵之后,就不松口。
两条狗,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直接把一只三百来斤的老母猪给控制起来。
咬猪耳朵,这个在打猎中叫做挂钳子。
如果有两条会挂钳子的狗,一左一右咬住野猪两只耳朵,然后两条狗把身子往猪身上一靠,四腿一蹬,死死钳住猪耳,野猪被定住了,基本上就没跑。
这个时候,其他的狗上前撕咬,或者猎人上前捅刀子,都可以轻松把野猪拿下。
刘红军看到最大的老母猪被两条狗定住,并没有着急上前,拿起五六半,打开保险,对着正在往林子里逃窜的黄毛,挨个点名。
从刘红军这里,到下面,不超过二百米的距离,而五六半的有效射程是400米,标尺射程是1000米。
一百多米,不到二百米这个距离,刘红军的枪法,可以保证百发百中。
刘红军举枪瞄准比老母猪稍小一点的一头野猪,这是一头炮卵子(公猪)。
砰!
子弹从耳朵边上钻进炮卵子的脑袋,一朵血花溅起,炮卵子来不及叫,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砰”
刘红军再次瞄准一头黄毛子(一年左右的野猪,一身黄毛)。
砰!
砰!
一枪一个,专打脑袋,一只和老母猪差不大的炮卵子,三只黄毛子被刘红军撂倒。
其他还有一只小一点的母猪,和几只小黄毛、花楞棒子,刘红军没有管它们,任由它们窜进林子里,逃走。
关上保险,收起枪,刘红军快速跑下山坡,此时,老母猪已经挣脱‘梨花’和‘黄忠’的撕咬。
但是,没跑几步,又被‘黄忠’一块咬在屁股兜上,老母猪的屁股正中间,有一块软肉,被‘黄忠’一块咬上。
疼的老母猪嗷一嗓子,那叫声,那叫一个凄惨。
老母猪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差点把‘黄忠’坐在屁股底下。
好在‘黄忠’松口比较及时。
这时,‘梨花’再一次冲到老母猪身边,一口咬住老母猪的耳朵。
‘黄忠’一看,也不甘示弱,咬住另外一只耳朵。
刘红军一看,笑了,好家伙,这是挂钳子了,正好,这个时候,刘红军也跑到老母猪身前。
掏出腰里的五四手枪,对着老母猪的脑袋就是一枪。
老母猪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直接歪到,死掉。
刘红军之所以用手枪,不是炫耀手枪,而是这个时候,用手枪是最佳选择。
老母猪坐在地上,身体的两侧是‘梨花’和‘黄忠’,刘红军要么从前面,要么从后面。
从后面用刀子很难一刀捅死。
从前面,也不能保证一刀捅死,而且危险很大。
万一老母猪一发疯,站起来一个野蛮冲撞,刘红军想躲都来不及。
野蛮冲撞的速度很快,冲击力也是非常大的,野蛮冲撞下,两条狗根本拉不住它。
所以,这个时候,用五四手枪,照着头来一起,最保险,还不用担心伤到狗。
直到这时,大山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不是大山跑的慢,而是刘红军动作太快。
“放血、开膛,把内脏掏出来,喂狗。”刘红军把侵刀抽出来,递给大山。
“那个,红军哥,我没干过啊!”大山拿着侵刀有些不知所措。
“你看着!学着点!”刘红军无奈接过侵刀。
对于大山的表现,刘红军到没有失望什么的,谁都有第一次,他第一次进山打围的时候,比大山还不如。
走到老母猪身边,一刀捅进老母猪的脖子。
侵刀捅进脖子之后,然后往下划,直接开膛破腹,放血。
刘红军把内脏掏出来,肠子挂到树上,心脏一切两半,分别喂给‘梨花’和‘黄忠’。
接着又来到炮卵子旁边,把炮卵子翻过来,从颈部下刀,慢慢往下划。
照例把肠子挂到树上。
猎人都说这么做是为了敬山神,这是进山打猎的规矩。
其实,在刘红军看来,这么做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放血,喂狗。
放血是为了避免,血液渗入肉里。
猎物一旦死了,如果不抓紧放血,血液就会渗透到肉里面去,肉就会变得很腥,且难吃。
还有就是不舍得用好肉喂狗,那就用内脏来喂狗。
“红军哥,我来试试吧!”大山看着刘红军开膛放血两次之后,主动开口道。
“好!你试试!”刘红军把侵刀交给大山。
第一次进山,刘红军也没打算多待,打了这五头野猪,也该回去了,所以直接把‘梨花’和‘黄忠’喂饱。
指点着大山把另外三头野猪开膛放血之后,刘红军用绳子把‘梨花’和‘黄忠’拴起来,“走了!咱们回去了!”
“啊?红军哥,这就回去啊?”大山感觉还没过瘾呢,这就结束了。
“今天进山就是试试水,看看‘黄忠’口咋样!现在试完了,野猪也打了五头,不回去干嘛?”
“嗯呐!”大山答应一声,还有些不甘。
总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走吧!明天咱们早一点进山!
还有,下次进山的时候,弄一副绑腿。”刘红军说完,牵着‘梨花’和‘黄忠’往回走。
‘梨花’是老狗了,知道吃饱就该回家了,所以很老实的往家走。
倒是‘黄忠’,和大山差不多,兴奋劲还没过去,一步三回头的,不时的扭头往大山里看看。
“红军哥,这些野牲口就放这儿啊?”大山看看地上的野猪,冲着刘红军的背影问道。
“嗯呐!放这儿就行,回去让队长安排人来拉!”刘红军摆摆手道。
现在打围虽然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但是也有一个好处,不用去操心打到的猎物怎么运回去。
刚回到村里,正好迎面遇到杨广福。
“杨叔?”
“这是进山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到刘红军的打扮,杨广福笑着问道。
“嗯呐!打了五头野猪,就在乱石滩那边,杨叔安排人弄回来吧!”
“好小子,动作够利索的,进山这么一会功夫,就打了五头野猪?”杨广福惊喜的拍着刘红军的肩膀说道。
“那谁,茂才媳妇提供的消息,说乱石滩来了个野猪群。
对了,我答应给茂才媳妇一条猪后腿。”刘红军挠挠头笑道。
“行,我知道了,回头给她一条猪后腿!”杨广福爽朗的笑着答应道。
说了几句话之后,杨广福转身回村部,安排人进山去拉野猪。
“红军哥,那些野猪拉回村里,怎么处理啊?”
“队里按照一毛钱一斤的价格收。”刘红军四下看了一眼,才小声说道。
“啊!?”
“啊什么?小声点!”刘红军瞪了一眼大山。
吓得大山,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一毛钱一斤,肯定是队里商量好的,其他猎人也都知道这件事,但是,这并不代表可以吆喝的全屯子的人都知道。
有些时候,还是闷声发大财的好。
大山没有回家,直接跟着刘红军来到刘红军的家里。
刘红军把‘梨花’和‘黄忠’送回狗圈。
这一次,没有再用绳子拴它们,事实证明,已经不需要再用绳子拴了,它们已经习惯了家里的生活。
刘红军给‘梨花’和‘黄忠’的狗盆子里加了点清水。
大山正坐在石凳子上,摆弄着五六半。
刘红军进村的时候,就已经把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此时就是一把空枪,所以也没有管他。
洗洗手,给大山到了一杯茶,加了一点白糖。
“中午搁家里吃,一会我给你用肉炖茄子吃!”刘红军笑着说道。
“不了,红军哥,我回家吃去!”大山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五六半,开口说道。
“红军哥,咱们明天几点进山?”
“明天早一点,五点钟进山。”
“还打野猪吗?要是能遇到头熊罴就好了!”
“别想好事了,我还想打大爪子呢!进山遇到什么打什么。”刘红军白了大山一眼。
刘红军以前跟着老爹进山,向来都是遇到什么打什么。
按照老爹的说法,进山遇到什么猎物,那都是山神爷赐予的,不能挑。
因为猎人,在村里也是一个工种,和养牲口,种地一样,都是在为合作社服务,只是分工不同。
但是,老爹是例外,因为老爹的工作是卫生员,打猎是兼职,可以交给村里,也可以自己留下。
没人敢得罪他,也没有人愿意得罪他。
刘红军现在继承老爹的工作,主要职业自然也是卫生员,打猎只是兼职,交给村里,要额外的记工分。
或者像现在这样,直接给现钱也行,当然直接给粮食也可以。
刘红军拿了两条咸肉,又拿了一些榛蘑。
榛蘑炖咸肉,也是非常好吃的一道菜。
刘红军一开始,没有想到会这么多人过来,以为就周卫国他们四五个人呢!
光是周卫国四五个人,加上他,四个熊掌,再加上他放里面的蘑菇,也差不多够吃的。
现在,一下子来了七八个人,刘红军不得不再增加一道菜。
看到刘红军拿着咸肉上来,孙莉莉和朱曼丽主动上前,“红军,你都忙了一下午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对,这咸肉你准备怎么做?”朱曼丽开口问道。
“用你们送来的榛蘑炖咸肉,保证好吃!”刘红军笑道。
“行,交给我们吧!”孙莉莉笑着说道。
东北炖菜,真的是很简单,好吃主要是在材料上。
上好的材料,加上地锅大火炖出来,正应了那句话,上好的食材,只需要最原始的烹饪方法。
把咸肉和蘑菇交给孙莉莉之后,刘红军走进东屋。
东屋里,周卫国等几个人,已经拿出一副扑克牌玩了起来。
东北这边好赌成风,一到冬天,很多人家里,都是扑克牌、麻将、骨牌、骰子,从早到晚。
这也是气候造成的,一到冬天,大雪封山,屯子里的人大多数就只能困守在家里,这个年代又没有别的娱乐活动。
除了和老娘们床上拿点事,可不就剩下打牌。
“还自带酒水来的?”刘红军看到放在炕头上的瓶装红高粱,笑着说道。
“那也不能总喝你的!”周卫国一边和刘红军说话,手里还不忘出牌。
“对钩!”周卫国扔出两张牌。
周卫国他们玩的是东北这边比较流行的一种扑克牌玩法,黑三拱,又叫三打一。
一副牌四个人玩,类似于升级,也是抢分的,5,10,K,这三张牌代表的是分,最后计算,谁的分多。
刘红军和段长安站在一边,看着周卫国四人在哪儿大呼小叫的玩着牌。
“红军,你最近能不能多留点肉?”段长安看了一会牌后,对刘红军说道。
“什么意思?”
“你们家每年都会自己留下两三头野猪或者其他野牲口,自己吃或者做成咸肉。
我想着,你今年能不能多留下一点,我买。”
“哦!你想从我手里直接买肉是吧?”刘红军这才听明白段长安的意思。
“对!我想着,自己做点咸肉,给家里寄点回去。”段长安连连点着头道。
“行啊!这个简单,我最近也打算做点咸肉,到时候你们都过来帮忙,做好的咸肉卖你们一部分。”刘红军爽快的答应下来。
要是早几年,刘红军还真不一定卖,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
一旦牵扯到买卖二字,就会很危险。
说不定就有人使坏,告你一个投机倒把,那真是要做局子的。
所以,过去几年里,老爹从来没有往外卖过肉,都是自己留下吃,最多就是关系比较好的,送一点。
现在,刘红军不担心这些,这已经是78年,国家都改革开放了,大部分地区都已经开始联产承包,分田到户,买卖也逐渐放开。
刘红军也顾不得询问其他的,赶紧拿出银针,掀开衣服,把银针插入腰臀大腿上的几处窍穴。
先把窍穴封住,止血止疼再说。
猎枪有很多种,有打子弹的单管双管猎枪,也有打铁砂子的猎枪。
打铁砂子的猎枪,一般用来打一些小的猎物,比如兔子,野鸡之类的。
刘红军仔细检查了一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红军,怎么样?”其中一个中年人,紧张的问道。
“大魁哥,这伤有些麻烦啊!
这铁砂子全都打进肉里,要一点点挑出来才行。”刘红军摇头道。
“那你快挑出啊!”另外一个人急忙催促道。
“···········”刘红军哑然,铁砂子打进肉里,哪有那么好挑出来的,这又不是肉里扎了个刺。
别说他这条件,这个年代,就是医院里,也做不到,把铁砂子全部挑出来。
也没有多解释,直接开口说道:“你们再去找几个手电筒过来!”
交代完,刘红军拿出手术刀、镊子、酒精,棉纱等物品。
这个年代,能有这些东西,已经不容易。
刘红军这边把手术的东西准备好,那边大魁已经气喘吁吁的拿着五个手电筒跑了过来。
这手电筒是从队部接的,别看手电筒在后世不值钱,可是这个年代,也不是谁家都有。
“你们几个,拿着手电筒,从前后左右,照着伤口,我开始做手术!”刘红军对大魁交代道。
“哦!”几个人早已经没有了主意,听了刘红军的话,感觉一人一个手电筒,照着伤者的屁股。
刘红军先从百子柜里拿出一支人参,切了一片,塞进伤者的嘴里。
伤者流血过多,抬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半条命,后面还有给他做手术,挑铁沙子,在没有输血器械,没有其他急救措施的情况下,可能不等他做完手术,这人就没了。
所以,刘红军才会给他一片老山参,先把命吊住再说。
这时,刘红军也看清了伤者是谁。
这是隔壁屯子的猎人柳二保,不过,柳二保这个猎人,并不是打狗围,而是下套子打猎,偶尔也拿着猎枪,在屯子附近的山上,打点小东西。
刘红军用酒精洗了洗手,没有无菌手套,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进行手部的消毒。
仔细清洗完双手之后,刘红军用手轻轻触摸着柳二保的屁股,寻找着铁砂子。
大体的感受了一下,柳二保的屁股和大腿上,最少有七八十颗铁沙子,这还不包括那些很微小的,单凭双手感受不到的。
那些感受不到的,刘红军也没有办法,现在不是考虑那些的时候,先救命要紧。
先捡比较浅的,用手术刀,划开皮肤,用镊子把铁沙子夹出来,然后到上刘红军老爹特制的金创药,然后用羊肠线,把伤口缝合起来。
好在,刘红军刚刚已经用银针封住了伤者的气血运行,并且做了针灸麻醉。
所以,刘红军虽然划开皮肤,挑出铁砂子,但是伤者的出血并不是很多。
刘红军仔细的一点一点挑着铁砂子,有些深得,用手术刀,镊子挑,伤口太大,刘红军干脆换了一根针刀。
针刀,准确的叫法应该是铍针,《黄帝内经.灵枢》中有记载:铍针,长四寸,广二分半。
刘红军忙活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才结束挑铁砂子的工作,把针刀放一边,拿着镊子,酒精棉开始擦拭伤口。
这密密麻麻的,整个屁股、大腿上,全都是缝合后的伤口。
“我说老五家的,你可别乱说,小心队长给你家老五穿小鞋!”
“老五家的才不怕呢!她和队长的关系,可不一般,队长怎么舍得给她男人穿小鞋。”
“赵桂芳,你说谁和队长关系不一般?我看你才是和队长关系不一般,谁不知道,当年你和队长钻苞米地,要不是············”
眼看一群老娘们越聊越不像话,听的大山有些脸红,赶紧往前走。
农村老娘们,凑到一块,就是这样,东家长西家短的扯老婆舌头。
东北,因为冬季漫长,大家闲的五脊六兽的,花花事也特别多,反正到了这些老娘们嘴里,什么都敢说。
大山离开之后,院子里就剩下刘红军和杨秋雁两个,气氛变得有些旖旎。
静默了一会,杨秋雁红着脸说道:“红军哥,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好!”刘红军倒是没有感觉有什么旖旎,他早已经习惯了杨秋雁的存在,只是刚刚有点想了。
后世,他重生的时候,已经六十多岁,他身体很好,还有这哪方面的欲望,但是杨秋雁早已经·······
此时重生回来,看着满身都是青春活力的杨秋雁,心里的那个想法被扩大。
刘红军转身走进屋,脱掉外面的衣服。
再看里面的绒衣上面也沾染了一些血渍,干脆一块脱了下来。
“啊!”
刘红军刚把绒衣脱下来,杨秋雁就走了进来,看到刘红军光着膀子,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
“啊什么?”刘红军笑着走到杨秋雁的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芊芊细腰,“又不是没有见过!
再过几天,我爹回来,咱们就定亲了!”
闻着刘红军身上浓郁的男人气味,杨秋雁身子变得无力,瘫软在刘红军怀里。
“你爹说了,等年底的时候,就把你嫁过来!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小媳妇了!”刘红军说着,把杨秋雁的身子转过来,轻轻叼住她的红唇。
此时的杨秋雁,已经完全沉迷其中,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感觉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就在这时,外面,‘梨花’和‘黄忠’突然叫了起来。
“红军在家吗?”
“来人了!”杨秋雁赶紧推开刘红军使坏的手。
红着脸,躲到一边去整理衣服。
刘红军很无奈,只能从橱柜里拿了一件绒衣穿上,又拿了一件外套穿上。
“谁啊!在家呢!”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应着。
心里暗骂,这是谁啊!
来的真不是时候。
虽然不能真个吃掉杨秋雁,但是摸摸亲亲,也是好的。
“红军,快,快给看看!”刘红军刚走出房门,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冲了进来。
“什么情况?”刘红军看着四五个人用简易的担架抬着的一个人,拧眉问道。
“猎枪走火······”其中一个结结巴巴的解释了一句。
“快抬到西屋去!”见受伤的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也顾不得多问,直接开口说道。
抬着担架的人,直接把人抬进西屋。
刘红军跟着进去,顺手拉开西屋的灯。
“把人放到炕上!把他的裤子脱了!”刘红军指挥着说道。
四五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抬到炕上,然后把裤子脱了。
“红军哥,有病人吗?”杨秋雁也已经收拾好心情,站在西屋的门口问道。
“你别进来了,把西屋的炕烧上!”刘红军对着外面的杨秋雁交代一声,然后上去查看伤势。
好家伙,整个屁股,还有大腿都被打烂了,血呼啦的,还在往外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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