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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江尘许烟 全集

枝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尘拿起音响往外扔,和上次的心虚不同,他这次一脸嫌弃:“烦人,我现在扔掉它。”在音响快被扔出去的那一刻,我伸手阻止他,叹了口气:“没必要扔,我真的不在乎。”“老婆……”“反正以后你们都要在一起的,扔了她到时会生气。”说完,江尘脸色惨白,我撇过脸看窗外的风景。回到家,江尘告诉我,他定了十一月去爱丁堡的机票:“你不是一直想去爱丁堡看雪吗?这段时间你好好养身体,我们十一月份去,我这边都安排好了。”以前,我总是期盼着暂时放下手上所有工作,和相爱的人去爱丁堡,小住上半个月,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可结婚五年,我每次提起这事,江尘都说我想法幼稚、简单,不切实际。甚至在一年前,我有个好朋友开了旅行社,邀请我跟团去爱丁堡。江尘听说我的计划,擅自给我退了...

主角:江尘许烟   更新:2024-11-15 0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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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许烟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江尘许烟 全集》,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尘拿起音响往外扔,和上次的心虚不同,他这次一脸嫌弃:“烦人,我现在扔掉它。”在音响快被扔出去的那一刻,我伸手阻止他,叹了口气:“没必要扔,我真的不在乎。”“老婆……”“反正以后你们都要在一起的,扔了她到时会生气。”说完,江尘脸色惨白,我撇过脸看窗外的风景。回到家,江尘告诉我,他定了十一月去爱丁堡的机票:“你不是一直想去爱丁堡看雪吗?这段时间你好好养身体,我们十一月份去,我这边都安排好了。”以前,我总是期盼着暂时放下手上所有工作,和相爱的人去爱丁堡,小住上半个月,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可结婚五年,我每次提起这事,江尘都说我想法幼稚、简单,不切实际。甚至在一年前,我有个好朋友开了旅行社,邀请我跟团去爱丁堡。江尘听说我的计划,擅自给我退了...

《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江尘许烟 全集》精彩片段

江尘拿起音响往外扔,和上次的心虚不同,他这次一脸嫌弃:
“烦人,我现在扔掉它。”
在音响快被扔出去的那一刻,我伸手阻止他,叹了口气:
“没必要扔,我真的不在乎。”
“老婆……”
“反正以后你们都要在一起的,扔了她到时会生气。”
说完,江尘脸色惨白,我撇过脸看窗外的风景。
回到家,江尘告诉我,他定了十一月去爱丁堡的机票:
“你不是一直想去爱丁堡看雪吗?这段时间你好好养身体,我们十一月份去,我这边都安排好了。”
以前,我总是期盼着暂时放下手上所有工作,和相爱的人去爱丁堡,小住上半个月,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
可结婚五年,我每次提起这事,江尘都说我想法幼稚、简单,不切实际。
甚至在一年前,我有个好朋友开了旅行社,邀请我跟团去爱丁堡。
江尘听说我的计划,擅自给我退了机票,冷声指责我:
“许烟,你怎么总是喜欢麻烦别人?你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影响你朋友赚钱吗?”
“再说了,难道我们国家那么大,难道就容不下你了?你像条哈巴狗一样崇洋媚外!”
其实我很清楚,是陈婉儿那天哭着给江尘打电话。
她说羡慕我是独立女性,羡慕我过着她想过的生活,而她只能眼巴巴看着我去潇洒旅游。
江尘心疼她,为了哄她,才擅自‘帮’我退团。
“我做好攻略了,我有朋友在那边,到时让他提前给我们安排房子。”江尘兴致勃勃地和我说着他的计划:
“要是你不喜欢我朋友安排的房子,我再找别人安排。”
“你把机票退了。”我抿了抿唇。
“什么?”
我冷冷盯着他,面无表情:
“江尘,和你去旅游,只会让我兴致全无。”
“你这是在麻烦我,你的行为只会影响我的心情,影响我赚钱。”
我重复他以前对我说的话。
江尘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嘴,半天又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呆滞地看着我。
我转身进了客房,砰一声摔上门。
隔天醒来,江尘已经去上班了。
我让律师拿来离婚协议书。
签好字后,我放在茶几上,随即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离开。
这三天住院,我倒是一点都没闲着,早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下午,飞机落地。
我刚开机,手机弹出江尘几十个未接电话。
我没有回,只是默默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签字离婚,我们好聚好散。”
“你不签,我会让我的律师起诉离婚。”
来到分公司,我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两天后,江尘坐飞机到宜春。
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喊了两个人拉横幅——‘许烟老婆原谅我’。
任由保安怎么赶,江尘始终站在公司门口。
由于我开会时提前告知员工,若是谁敢放江尘进来,别怪我翻脸让他走人。
于是,我的员工们上班下班,都对江尘退避三舍。
江尘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公司楼下堵我,早上晚上、吃喝都在楼下。
在第三天宜春气温骤降时,公子哥出身的江尘,终究是扛不住这种自虐行为,当场晕倒。
保安立即把人送去医院。
江尘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报警逼我出面。
在警察叔叔面前,我拿着离婚协议书,依旧没给他好脸色:
“签了,好聚好散。”
江尘坐在病床上,呆滞地摇摇头,虚弱道:
“我不签,老婆,我和陈婉儿断干净了,我让她不要再来找我。我们真的没有联系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他和陈婉儿断联系了。
毕竟五天前,陈婉儿就和疯了一样,不分昼夜黑白地发消息诅咒我。
“许烟,是不是你逼江尘和我分开的?难怪上天都看不下去,让你流产!”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你这种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呵,你果然手段高超,以退为进,逼江尘主动去找你,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消息,平静地回了一句。
“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你们锁死,如果你有本事能劝他签字离婚,我会很感谢你。”
又过了一个星期,笑笑给我打电话。
她说,陈婉儿被分手后,死缠烂打堵在江尘门口,哭着闹着要见他。
江尘不想见,陈婉儿发疯大半夜跑来踹门,整得邻居崩溃报警说有人强闯民宅、制造噪音。
警察一来,陈婉儿双手叉腰,趾高气昂地说房子是她的。
强闯民宅不算数。
至于制造噪音,她脸皮厚,自然也不会承认。
邻居无奈只能回屋。
隔天,江尘出门时,发现自家的门被邻居喷满狗尿。
当晚,他受不了直接搬离这里。
“江尘,我对你没有感情了,看到你我只会生理不适。”
“至于你和陈婉儿,哪怕你们当着我的面上床,我都不在乎了,我现在只想和你离婚。”
江尘呆呆看着我,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
“我不要离婚,老婆,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警察诧异的目光中,江尘强撑着从病床上下来。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他的脸都红了,嘴角微微出血:
“老婆,我求你了,没有你我不行的。”
安静的病房里,江尘的哀求声显得异常可怜。
走廊路过的护士都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深情的一幕。
我平静地看着他鳄鱼的眼泪。
在第一次得知他和陈婉儿有染的那晚,我同样也哀求过他。

那晚,我求他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及时回头,和陈婉儿断了联系。
当时江尘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
陈婉儿不知给他发了什么消息,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宠溺温柔。
随即,他冷冷看着我:
“许烟,你怎么老是扰人兴致啊?你能不能别把感情看的那么重要,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你这样管我,我压力很大的。”
当晚我一夜无眠。
“老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江尘见我一言不发,红着眼哀求。
“行。”
“真的吗?你肯原谅我了?老婆。”
“我原谅你,也影响我起诉离婚,我们法庭见。”
话落,我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留下江尘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
当晚,江尘坐了晚班飞机回去。
几天后,我再次收到陈婉儿的消息。
她给我发了好多张和江尘的合照。
她一改几天前的歇斯底里、愤怒哀伤,字里行间满是炫耀:
“我就说,他去外面晃悠一圈,就会知道我才是最好、最爱他的女人。”
“看,他买的大钻戒,blingbling的,真好看啊。”
“对了,我们十一月要去爱丁堡度假了,许烟,到时我拍照给你看。”
我淡定回复:
“麻烦你让他赶紧和我离婚,把你扶到正宫娘娘的位置。”
“免得夜长梦多,有第二个女人取代你。”
我刚发出去,这两句话仿佛刺激到陈婉儿的死穴,她再次歇斯底里骂我。
“你天生携带被绿基因,你被绿是你活该。我命好着呢,我才不会步入你的后尘。”
我平静地看着她发疯,默默设置消息免打扰。
没删她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赌。
我赌陈婉儿下场会比我还惨。
半年后,果真如我所料。
江尘果然和陈婉儿闹掰了。
江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猜测出陈婉儿只喜欢他的钱,把他当ATM取款机大冤种用,并不是单纯地喜欢他的人。
他这种对女人的爱情要求很高的人,自然容忍不了这种事。
于是,江尘暗中让人抱走陈婉儿四岁的儿子。
他拿孩子要挟陈婉儿,重新把房子过户给他。
至于那辆新款奔驰,他让陈婉儿卖掉,把钱转给他。
陈婉儿当场气炸。
她不顾任何形象,在咖啡厅指着江尘崩溃大骂:
“你根本就不差这点钱,你这样是在往死里逼我。再说了,爱不爱的重要吗?我一直陪着你不就行了?”
“重要!爱很重要。”
江尘说这话时,深情得像一个情种。
可他根本不是大情种。
他是太贪心,想要的太多了。
他想要的是女人对他真心付出、全心全意的爱。
他和我在一起时,我曾毫无保留地爱过他。
可他得到之后,又不甘心被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困住。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尘在车里和陈婉儿拥吻时,我嫌他脏,冲他发火。
江尘冷冷看着我发疯,一脸不以为然:
“我都娶你了,你还不满足吗?哪个男人外面没有一些花花草草的,那特么还算真男人吗?”
那晚,我才清楚江尘在拥有安稳幸福婚姻的同时,还追求新鲜感和向往自由。
他甚至想要再尝尝白月光的滋味。
于是,陈婉儿丧夫后,他明目张胆地和陈婉儿暧昧,高调给她钱花。
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因为他把‘我深爱他’当作拿捏我的筹码。
可他忘了。
再爱,爱也是会被消耗的。
当我提出要和江尘离婚时,江尘慌了。
毕竟江尘不傻,外面的野花不如家花好,安稳的婚姻胜过刺激的一夜情。
他更清楚,我比陈婉儿更爱他。
所以他回头找我了,甚至跪下哀求我。
可他算尽一切,却没料到我不想和好,只想离婚了。
至于江尘让陈婉儿过户房子,把卖车的钱全转给他,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从缩减彩礼一事。
足以看出,江尘其实早就把身边的人暗中标好了价格。
陈婉儿,只是他安稳婚姻中的调味品。
当他没了安稳的婚姻,陈婉儿自然成了累赘。
没有价值的陈婉儿,江尘又哪会将她放在眼里?
自始至终,江尘都很专一,他只爱他自己。
我以为,陈婉儿和江尘的闹剧差不多该收场了。
直到三个月后,笑笑告诉我江尘找了个新的对象——大四的女大学生。
“宝儿,下午三点,该吃瓜了。我们之前不是都以为江尘是嫌弃陈婉儿不爱他,才让她把房子和车吐出来吗?”

结婚五年,老公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了一张房产证。
并配文:
“感谢尘哥将房子过户给我。”
我惊讶地看着房产证上写着我家的地址,评论了一个“?”。
老公的责骂电话立刻打来:
“她一个单亲妈妈多可怜,我不过是过户房子方便她儿子以后上学,又不影响我们居住。”
“你怎么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电话那边传来白月光委屈的哭泣声。
半个小时后,白月光再次发圈并艾特我看。
她又晒了一辆一百万的奔驰。
“全款拿下,俗话说得好啊,男人钱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我知道这是老公哄她消气买的礼物。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离婚了。
……
江尘回来时,我就着生日蛋糕吞下一颗米非司酮。
这是流产当天要吃的药。
今天我生日,我提前买好蛋糕等江尘回家庆祝,想告诉他我怀孕了。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他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直到我评论陈婉儿晒的房产证,江尘秒回我电话,却是劈头盖脸指责我。
我刚想解释,被挂断拉黑,我气到先兆流产。
江尘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药和蛋糕,皱眉:
“谁过生日?你?”
我默默把药收好,把蛋糕丢进垃圾桶,平静道:
“不是我,是朋友。”
他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是9月28号,今天才9月8日。”
结婚五年,我的生日江尘年年记错。
可笑的是,某人的生日他倒记得清清楚楚。
江尘在我身旁坐下,递给我一个小熊:
“婉儿让我给你的,她今天被你阴阳怪气吓到了,你现在给她道个歉。”
小熊身上有个奔驰车标。
应该是买奔驰送的周边,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油渍。
我淡淡道:
“我不要。”
江尘皱眉,不满道:
“你在高贵什么?她吓坏了还给你主动赔礼示好,你就不能给她道个歉?”
见我油盐不进,江尘想拉我起来给陈婉儿打电话。
他力度很大,我整个人被拽起时,受伤的右腿磕到冰冷的茶几。
那是一星期前江尘烫伤我的。
他当时从厨房端着滚烫的粥出来,边走边回陈婉儿消息,一个不留神粥全砸我右脚上,硬生生烫坏我一层皮。
江尘见我右脚伤口再次渗血,慌了神:
“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
“好。”
刚钻进车里,蓝牙音箱响了,是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脸色微变:
“婉儿上次买的,她忘在我车上,我把它扔了。”
“不用。”我淡淡道。
车内很快恢复宁静。
江尘诧异地看我:
“你不生气?”
我抿了抿唇。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
“快开吧,很晚了。”
离医院只需要一个掉头直行一公里,江尘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时嘴角上扬。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
“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我放你在这里下吧,过个马路就到了,就五十米。”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
我冷冷盯着他:“我走不了路。”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你是腿伤,不是残疾!”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把我拽下车,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
车子迅速驶远,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
五十米的路,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我恐怕会遭遇车祸。
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躺下,江尘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我不是说了,换好药给我打电话。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
我呆呆地看着他。

老曹踹了一脚小男生,大骂他没眼力劲儿。
“我去上洗手间。”
我缓缓起身,不想在众人面前发火,只想给彼此留下最后一点颜面。
江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陈婉儿,终究是没追上来。
等我再次回来时,大家都吃饱喝足坐在了沙滩上。
陈婉儿和江尘挨着坐,两人姿势亲密,我默默找了个位置坐到一边。
老曹再次热闹氛围:
“人齐了,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啊。”
第一局是江尘赢,陈婉儿输。
陈婉儿选择真心话,江尘放水,问她最近有什么开心的事。
陈婉儿眨了眨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尘:
“我遇到一个很好的男人,一天之内我就有房有车啦。对了,他还教我单手开奔驰。”
陈婉儿说完,得意地朝我挤眉弄眼。
在场的人大都清楚陈婉儿的房车是怎么来的,不过大家平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破不说破。
可陈婉儿将这些事拿到明面上,又是另外一码子事。
气氛再次凝固,饶是老曹,也有些尴尬。
见我没有发火的迹象,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
“来来来,玩第二局,哎哟,到我们的许大美人了。”
轮到我了,这局是陈婉儿惩罚我。
“真心话。”我淡淡道。
陈婉儿端着酒走到我面前:
“许烟,我们玩点大的,大冒险如何?”
我皱了皱眉,警铃大作:
“我选择真心话。”
“大冒险嘛,我也不为难你,听江尘说你游泳很好,你游一圈给我们看看。”
陈婉儿盯着我的小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沉声拒绝:
“我身体不舒服,不能游泳。”
陈婉儿委屈地看着江尘,江尘微怒:
“你是二级运动员,游泳是你最擅长的啊,你怎么可能不能游泳?
前几天人家都给你赔礼道歉了,现在又主动和你示好,你游个泳给人家看看,能掉一块肉吗?”
江尘说着,不顾我挣扎,和陈婉儿一起推着我到海边。
陈婉儿顺势脱掉我的外套,她拿起一瓶酒咕噜噜喝下:
“许烟,我敬你,接下来看你了。”
她一瓶酒,直接把我架在火架上烤,我不耐烦道:
“我说过我不想游泳,你喝酒比逼我我也不想,还有,我凭什么不能选真心话啊?”
陈婉儿不满地嘟嘟嘴,她眼眶泛红,江尘脸色瞬间阴沉。
他猛地将手里的酒瓶丢到沙子上:
“你到底在高贵什么?游泳是你最擅长的啊,人家没有为难你,她也自罚一瓶了!你怎么给脸不要脸啊?”
我看着英雄救美的江尘,又看了眼小声哭泣的陈婉儿,冷冷一笑:
“我让她喝了吗?我说了我不想游泳,她还逼着我,这不叫为难吗?”
我直接回怼三句,陈婉儿委屈的哭声愈发响亮。
江尘脸色黑沉,他挽起裤脚。
“不游是吧?行,我陪你游!”
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江尘一把拽起我的头发,硬生生把我摁进水里。
凉意从脚渗入我的皮肤,我冷得头皮发麻,下一秒海水冲进我的鼻间,我被呛得剧烈咳嗽。
江尘依旧没松手,我难受得红了双眼,鼻涕眼泪流了一把又一把。
肺快要爆炸时,我疯狂地想推江尘,他终于舍得松开我。
不巧的是一个大浪刚好袭来,我想拽江尘的裤脚,被他硬生生踢开。
我被卷进海里,冰冷的海水袭满我全身。
好久好久,我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到岸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而此时,江尘单手搂着陈婉儿,耐心又温柔地哄她:
“别哭了,我惩罚她了。”
“她活该,回头我还教训她。”
说着,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我:
“跟婉儿道歉!你自罚一瓶酒!否则我们……”
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江尘逼迫的眼神中,我红着眼打断他:
“江尘,等着我的律师找你,我们离婚。”
话落,江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黑眸充满错愕。
我虚软着身子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大马路上时,眼前一黑直接晕倒。
昏迷前,我听到周围有人在喊:
“有人晕倒了!”
“快喊救护车!天啊,她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再次回归时,耳边传来闺蜜笑笑的责骂声:
“江尘你疯了吗?你居然逼她游泳,她刚流产你不知道吗?”
“她,她流产了……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不告诉我……”
江尘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浓烈的悔恨。
“你眼瞎了吗?她这几天这么虚,你看不见吗?还是你眼睛只盯着陈婉儿身上啊?”
笑笑气得牙痒痒。
若不是在医院,恐怕她真的会扇江尘两巴掌,
“我真不知道……”
江尘声音明显弱了几分。
“切,你把房子过户给那个绿茶,给她买车,这些你都不知道?你以为她是怎么流产的?她就是被你这个渣男气流产的!”
“我……”
“行了行了,我看见你就烦,你出去吧。”
周遭很快恢复安静,我缓缓睁开眼。
笑笑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担忧地摸摸我的头: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她,眼眶泛红:
“你都知道了?”
笑笑点点我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早就说让你别嫁了,现在好了,什么都晚了。”
提起往事儿,我鼻子一酸。
当年若不是我爱得上头,我父母肯定不会让我嫁的,哪怕江尘家境优越。
我们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吃饭时。
在洗手间里,我清晰听到江母在打电话:
“本来我和他爸都准备好五十万彩礼了,一想到江尘女朋友一家人都透着穷酸味,二十万打发得了。”
当晚,我没忍住把这事儿告知江尘。
他责怪江母做事不妥当,承诺私下把彩礼补给我。
可补偿一事最后却不了了之。
直到结婚三年后,江尘酒后吐真言:
“缩减彩礼的事,我肯定知道啊,我妈是问过我意见的。”
“许烟,你真的很好忽悠,难怪他们都说深情的女人好骗。”
现在冷静下来,抛开我给江尘额外加的滤镜,他这人其实挺虚伪的。
江尘不知何时走进病房,他直勾勾盯着我:
“老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刚流产了……”
我看着江尘的脸,那股浸泡在海里的冷意再次袭来,冷声打断他:
“我知道你喜欢陈婉儿,我们离婚你娶她,我祝你们长长久久。”
“我不要离。”
江尘急了,解释道:
“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我根本不喜欢她,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我冷冷盯着他,笑了:
“是吗?江尘,你那天不是说你喜欢陈婉儿,只是没机会了。”
“你说你后悔当时脑子一热和我求婚,如果离婚了,你第一时间就是娶陈婉儿,难道……这些都是假话吗?”
那天,江尘应酬喝醉,陈婉儿送他回来。
我在客房睡,将客厅里两人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陈婉儿扶着吐得满身都是的江尘到沙发上,转身想离开。
江尘却一把搂住她的腰,满是不舍:
“我后悔了,我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和她求婚了。”
陈婉儿盯着卧室的我,得意地勾唇一笑:
“那你如果离婚了,你想娶谁?”
“你啊,我要是离婚了,就第一时间娶你。宝宝,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那晚,陈婉儿终究是离开了。
我知道陈婉儿是嫌弃江尘吐得满身都是,不想替他清洗,才会把他送回我这里。
如今静下心来想想,我当时没冲到客厅和陈婉儿撕逼,其实已经对江尘不抱期望了。
后来我再和江尘相处,是这段感情最后的脱敏阶段。
江尘终究还是被笑笑赶出了病房。
可他没有善罢甘休,半个小时后,我的手机疯狂震动。
江尘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他发了十几条消息,都是关心我的:
“我问了,你刚流产,喝鸡汤对身体好,晚点我炖鸡汤给你喝。”
“你这几天别吃凉的,盖好小肚子,我给让人订了燕窝,你补补身子。”
“之前是我做错了,我们一笔勾销,好吗?”
我没有回复江尘,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又让护士换了个VIP病房,强调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
期间江尘不死心地给我打电话说想见我,我不耐烦接通:
“江尘,我这几天不想见你,等我恢复好我们协议离婚,行吗?”
电话那边安静几秒,传来江尘温柔的声音:
“老婆,我就远远看你一眼,不打扰你。”
为了不被他纠缠,我挂断关机。
三天后,我收拾东西出院。
江尘早早在医院门口等着,见到我,他脸上浮现笑意:
“出院了?我送你回家。”
我没矫情,弯腰钻进车里。
车辆启动,蓝牙音响再次响起,车内传来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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