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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竹烟听着动静,急忙走了出来,见到果真是小姐回来,她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这颗提了一晚上的心啊,总算是能放下来了。红珠昨日跟着小姐去了老爷那,小姐刚进老爷的院子,她便被那边的人给打发了回来。后面老爷派了人过来说,小姐晚上不会回来,还派人守着院子,不让她们出去,直到刚刚人才撤去,她便猜测小姐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宁了一晚上。她比红珠年长四岁,性子沉稳不少,虽心中焦急,倒也不至于像红珠那小丫头时不时偷偷抹眼泪,只是那颗心就是揪着放心不下。眼下看着南栀回来,再是沉稳的竹烟也忍不住微红了眼眸。她看着小姐身上的衣裳换了一套,一头青丝松垮着系在背后,心中顿觉不妙,紧锁眉头。红珠心大,没注意到这些,可竹烟心思细腻,一下便察觉到其中微...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7 0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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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烟听着动静,急忙走了出来,见到果真是小姐回来,她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这颗提了一晚上的心啊,总算是能放下来了。红珠昨日跟着小姐去了老爷那,小姐刚进老爷的院子,她便被那边的人给打发了回来。后面老爷派了人过来说,小姐晚上不会回来,还派人守着院子,不让她们出去,直到刚刚人才撤去,她便猜测小姐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宁了一晚上。她比红珠年长四岁,性子沉稳不少,虽心中焦急,倒也不至于像红珠那小丫头时不时偷偷抹眼泪,只是那颗心就是揪着放心不下。眼下看着南栀回来,再是沉稳的竹烟也忍不住微红了眼眸。她看着小姐身上的衣裳换了一套,一头青丝松垮着系在背后,心中顿觉不妙,紧锁眉头。红珠心大,没注意到这些,可竹烟心思细腻,一下便察觉到其中微...

《热门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精彩片段


竹烟听着动静,急忙走了出来,见到果真是小姐回来,她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这颗提了一晚上的心啊,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红珠昨日跟着小姐去了老爷那,小姐刚进老爷的院子,她便被那边的人给打发了回来。

后面老爷派了人过来说,小姐晚上不会回来,还派人守着院子,不让她们出去,直到刚刚人才撤去,她便猜测小姐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宁了一晚上。

她比红珠年长四岁,性子沉稳不少,虽心中焦急,倒也不至于像红珠那小丫头时不时偷偷抹眼泪,只是那颗心就是揪着放心不下。

眼下看着南栀回来,再是沉稳的竹烟也忍不住微红了眼眸。

她看着小姐身上的衣裳换了一套,一头青丝松垮着系在背后,心中顿觉不妙,紧锁眉头。

红珠心大,没注意到这些,可竹烟心思细腻,一下便察觉到其中微妙的意味。

可竹烟却是没立马问出声,反倒是面色如常迎上前,恭敬问道:“小姐,您回来了?奴婢服侍您梳洗如何?”

南栀知晓竹烟心细,自然能瞧出她身上的不对劲,倒是没拒绝,她轻点着头,“嗯。”

竹烟等到小姐进了房间后,遂又转身叮嘱道:“红珠,你先去看看早膳准备的如何了。”

“竹烟姐,我这就去!”红珠没想这么多,见小姐回来,她高高兴兴出了院子,朝着膳房的方向走去。

竹烟望着她蹦蹦跶跶离去的背影,无奈笑了笑,红珠果真心大,随即朝着房间里走去。

“竹烟,你把红珠给支走了,可是有何要问我的?”南栀坐在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梨花木妆奁前,望着铜镜里自己那张惹人艳羡的脸,却是面无波澜。

铜镜的一角照映着竹烟的身影。

竹烟走到妆奁前,拿起桌上的木梳,替南栀梳着秀发,边梳边说:“小姐,奴婢这点小心思可瞒不住您,您昨晚上一夜未归,奴婢担忧您,想去找您,可老爷派人把院子守着,不让奴婢出去。”

南栀心下了然,父亲这是怕她的丫鬟去寻她,坏了他的计划吧?

“我昨晚上在太子那。”南栀轻描淡写说着,声音再是平静不过,那语气犹似是在说今日的天气不错。

“什么!”再是沉稳的竹烟这下也惊怔住了,拿着木梳的手一顿,“小姐,您可是被太子殿下他?”

“竹烟,我不能嫁他了。”南栀的声音缥缈,轻如羽毛,长睫垂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

啪嗒一声,竹烟手里的木梳滑落在了地上。

她身形踉跄了一下,双眸顿时便红了起来,眼底的心疼再是明显不过。

小姐话里的意思她自然听懂了,可明明还有三个月她家小姐便要嫁给温公子,小姐和温公子二人情投意合,怎么就发生了这事?

这不是天意弄人吗?

她眸中的震惊久久未曾散去,不敢相信事情竟会演变成这样。

一想到昨晚上老爷的那些举动,竹烟很快便明白其中的关联,只怕这一切都是老爷所为!

竹烟顾不得落在地上的木梳,急切走到南栀前面,蹲下身握着她的手,却发现小姐的手掌冰冷。

她愣是一句没过问事情的经过,无声安抚着她。

她怕多问一句,便是在小姐伤口上撒盐。

竹烟知晓小姐虽看着正常,只怕心里这会儿正难受得紧,她瞧着都心疼坏了,老爷是怎么舍得这般对待小姐的。

“小姐,您若是难受,便哭一哭。”竹烟清秀的脸上盛满了担忧,能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些。

南栀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热感,回握着她的手,低头,扯了扯嘴角,无声笑了笑:“竹烟,我没事了,你莫要担忧。”

“我想沐浴。”

竹烟哽咽着点头:“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让人送热水进来。”

她站起身,快速出了房间,没多久热水便被送到了隔壁的浴房。

南栀走了进去,竹烟跟在身后,轻声问着:“小姐,让奴婢服侍您可好?”

她不放心小姐一个人待在里面,生怕她想不开做了傻事。

南栀侧过身,正巧瞥见了竹烟眼中闪过的担忧,哪里不明白她的意图。

南栀摇了摇头,“竹烟,你在外面等着我,放心,我不会想不开做傻事的。”

她不是那等失了清白便要寻死觅活的人,她眼下还想好好活着呢。

总归又不是她的错,她为何要为难自己。

竹烟面上犹豫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脚下像是被黏住似的,身形未动一下。

“小姐,就让奴婢守着您吧。”

南栀没心软应下,她仍旧拒绝了她的求情:“竹烟,我想静一静。”

竹烟见小姐坚持,只得转身出去,她守在外面,寸步不离,竖着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南栀褪下了身上的衣裙,跨进浴桶缓缓坐下。

眨眼间,热气腾腾的水雾便萦绕在她脸上,长睫下也沾着细小的水珠。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轻吐了一句:“禽兽。”

太子这个表里不一的狗男人。

南栀闭上眼,让自己冷静。

遗憾吗?她不能嫁给他了。

就差一点了啊,明明就还有三个月。

太子为何偏生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怨恨吗,不甘吗?又能如何,太子权势滔天,反抗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痛恨这毫无人权的时代。

命运又一次捉弄了她,给了她希望,又碾碎了她的希望。

尽管她劝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脑海里又浮现了那日她点头答应嫁给温庭岳后,他满心欢喜的模样,只觉得心底某处在隐隐作痛。

浴房里水雾缭绕,她被包裹在其中,让人有些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猛地一声,南栀把头沉入了浴桶之中。

守在外头的竹烟听着动静,心下不安,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姐,您怎么样了?”

南栀从水里扬起头,回她:“没事。”

她收敛着自己的情绪,把身上的脏污一一洗净后,换好衣裳从里面走了出来,由着一头秀美的湿发垂落在后背。

随着她走动间,滴答滴答的水珠顺着发梢滚落在地上。

竹烟见状,立马拿了干净帕子上前,“小姐,奴婢替您把湿发擦干。”

“嗯。”南栀坐到窗前,看窗外枝头上的鸟儿自由飞翔,明镜如月的眼眸里竟生了几分羡慕,任由身后的竹烟替她擦着湿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红珠气鼓鼓的声音:“小姐,他们简直太过分了!”


一吻结束,南栀娇软无力地趴在他怀中小口喘着气,惹得沈淮序眸中的笑意更甚,他喜欢看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沈淮序见她面色潮红,倒是没打算继续折腾,也没再过问她方才的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端起小桌上的茶盏,姿态优雅地饮下。

他一身气质卓然,任谁也联想不到刚刚那个和南栀激吻的人是眼前的太子殿下。

南栀回过神,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不着痕迹地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尽量离他远些。

她脸上的红潮还尚未来得及退去,眼下正口干舌燥,看着一旁太子喝茶的举动,忍不住咽了咽,却是一声没吭,别过了脸。

这里的路并不平顺,马车颠簸得她浑身难受,为了缓解不适,她闭上眼靠在了马车里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陷入了沉睡中。

昨晚上她本就是没睡好,今早上一大早醒来又被太子折腾了许久,加之心里难受,她这半日过得并不好,只是一直在强撑着。

虽眼下太子还在身旁,可她只实在是累极,再也顾不上其他,靠在马车里便睡了过去。

临睡前,她脑子里还在想着也不知母亲那如何了?

他呢?会不会正在伤心着。

南栀半梦半醒间,恍惚听到了温庭岳的声音。

“栀儿!栀儿!栀儿!”

疾驰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明显,温庭岳原本正高兴着追上了南栀的马车,可他眼中的惊喜还没来得及消散,便被太子的人给团团围住。

他脖子上正被一把明晃晃亮得反光的大刀给架住,让他不敢随意动弹。

沈淮序的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紧接着卫风冷冰冰又恭敬的声音传进了马车里:“殿下,外面忽然出现一可疑人想靠近您的马车,属下已经把人拿下,还请殿下发落。”

此时南栀细长的柳眉轻皱,从睡梦中惊醒,猛然睁开了那双尚且还有几分朦胧的双眼。

她刚醒过来,耳边便传来太子冷淡无情的声音:“查清楚,若是刺客便杀了。”

他声音淡漠,比那雪山上常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冰冷几分,清隽矜贵的面上冷然一片,仿佛人命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

南栀想也没想便急切喊道:“殿下,不要!”

情急之下,她上前一把攥着沈淮序的衣袖,冲着他连连摇头,眼眸充满了期盼和渴求,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殿下,他不是坏人,还请您放了他。”

她刚刚听着声音已经知晓了来人,只是不知为何他怎么追到了这里,南栀听到太子那句轻飘飘的杀了,吓得她面上血色尽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而此时马车外又传来了温庭岳的大喊声:“栀儿!你在里面吗?”

“太子殿下,我不是刺客!还请您高抬贵手,恳求您让我再和南小姐见一面!”

随着他的出声,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刀又逼近了些,险些把他白皙的脖颈给割出血丝,锋利的刀只需再稍微往前,便能轻而易举地割破他的喉咙。

温庭岳虽心生惧意,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见到南栀,硬是没有丝毫退缩,只是那张温雅的脸苍白的有些吓人。

“你是何人?”一旁的侍卫冷声问着。

他不卑不亢答:“我是温府的公子温庭岳。”

沈淮序闻言,眼中寒光乍现,面上冷峻,看着面前的美人苦苦哀求自己的模样,忽然心生不悦。

他一时间没发话,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住,安静得有些吓人。

“他便是你那个未婚夫?”沈淮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马车内的宁静,虽是疑问的语气,可他的眼神十分肯定。

南栀有些怕此时的沈淮序,总觉得他平静无波的面皮下,随时都有发怒的征兆。

她先是点了点头,眸光闪动间又摇了摇头,“殿下,臣女如今是您的人,哪里来的未婚夫。”

“先前确实是,眼下不是了。”

她只愿太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能放了他回去。

沈淮序像是被她这句话给取悦到,原本肃然的脸上忽然柔和了不少,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捏住南栀的下巴,低声一笑,“栀栀可要记住,你是孤的人。”

“生是孤的人,死也是孤的人。”

那手上的脉络分明,因着微微用力,青筋显现得更为明显。

南栀被他紧捏着下巴,有些吃痛,可她却一丝没叫出声,反倒是在沈淮序深邃冷然的眸光注视下,轻点额头,“臣女明白。”

“既是孤的人,自然当称臣妾,还自称臣女做什么?”

南栀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面上故作镇定,莞尔一笑:“是臣妾疏忽了,还请殿下勿怪。”

语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羞涩。

自然是她装的。

这一声臣妾喊得她觉得讽刺,可迫于太子的威压,她却不得不开口。

沈淮序知晓她是装的,她心里只怕极为不愿,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改为握着她的手。

他面色柔缓下来,神情温柔地注视着南栀,“那人既是你认识的人,孤便不追究他擅自闯入孤的车驾中,你同他说清楚,孤便放了他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栀栀该知晓的。”

“打开车门。”

南栀从他温柔的话里听出了威胁的意味,但凡她一会儿说错一个字,只怕太子会随时变卦。

南栀不敢大意,她一颗心紧绷着,丝毫不敢松懈,侧过身对着马车门口的方向,恰好看见被大刀架在脖子上的温庭岳,忍不住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可是太子的队伍,他为了她竟甘冒这么大的风险闯进来,值得吗?

马车门一打开,温庭岳一眼便注意到了里面的南栀,见她正靠在太子的怀中,那场景刺痛了他的眼,顿时便心如刀割,痛得他呼吸停滞。

南栀的心同样隐隐抽痛,像是被人拿着小刀在心尖上一点一点划过,可太子就在身旁,她不敢表露出丝毫。

虽和太子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敢说,但凡她对他表现出一丝丝留恋的神情,只怕太子便会改了主意,不会轻易放过他。

南栀冷着一张脸,质问他:“温公子,你来这做什么?”

原本温婉的声音变得冷如寒冰。

温庭岳从未见过她这么冰冷的一面,往日栀儿都叫他庭岳,今日却陌生得让人心凉,一下便愣住了神。

他记忆中的南栀总是面上挂着浅笑,笑如春风,如今这副模样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回过神后,他面露痛苦之色,仍旧是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场景,声音沙哑着问道:“栀儿,你果真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了?”


翌日,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一丝微光透过雕花木窗照进了房间里,空气中似乎还尚存着一丝没来得及散去的暧昧气息。

南栀眼皮微微颤动,忍着全身的不适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犹如被拆散了架似的。

她刚想动一动,便察觉自己被人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

身上的反应和身旁圈着她的人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上经历了何种事情。

她如遭雷击,绝望漫上眼底,终究是没逃过啊。

太子没放过她。

南栀原本灵动清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犹如一潭死水。

她双眼空洞,愣愣望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

“南小姐,醒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

“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

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全都成了泡影。

仅在一夜之间,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她极快地藏起眼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眼前之人是太子,她就算再是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若是能,她恨不得踢他下床,再扇他一巴掌解气。

可太子身份尊贵,她如今还没这个胆子冒犯他,只怕他随意一句话,便能要了她的性命。

事已至此,她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殿下,时辰不早了,请允许臣女先回去,臣女的母亲若是早上没见到臣女,恐会担忧。”南栀声音平缓冷静,被迫接受了事实。

沈淮序并未松开她,他下巴抵在她额间,揽着她细腰的手收紧了些,“再陪孤一会儿。”

清浅的嗓音里夹着一丝暗哑,眸光流转,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南栀忍不住发出一丝轻哼。

昨日那些羞人火辣的画面尽数浮现在她脑中,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昨日她是不受控制,可今日她是清醒的状态,太子的这番举动让她觉得难堪。

南栀紧咬着唇,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心里暗骂,狗东西。

沈淮序像是察觉到了她意图,手上的动作更明显了些,故意挑逗着她,“栀栀,把嘴松开些,孤想听你叫出声。”

她昨晚的叫声可真是动听。

南栀脊背一僵,忍着心里的屈辱,小声求饶道:“殿下,还请您放过臣女。”

“栀栀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上对孤可是热情似火,求着孤要你。”

沈淮序轻声一笑,像是在惩罚她,轻拢慢捻,南栀再是忍不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面上红得滴血。

“殿下,求您别、”南栀请求的话未说完,唇便被吻住,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她越是反抗,太子便折腾得越是狠。

她忍着屈辱,再次被迫承欢,任由太子摆弄。

南栀身子娇嫩,身上本就疼得厉害,被太子这般折腾一番,更是疼得她忍不住出声,“殿下,疼。”

沈淮序闻言,低头见着她冰肌玉骨的腰上被掐的青青紫紫,神色微动,倒是轻缓了些,但也仅仅只是稍微罢了。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眸光幽暗深邃,嗓音清润柔和,“栀栀放松些。”

南栀身子一僵,不由绷紧,偏过脸不去看他,任由太子温热的掌在她身上游离。

簇新的锦被下,一浪盖过一浪。

良久之后,南栀闭着眼,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沈淮序俊雅的面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神情。

“殿下,臣女可以离去了吗?”南栀眸光潋滟,小声问着。

沈淮序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眉目如画的脸,手搭在她腰间,轻掐了一下,低声一笑,戏谑道:“栀栀这么着急走做什么?难不成孤是洪水猛兽不成?”

太子对她来说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他矜贵俊雅的皮囊下,内里藏着的怕是魔鬼的心。

只愿太子经此一遭便放过她。

她只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可这愿望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太子搭在她腰上的手让南栀身子一僵,不敢乱动,她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声音温柔干哑,低声问道:“殿下,您能放过我吗?”

“孤自然、”

“殿下,属下有急事禀报!”沈淮序话未说完,房间外传来卫风急切的声音。

沈淮序闻言,从温香软玉中抽身,贪恋地注视着她,轻拍了拍南栀的脸,语气倒是温柔了不少,“孤还有事,让人一会儿送你回去。”

说完,便穿好衣物,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出去,眼底清明,哪里还是一丝的眷念。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人打开,紧接着砰的一声,又被人关上。

南栀听着动静,一直紧绷的身心才跟着放松下来,可一想到方才太子的话未说完,她直觉太子不会就这般放过她,刚缓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柳眉轻皱,漂亮的丹凤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南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睁眼,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爬起身,恰巧看到床上那一抹红,只觉得委实有些讽刺。

她冷静着下了床,正准备寻找她的衣物。

可视线落在地上那堆零零散散破破烂烂的衣裳上,刺目又碍眼,像是在提醒她昨晚上是如何的荒唐。

南栀嗤笑了一声,随意捡了件外裳披在身上。

吱呀一声,门又被人推开,一穿着墨绿色衣裳,身形高挑,二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与寻常的丫鬟打扮不同,简洁利落,一看便知晓不是普通的婢女。

青玉推开门,看着眼前略微凌乱的场景,眼底微微诧异了一下,很快便收敛好,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她目光落在南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心底惊叹,天底下竟有生得这般貌美的女子,京中第一美人在她面前都要逊色几分,险些把她给看呆了。


梁冰月被沈淮序阴沉凌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身形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太子哥哥虽一直对她冷淡,可也从未这般严厉对待她过,如今竟为了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这般教训她,一时间,梁冰月委屈得眼眶一红。

站在一旁陆婉言见状,急忙替她求情:“殿下,冰月性子直,并无什么坏心,还请殿下勿怪,臣女代冰月向南姑娘道歉。”

“南姑娘,不好意思,冰月她不是有意的,南姑娘是个大气之人,想来是不会同她计较的吧?”陆婉言期盼地望着南栀,一副全心全意为梁冰月着想的模样,倒是又把梁冰月给感动坏了。

梁冰月嘴角往下一弯,看着南栀的眼神充斥着厌恶,都怪她,不就是随意说了她一句,太子哥哥护着她不说,陆姐姐竟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道歉,气得她胸口起伏不断,她凭什么要给她道歉,她也配?

虽她心中这般想着,可太子还站在这儿,她不敢再放肆,梁冰月向来怕沈淮序。

陆婉言自然料到了梁冰月会有的反应,见她还生着气,又轻声哄着她:“冰月,莫要使小性子。”说话间她余光瞥见太子还拉着南栀的手,心里闪过一丝不快。

南栀故作诧异地看向陆婉言,声音轻飘飘的落在了在场的几人耳中:“我比不得陆小姐大气,你为了梁小姐同我道歉,我自然不会与梁小姐计较。”

南栀声音停顿了下来,就在陆婉言朝着她露出笑意的时候,紧接着南栀话音一转,眸光里的震惊做不得假,又道:“我以为像梁小姐这样的京中贵女,一言一行皆当为人表率,今日见了,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梁冰月猛地抬起头,怒容满面地盯着南栀,声音极为不快,一双眼睛还红着。

沈淮序寒冰般的眼神扫向她,沉声质问:“冰月,你这是在对孤的人不满?”

吓得梁冰月瞳孔瑟缩了一下,急忙摇了摇头解释:“太子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分明是她不怀好意!”

陆婉言见太子似有发怒的征兆,便扯了扯梁冰月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开口求饶道:“殿下息怒,冰月不是这个意思。”

“聒噪,退下吧。”沈淮序淡扫了一眼二人,脸上面无表情。

他一向不喜欢这个表妹,只觉得她聒噪得厉害。

“殿下,臣女这便离去。”陆婉言一向识趣,见太子发话,急忙拉着还在愣神的梁冰月离去。

梁冰月回过神,嘴里小声嘟囔:“太子哥哥竟为了个女人凶我,陆姐姐,我讨厌她。”

陆婉婉言低声劝着她:“冰月,先别说了,当心被殿下听到。”

南栀见着二人离去,眼底平静,这个结果在她预料之中,毕竟她是太子的表妹,太子能做做样子帮她说几句已是不易。

这个封建王朝的时代,皇权至上,人与人之间的等级更是分明,出身高贵,便能肆意妄为,低人一头,便只有受着的份,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厌倦这些无意义又无休止的争斗。

只要她在太子身边一天,硝烟便会一直伴随着她而来。

南栀仰着头,看着万里晴空出神时,天空忽然飞过一只鸟,心中竟生了一丝荒谬的想法,若她是只鸟儿该多好,便能展开翅膀飞出这个华丽的牢笼。


张公公扫了紫韵一眼,神色淡淡,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声音又尖又细,像是在掐着嗓子说话:“皇后娘娘听说殿下带了个姑娘回来,娘娘关心殿下,自然想要亲自瞧瞧。”

紫韵对张公公的傲视没放在心上,毕竟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极少有人敢得罪他。

“张公公里边请。”

张公公拿着佛尘的手一挥,从紫韵身旁走了过去,直接朝着殿里面走,刚一进来,便见着坐在椅子上的南栀,他微愣了下神,被南栀的美貌惊讶到,难怪一向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把她带了回来。

这姿色,就算是放在集尽天下美人的后宫里都是独一份的。

殿下倒是好眼光啊。

张公公回过神,上前走几步,近距离打量了南栀一番后才缓缓开口:“想必这位便是殿下带回来的姑娘吧?奴才是皇后娘娘宫里的,皇后娘娘想要见你,姑娘,跟着奴才走一趟吧。”

张公公的态度算不上多客气,他没怎么把南栀放在眼里,甚至有些轻怠南栀。

美人虽美,不过殿下的心思从来不在女色身上,指不定是这姑娘勾搭了殿下,想来殿下只是一时兴趣罢了。

南栀自然从张公公冷淡的眼神里看出了他对自己的轻视,不过她眼下没工夫计较这些,心里正想着皇后娘娘竟要见她?

她才来,尚未摸清皇后的脾性,皇后的召见来得委实有些突然。

南栀自然不可能直接拒绝,她心里慌乱了一下很快便镇定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南栀清浅一笑,客气道:“劳烦张公公带路。”

她说完,便跟着张公公朝着皇后的宫里走去,紫韵跟在她身后,刚刚还在房中的青玉此时已经不见了人影。

一路上,紫韵心里担忧不已,皇后娘娘突然召见姑娘,怕不只是想见一见这么简单的事情。

紫韵心里的担忧,南栀又何尝不知晓,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倒是希望皇后娘娘不喜欢她,把她放走再好不过。

她绝对不会犹豫一丝一毫。

南栀敛下心里复杂的情绪,来到了皇后的长春宫门口。

张公公停下步伐,转过身,看着南栀叮嘱道:“姑娘,先留步,待奴才先进去通传一声。”

南栀微笑着颔首,看着张公公进入殿中后,她便端正地站在原地候着,路过的宫女太监见到她,都忍不住纷纷朝着她好奇地看了几眼。

时不时还有宫女在远处小声地交头接耳议论着南栀,“她便是殿下带回来的美人啊?”

“应该是吧,没想到殿下竟真带了个姑娘回来!”

“她生得可真是漂亮,比宫里的丽贵妃还要让人移不开眼。”

“嘘,快别说了,她朝着这边看过来了。”

说话间,南栀的目光恰好与那几人的目光对上,南栀并未开口,反倒是朝着几人微微一笑,顿时把几人迷得红了脸,心虚地垂下头,快步离开了此地。

南栀收回视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她等了一会儿,见着进去的张公公竟迟迟没出来,不由颦眉,皇后娘娘莫不是在故意为难她?

还未进去便给她施压。

南栀心里还算镇定,倒是一旁紫韵渐生疑惑,开始替南栀担忧,她已经从这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预感。

皇后娘娘怕是不大满意姑娘,不然不会迟迟没让人过来喊姑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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