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傅凭笙:“没错,小芸亲眼所见。”
杜云煦一个眼神示意,离得最近的黑衣壮汉就快步冲到了之前给丁暖暖倒酒的富二代身边。
“刚才是哪瓶酒?”
富二代被吓得不轻:“那、那瓶……”
除了给丁暖暖倒过的一杯,那瓶酒还没被动过。
杜云煦侧眼看陈芸:“既然你认为这是水,那烦请陈小姐把剩余的喝掉。”
陈芸目光躲闪:“我、我也没有看清……”
杜云煦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请陈小姐喝水。”
黑衣壮汉单手就将陈芸擒住,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酒瓶往她的嘴里塞。
“救……救……”陈芸求救地望向傅凭笙。
傅凭笙只向她挪了半步,就被陈老的一个眼神给钉住了:
“年轻人, 你自己作死,可别把老头子我给拉下水啊。”
傅凭笙要是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那他也不配站在如今的位置。
他握紧拳头,眼眶发红地望着被迫下跪的陈芸。
咕嘟咕嘟。
陈芸被强行灌酒,一半喝了进去,一半呛了出来。
原本喧哗热闹的内场此时已经一片死寂,只剩下她狼狈的呕吐声。
大半个龙市的权贵默契地变成了木头人,没谁敢在这个时候前去招惹杜云煦。
杜云煦刀刃般的视线一一扫过方才那些欺负丁暖暖的人:“你们也觉得那是水?”
被他盯上的人吓得双腿发软:“没有没有,那就是酒,绝对是酒。”
“对对对,都是陈芸说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可以作证,陈芸说今天要让丁暖暖彻底爬不起来,还说傅凭笙肯定只听她的。”
傅凭笙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陈芸:“小芸,你真的这么说了?”
陈芸涕泪横流,冲他不停摇头。
杜云煦捏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