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征官宣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相恋六年的男友分手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晚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为我可以迅速抽离这段腐朽的感情,可我低估了祁征在我心里的地位。祁征扶起黎兮时心疼的眼神骗不了人,这一刻,我确信,祁征跟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假的。他说,他和黎兮只是为了炒作,其他的再无关系。他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都是屁话。我拒绝了陈嘉嘉送我回家,我想一个人静静。回家路上,路过每一个地方,我都能看见我和祁征的身影。嬉笑的,手挽着手的,无数个日夜,我们俩形影不离。刚回到家,祁征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摁了接听。那一瞬间,我想,只要祁征哄我一句,我就不顾一切原谅他。“宋清禾,你别得寸进尺。为了这件事你闹了多久了,你以为我一定非你不可吗?是不是为着这件事你要跟我闹一辈子?你离了我还能干什么。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别拿黎兮出气,你才刚刚推了她一...
《和相恋六年的男友分手后 番外》精彩片段
我以为我可以迅速抽离这段腐朽的感情,可我低估了祁征在我心里的地位。
祁征扶起黎兮时心疼的眼神骗不了人,这一刻,我确信,祁征跟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假的。
他说,他和黎兮只是为了炒作,其他的再无关系。
他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都是屁话。
我拒绝了陈嘉嘉送我回家,我想一个人静静。
回家路上,路过每一个地方,我都能看见我和祁征的身影。
嬉笑的,手挽着手的,无数个日夜,我们俩形影不离。
刚回到家,祁征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摁了接听。那一瞬间,我想,只要祁征哄我一句,我就不顾一切原谅他。
“宋清禾,你别得寸进尺。为了这件事你闹了多久了,你以为我一定非你不可吗?是不是为着这件事你要跟我闹一辈子?你离了我还能干什么。
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别拿黎兮出气,你才刚刚推了她一把,才过了多久,你又打电话去骂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祁征的话像一盆冬日的冰水,把我本就潮湿的衣服从头到尾又淋了个遍。
活了27年,如果连黎兮这点小把戏都看不明白,也算是白活了。不过我也不在乎了,祝福他们锁死吧。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温顺的回答堵住了祁征接下来的指责,他扔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就挂断了电话。
我在这座城市没有其他住处,只剩下最后几天,我也不想再出去住了,反正祁征平时也不会回家。
但我没想到,三天后,祁征回了家。
他似乎心情不错,甚至进门就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不知道是因为黎兮终于对礼服满意了还是因为过两天他就要正式和黎兮成为未婚夫妻了。
我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半步,身后是我刚收拾好的行李箱。
“你要出差?”祁征松开我,一脸不悦的看着我,似乎在生气我为什么出差不提前告诉他。
“嗯。”
我继续收着东西,祁征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看见垃圾桶里的东西,一把把我扯过去,语气里有愤怒,甚至还夹杂着一些不安?
“你把它摔了?你不要它了吗?宋清禾,就因为这点小事,你要跟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本来这一次你给小兮改的礼服正合适,我还以为你改了善妒的毛病,没想到是一点都没进步,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吃痛不自觉“嘶”了一声,祁征还是没有放开扯着我的胳膊。
“我拿上层的箱子,没站稳,箱子掉下来砸到它了。”
我想,我要是一直不说话,或者和祁征硬刚,照祁征的脾气,说不定会跟我动手,所以只能找个理由。
祁征试图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绽,半晌后,他松开了我的手。
“阿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它是我们俩刚在一起第一年去做的泥塑,保存了这么多年,你突然把它摔了。我害怕,害怕你不要它了,也不要我了。
拿箱子怎么不等我回来拿?万一砸到你怎么办?出差是哪天?我送你去。”
祁征的态度转变得很快,快到我甚至以为她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他讨好的语气在此刻显得尤为讽刺,我心里只觉得恶心,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祁征蹲下身子,从垃圾桶里捡起那些碎片,眼神里都是遗憾和不舍。垃圾桶里没多少垃圾,但一向高傲的祁征愿意伸手去捡碎片,我别过眼睛没再看他。
这个泥塑曾经也是我最珍爱的东西,但自从祁征变心那一刻开始,它在我这里就一文不值了。
当初有多宝贝这个东西,砸它的时候就有多决绝。
祁征把捡起的碎片试图拼起来,却因为太碎已经不成形了。
我看着他不断叹气的神情,有些犯恶心。
明明是他亲手把这段感情推向了不归路,现在又在装什么深情。
我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箱,准备寄回家,祁征主动跑过来接过箱子,皱着眉问我“你要去几天啊,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还不确定,多带点总没坏处。你不是说要送我去吗?我8号出发,你有时间吗?”
8号,是祁征的生日,也是他和黎兮的订婚宴。
果然,祁征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逃避,又像是无奈。
“你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祁征,我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
“爸,我愿意嫁给陈昭禹。”
在相恋了六年男友祁征生日的前一周,我答应了跟陈家联姻。
仅仅只是因为祁征想在生日宴上官宣恋情,但不是和我。
在祁征第三次让我给黎兮改礼服后,我在深夜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祁征,这次,是我先不要你了。
1.
“宋清禾,小兮说你改的礼服还是有点大,你能不能不要带着私人情绪工作?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这只是公事,你真的让我感到窒息。”
这是祁征第三次让我给黎兮改礼服了,他生疏的称呼和带有怒气的语气隔着手机听筒精准传入了我的耳朵。
祁征是我相恋了六年的男朋友。
六年前,我义无反顾离开Y城,陪祁征回到他的家乡,他继承了家业。而我,凭着在国际上拿过设计奖,开了一个自己的服装设计工作室。
但说来好笑,他现在让我给黎兮改的礼服,是他在生日宴上官宣恋情时黎兮要穿的礼服。
刚知道这件事时的愤怒和难过的情绪,在寂静的深夜里突然转变成了无限的无奈。
“知道了。我会在订婚宴之前改好的。”
我不带任何情绪的回答似乎超出了祁征的预期,毕竟以前只要谈到这件事,我就会像点燃的炮仗一样,跟他生气,跟他撒娇,跟他说自己有多委屈。他放缓了语气,苦口婆心的跟我讲道理
“清禾,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和小兮只是公事所在。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等这件事完,我带你去你一直想去的那座小岛,那里人少,不会有人拍到我们的。”
我和祁征整整恋爱了六年,有太多工作上的交往,却从未在公众场合上合照过。
他总说还没到时候,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到时候到底是到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我等了又等,等来的不过是他和别人大张旗鼓的官宣罢了。
“嗯,改好的礼服后天给你,记得把尾款准备好。”我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宋清禾,你这么阴阳怪气有意思吗?既然这样,你最好把礼服做得用心点,尾款我自然不会少了你的。”不知道是哪里又触及到了祁征生气的点,他又冲我发了脾气。但已经没关系了,我也不想再去哄他。
“那就好。”
说完,我不等祁征再说些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给远在国外的爸爸打了一通电话。
“爸,我愿意嫁给陈昭禹。”
陈昭禹是我爸爸好友的儿子,比我大三岁。听我爸说,我们俩小时候还见过,但我完全记不得了。
这次联姻,对两家生意助益很大。
我爸跟我提这事时,他说完全看我心意,就算不联姻,两家生意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所以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这桩联姻,我爸立刻在电话那头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沉默了一瞬,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毕竟当初我非要和祁征来这里时,我爸一万个不同意,我当时赌气说,以后要是在这里过得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回Y城了。
崩溃总是在一瞬间,祁征完全不顾我心情决定和黎兮官宣时,我没哭。黎兮故意让祁征误会我时,我也没哭。
但爸爸一句“囡囡,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眼泪就止不住。
害怕爸爸担心,我找了个借口,匆匆挂断了电话,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哭了一整晚。
宋清禾,哭吧,这是你最后一次为祁征哭了。
之后,你们再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凌晨,我打开了软件,买了一周后回Y城的回程。正好是祁征生日宴那天。
这一周时间,用来处理我在这座城市的一切,足够了。
决定回去的第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天,只为设计出让黎兮满意的衣服。
毕竟,顾客是上帝嘛,祁氏太子爷官宣未婚妻,如此盛大的场面,黎兮的衣服肯定是最受瞩目的。
这是我的机会,我不能把它搞砸。
黎兮是祁氏重点捧的艺人,她是有自己的造型团队的,衣服也完全可以去定制。
但她主动提出想要我帮她设计,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故意侮辱我,我拒绝过。
祁征为了这件事跟我冷战了两个星期。
他说“宋清禾,你可不可以让我省省心。你最近活动太少了,能增加知名度,小兮这是在帮你,你别不识好歹。”
我哭着问他,我们俩谈了这么久,直接官宣我,不是更能帮我出名吗?
他沉着脸,依旧是那句话“时机没到。”
收起思绪,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痕,拿着成衣去公司找黎兮。
和祁征恋爱这些年,我已经数不清来过多少次公司了。
这次再来,已经是物是人非,毕竟公司签了黎兮后,祁征就不让我再来公司了,他说影响不好。
前台大概是才换的,她不认识我,听我说要找祁征和黎兮,便不断用眼神打量着我。
我也不着急,只说让她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她打电话的间隙,我坐在大厅里,周围人来来往往,多的是我不认识的面孔,祁征这几年公司换了太多人,或许,我也快要被换掉了。
“不好意思,女士,祁总和黎小姐还在忙,祁总让您先在楼下等着。”
前台的声音官方中带着一丝探究,我怔愣了一会儿,微笑着跟她道谢。
时过境迁,我竟连去祁征办公室等他的权力都没有了。
祁征的好友都说祁征宠我宠到没边,我也一直沉浸在所谓的甜蜜里。
现在跳出自我攻略的圈子里,再重新审视和祁征在一起的六年,我突然发现,这段感情,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妥协。
刚开始祁征确实待我很好,离开Y城前,祁征也曾整夜站在我家楼下,只为见我爸爸,获得我爸爸的认可。
来这里的前两年,祁征刚接手公司,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半夜,即使这样,他还是每天半夜下班去给我买宵夜带回家。
他说“你跟我来这边受苦了,我会把余生所有的爱都用来补偿你。”
那时候,全公司都知道,祁总有一个爱之入骨的女朋友。
我也会在工作之余,拎着一堆东西来公司看他,我可以直接坐他的专属电梯,不用跟任何人提前预约。有时候,祁征还会来楼下接我,也不顾别人的打趣,像个青涩的大男孩,小跑过来紧紧牵着我的手。
他忙工作的时候,我就跟他的下属聊天,几乎整个公司的人我都见过,也都说过话。
他公司主营是娱乐方向,公司签了不少艺人,我常去和她们聊天,有一个女孩子经常跟我从早上聊到下班。
我问她平时是资源很少,所以才很闲吗?
她说她只是不想接那些没质量的工作,她家里有些财力,出来做艺人不是为了挣钱,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我们俩一见如故,加了联系方式,她是我在这座城市除祁征外,最近的人。
直到黎兮来了公司,我的工作也越来越忙。
等我忙过劲儿后,再带着一堆东西去公司时,祁征就没再让我去过了。
正愣神,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不自觉转过头去,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得不说,黎兮长着一张很能蛊惑人心的脸。
平心而论,我其实并没有多讨厌她,毕竟一个男人的变心,不应该把错全部归咎在一个女人身上。
但黎兮的做派,我不是很喜欢,她总是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面对我时,她眼里全是得意。
我知道她在得意什么,祁征对她的偏爱,是她得意的源头,更是她得意的资本。
“宋小姐来啦,是来找我和阿征的吗?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不知道宋小姐和阿征的关系吗,怎么让她在大厅里坐着。”
黎兮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看似在指责前台做事不妥,实则语气里,眼神里并无责备之意。
“黎兮姐,不好意思,这是祁总吩咐的,我只是按吩咐办事。”
前台对黎兮的态度很恭敬,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知道了,宋小姐这是第三次改我的礼服了吧?我这体重忽上忽下的,我想保持身材,阿征又说我怎么样都好看,胖一点才健康,我就没控制住自己,真是麻烦你了。”
黎兮语气里满是甜蜜,脸上的挑衅之意明显,我只透过她看见了以前的我。
我偏爱各种甜品,祁征就去搜集各种各样的甜品带回家给我做宵夜,我眼巴巴的看着那些甜品,又看看圆圆的肚子,依依不舍的闭上嘴。
那时候,祁征也说过让我多吃些,身体养得好好的。
回忆被黎兮突如其来挽住我的胳膊打断,我不喜欢黎兮,更不喜欢别人突如其来的,下动作意识就想甩开她的手。
可我还没发力,黎兮已经倒在地上了。
再然后,我也倒在地上了。
抬头,入目的是祁征愤怒的双眼。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甚至有些怔愣,或许,在我的意识里,祁征不会这样对我的,但他确实就这样做了。
“宋清禾,这是在公司!你到底要给我惹多少麻烦?小兮怎么你了,你对她这么狠心,你知不知道她不能受一点伤!”
“阿征,别生气啦,我没事的,清禾姐最近可能心情不好,如果这样能让她发泄出来,我多摔几次都没关系的!”
公司给黎兮打造的人设是鬼马精灵少女形象,甜甜的嗓音充满青春的气息,确实是我比不了的。
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祁征这一推,我竟然在地上怔愣了许久脑子才逐渐清醒,耳朵涌入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祁征的责备,有黎兮的劝慰,还有一声尖锐的叫声。
“清禾!”
是陈嘉嘉,我在这座城市唯一的好友。
她把我扶起来,看向祁征的眼神很不友善,说出的话也丝毫不顾及祁征是她的老板。
“祁总,你跟清禾多大仇啊,人都是会变的,你会变,清禾也总会有想离开的那天,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陈嘉嘉知道我马上要离开的事,请帖我也发了她一份,毕竟她是这座城市唯一对我好的人。
陈嘉嘉家里跟祁氏有合作,祁征微微皱了皱眉,想检查了一遍黎兮有没有受伤,才看向我。
我大抵是很狼狈的,被祁征推到地上时下意识用手撑了一下地,手肘隐隐有血丝冒出,头发也有些散乱。
祁征放缓了语气,有些不自然的问我有没有什么事?
我晃了晃头,语气官方而客气“祁总,礼服在袋子里,有什么事再联系我的助理,我还有事,先走了。”
放下礼服,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怕,我怕再晚一秒,我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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