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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完结版江绵绵江喜

放飞的二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大哥被一群山里娃围在中间唱歌时,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之前关于我志愿的问题,我和大哥总是争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我提出让大哥跟我一起到山里看一看,如果看过之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听他的,改学金融。如今看来,我不用改了。山里的风有点冷,大哥紧了紧衣服,和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近处是一些劳作的村里人,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高山。他望向天空才飞过的鸟儿,面色不像平时那么严肃了。“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我摇摇头。“比这更苦一点,我住的那个地方都没有电,天黑的时候得点蜡烛。”大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是心疼。我笑了笑。“但是我过得挺好的,当年摔下山沟养母也想送我去医院,但是家里穷呀,没钱,我也不想拖累他们,断了就断了呗,又不是...

主角:江绵绵江喜   更新:2024-11-22 0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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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绵绵江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完结版江绵绵江喜》,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大哥被一群山里娃围在中间唱歌时,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之前关于我志愿的问题,我和大哥总是争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我提出让大哥跟我一起到山里看一看,如果看过之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听他的,改学金融。如今看来,我不用改了。山里的风有点冷,大哥紧了紧衣服,和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近处是一些劳作的村里人,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高山。他望向天空才飞过的鸟儿,面色不像平时那么严肃了。“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我摇摇头。“比这更苦一点,我住的那个地方都没有电,天黑的时候得点蜡烛。”大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是心疼。我笑了笑。“但是我过得挺好的,当年摔下山沟养母也想送我去医院,但是家里穷呀,没钱,我也不想拖累他们,断了就断了呗,又不是...

《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完结版江绵绵江喜》精彩片段

当大哥被一群山里娃围在中间唱歌时,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之前关于我志愿的问题,我和大哥总是争得面红耳赤。

无奈之下,我提出让大哥跟我一起到山里看一看,如果看过之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听他的,改学金融。

如今看来,我不用改了。

山里的风有点冷,大哥紧了紧衣服,和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近处是一些劳作的村里人,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高山。

他望向天空才飞过的鸟儿,面色不像平时那么严肃了。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我摇摇头。

“比这更苦一点,我住的那个地方都没有电,天黑的时候得点蜡烛。”

大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是心疼。

我笑了笑。

“但是我过得挺好的,当年摔下山沟养母也想送我去医院,但是家里穷呀,没钱,我也不想拖累他们,断了就断了呗,又不是命没了。”

我说得云淡风轻,可我越是这样,大哥越是心疼的,我再看他时,竟发现他眼睛红红的。

应该是被风吹的吧。

“那你……怎么写字。”

“用左手呀,我可是你妹妹,聪明着呢,练了半个月就练会了,而且我们那个地方师资力量特别不好……你懂得,哈哈哈哈。”

“小喜,你一直这样吗?

总是这样乐观,这样笑嘻嘻的。”

我很想说不是,上一世我就很痛苦来着。

但我没有,我依然咧着嘴,笑呵呵地。

“对啊,你看到刚才那些孩子了吗?

他们很多都是留守儿童,好几年见不到父母,我现在能天天看见大哥和妈妈,已经很幸福了,没理由不开心呀。”

晚上的时候,村长请我们在他们家吃饭,他不断给我和大哥夹菜。

这些饭菜对大哥来说是不合胃口的,也是不上台面的。

但这已经是村长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

我吃得津津有味。

好在大哥也不扭捏,浅浅吃了几口。

村长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哎呀,一看就是文化人,吃饭都这么秀气。”

“二狗啊,你可得好好读书,将来像这个哥哥姐姐一样,做个文化人,听见没有。”

叫二狗的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他吃的嘴角都是饭粒。

“我也想好好学习啊,可老师三天两头地换,每个老师讲得还不一样,怎么学嘛!”

这就是农村教育的最大特点。

留不住老师。

吃完饭,我们在村长家住下了。

大哥没睡过炕,一直翻来覆去地烙饼。

我起身把自己的被子给他。

“垫下面,会软一点。”

他没动,示意我赶紧躺下,我不和他客气,乖乖钻进被子。

“哥,我下午看到一个小孩,眼睛大大的,而且他写字好漂亮。”

“徐亮。”

“什么?”

“我说,他叫徐亮。”

我和大哥在村里留了两天,第三天走的时候,连村长都来送了,他拿着厚厚一沓钱还给大哥。

“哎呀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到自己家里还兴给钱啊?

赶紧收回去。”

孩子们也来送,他们追着三轮车跑了好远好远,远到我看不见人,只能看到一个个小蚂蚁,在路上慢慢爬。

高考那天,孤儿院传来消息,说江绵绵情绪失控,导致一名义工头部着地,生死不明。

她已经过了18岁,江家对她再无抚养义务,关系也已解除。

所以大哥听后只表示让以后关于她的消息,都不用传来江家了。

上一世,我还没来得及参加高考,就倒在车轮下。

重来一世,我镇定自若,朝远处的妈妈和大哥挥手。

“我会好好考的!”

成绩出来了,可以上国内最好的师范。

入学那天,他们又都来送,妈妈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

“让刘妈跟你一起去,你偏不要,万一你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

“妈,小喜能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我向大哥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后,提着箱子走入安检口。

大学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就大二了。

这两年的寒暑假我都在更加偏远的山村度过的。

一是具体了解留守儿童们的教育情况。

二是做调研,收集家长们,对孩子教育的重视程度。

结果很不理想。

在他们的思想里,孩子读书没有用,还不如养一头猪,过年卖钱来得实惠。

后来我准备了一场演讲,以自身为例子,讲述我从大山走到大城市的经过。

其中有一部分是杜撰的,但大哥说,善意的谎言会让人心存感激。

这场演讲效果很好,大部分家长都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大四那年,由小然嫂子牵头提供政府支持,再由大哥出资,第一所希望小学,在我调研的那个村子,落成了。

学校名字叫小欢喜希望小学。

代课老师都是和我有一样志向的大学同学。

看着孩子们背着书包,跑进教室的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三年后,小欢喜希望小学已经分布在各个偏远山村,给那里的孩子提供上学机会。

当我获得当地感动人物上台领奖致词时,看着台下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我眼眶微红,却笑着。

“孩子们,我们要——”孩子们齐声高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我是江家失散多年的真千金。

但我的亲生母亲和哥哥却恨我入骨。

他们坚信是因为我的霸凌欺辱,假千金才郁郁寡欢。

更在我的成人礼上,将我赶出江家。

失魂落魄的我被飞驰而来的大卡车撞倒,倒在血泊中。

………………再睁眼,入目的景象让我一时愣住。

只见江绵绵手持剪刀,将一条粉红色的公主裙剪出好长一条口子。

然后她挑眉,神色得意地看着我。

“妈妈就在外面,亲爱的姐姐,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江绵绵7岁生日那天。

也就是今天,我被贴上霸凌标签,致使亲人厌恶,同学远离。

见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江绵绵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别想啦,一个乡下回来的野孩子,你以为妈妈会信你不信我?”

前世种种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

再来一世,我绝不会逆来顺受,坐以待毙,那些委屈和不公,双倍奉还。

我冲过去,夺过江绵绵手中的剪刀,在她粉色的裙子上,剪了更多口子。

每一下,都是我对江绵绵这个始作俑者的恨意。

江绵绵双目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江喜,你疯啦?”

我呼吸不匀,抬起剪刀指着她,语气冰冷。

“你以为剪坏一条裙子就是霸凌了?”

“傻妹妹,看好了,这才是——”在江绵绵的尖叫声中,我把剪刀狠狠插进自己的胳膊。

顿时,鲜血如柱。

她吓得捂着嘴连连后退,倒在沙发里。

“你……你……”我疼得脸色苍白,不断冒冷汗。

“妹妹,我错了,我只是想帮你把裙子熨好,是我不小心弄脏了它,你打我出气也是应该的,我不会怪你……”门不知何时被推开,我这些话被妈妈和大哥听得清清楚楚。

妈妈慌张地跑过来,双目微红地看着我,一双手在空中颤抖,不敢碰我的胳膊。

“这是怎么回事,快,快叫救护车!”

我嘴唇微微颤抖,一手扶着妈妈的胳膊,轻轻摇头。

“不用的妈妈,小伤而已,我以前砍柴掉到山沟里,胳膊都断了也没去医院。”

妈妈再也忍不住,抱着我痛哭流涕。

江绵绵从小众星捧月,呼风唤雨,如今这个场面与她的计划背道而驰,她自然不高兴。

她娇滴滴地把妈妈从我身上扒开,然后装模作样地开始哭。

“妈妈,你被她骗了,是她自己伤了自己的,我根本没动她。”

说着她起身,把裙子展示在众人面前,委屈巴巴的。

“你们看,裙子也是她剪坏的!”

我低着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拼命忍着不让它掉出来。

“对,是我自己不小心,妈妈你别怪妹妹,她跟我不一样,她从小锦衣玉食,没受过苦,你别怪她……”我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刚打完电话的大哥过来把江绵绵拉走,沉着脸训斥。

“发发小脾气就算了,怎么还敢伤人?

她才回来多久?

人生地不熟的,你让让她不行吗?”

有口难辩的江绵绵脸憋得通红,她气急,张牙舞爪地冲过来要真的打我。

“你陷害我!”


我做了半身麻醉手术,不仅处理好了剪刀伤口,连陈旧性的胳膊骨折也治疗好了。

我的目的达成了。

得知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后,妈妈坐在我的病床前,拉着我的手不断哭泣。

“都怪我没看好你,害你被天杀的人贩子拐走,受了这么多苦,你这胳膊……当时得多疼啊……”确实很疼,但比起前一世所承认的心理上的苦楚和疼痛,这些皮肉之苦,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脸色苍白的我摇摇头,反而安慰起她。

“妈妈,你别自责,这一切都过去了,如今你有了两个女儿,多好呀。”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期间江绵绵也来看过我。

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不屑模样。

“你以为装装可怜妈妈和大哥就会喜欢你,接纳你了?

少做梦了,江家可是名流,你一个连钢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可别给江家丢人了!”

她这高傲的样子,明显没因为我这事受到任何惩罚。

也是,她可是江家精心培养了十多年的假千金,各界名流都认识她。

又怎么会因为我一点皮外伤而动她根本呢。

我得慢慢来,一点点将她踢出局。

于是我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如水。

“身为霸凌者,你是怎么好意思再来大放厥词的?”

不得不说,江绵绵心理素质不错,除了脸色微变,她竟能做到恍若未闻。

“假的就是假的,你以为妈妈真的相信是我做的?”

她信不信不重要,反正我的目的达成了。

我闭上眼睛,伸手摁响了护士铃。

“呜呜呜,护士姐姐,有个人一直语言攻击我,不让我休息,救命。”

江绵绵被护士赶出去了,临走时她骂骂咧咧的,说我心机深沉,是个毒妇。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在家又休养了一段时间,我被安排到了江绵绵的学校,和她一个班级。

入学当天便是一场轩然大波。

江绵绵的几个狗腿子姐妹,把我堵在厕所,不让我出去。

一个长着桃花眼的女孩子嫌弃地打量我。

“棉棉,她真是江家亲生女儿?

太扯了吧,长得比我家小E还难看。”

“刘音,你别侮辱小E了好吗,它可是狗中小王子,怎么是这个乡下妹能比的。”

我转身,从角落找了个水桶放在水龙头下接水。

他们被我奇怪的动作搞懵了,刘音看看我,又看看江绵绵。

“棉棉,我觉得你说得没错,她真是疯的。”

水桶很快接满了,我望着那三五个女孩子,给出最后警告。

“让不让开?”

刘音昂首挺胸,气势狂傲。

“厕所你家开的,我们不能进来啊?

我偏不让,怎么样?”

“刘音是吧?

我记住你了。”

说着,我猛地提起水桶,朝他们泼过去。

这水桶应该是用来涮洗厕所墩布的,还带着些若有若无的不可描述的味道。

他们被从天而降的水泼得方寸大乱,一个个花容失色,凄厉惨叫。

咣当一声,我把水桶随手扔在地上。

“江绵绵一定跟你们说过,我是个霸凌者,她说得对,我就是。”

“现在你们可以顶着浑身湿透的身体,去外面大声说,我霸凌你们了,去啊——”前世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尾音陡然抬高,吓得几个女孩子一抖,面面相觑。


广播里传来的正是她和刘音关于偷试卷的始末。

坐在大哥旁边的我,脸色红润,心情舒畅。

大哥就不那么舒畅了,他面色铁青,广播还没结束,就起身离去。

周围的同学和家长都对妈妈指指点点,不仅质疑她的人品,甚至开始怀疑江绵绵上学期艺术节的第二名也是暗箱操作得来的。

妈妈如坐针毡。

台上的江绵绵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她疯一般跑向中控室,切断电源。

接下来的流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江绵绵和刘音已经站在了风暴中心。

妈妈在学校时不好发作,愣是忍到家里。

她将一个杯子砸在江绵绵脚边,头顶冒火。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这样恶劣的事?

你这是比作弊更可耻的行为,明白吗?”

“当年在孤儿院,就你懂事听话,乖乖的不争不抢,我才把你领养回来,没想到你竟变成这样。”

“我真是白养了你十几年!”

我坐在一旁不停给妈妈顺气,细声细语地安慰。

“妹妹只是一时糊涂,她肯定是怕我抢走大家的宠爱,才会这样,妈妈你别怪她,其实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回来就好了。”

说着说着,我低着头,落下几滴泪。

“小喜,这不关你的事。”

江绵绵因为这事被全校通报,得了处分,而刘音则因为他爸的关系,逃过一劫。

江绵绵心里极度不平衡,开始针对刘音。

果然,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但刘音也不是软柿子,俩人在学校斗得有来有回,甚至惊动了双方家长。

当刘音爸爸来家里时,江绵绵刚好上完钢琴课回来。

妈妈把人请进来。

刘音爸爸说话很直接,说已经给刘音办好了转学,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这样劣迹斑斑的人在一个学校。

我躲在墙后,差点笑出声。

一个刘音,一个江绵绵。

大哥二哥罢了。

一个灿烂的午后,我把江绵绵约到学校天台。

夕阳真好,照得人暖洋洋的,可不知怎么,我始终觉得城市的阳光没有农村的柔和,不能直视。

“找我干什么?”

“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你有病吧?”

江绵绵白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要走。

“刘音转学,你一点都不可惜吗?

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站定,转身莫名其妙地看我。

“你真有病。”

“其实东二楼的监控是我弄坏的,让你有时间差去偷试卷,我知道,当你真的拿到试卷后,一定会自己藏起来用,绝对不舍得给我。”

“我说得对吗,妹妹?”

江绵绵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慌乱。

“你……你怎么会知道,还提前布控了?”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太了解你了,猜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诬陷我!”

我憋不住笑出声,像看猴子似的看她。

“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试卷你没偷吗?

没作弊吗?

没和刘音狗咬狗吗?

你倒说说看,我诬陷你什么了?”

江绵绵无法辩解,面红耳赤的。

“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什么?

说我霸凌你吗?”

说着,我提起一旁的木棍子在手里敲打,笑得邪恶。

“你忘了吗?

这不叫霸凌。”


大哥还没睡,显然是在等人。

见我来了,他将领带取出来,语气平静。

“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将手机屏幕打开,放到他眼下。

只见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我房间的监控视频。

为了防止江绵绵乱来,我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装监控。

只见我房间从宴会开始到结束,一直没人进入过,桌面上更没什么领带。

我想这一切说明了什么,大哥自然明白。

他坐在沙发上,身形放松,一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贵气十足。

“你为什么说谎。”

我在他对面坐下,将手机收起来,缓缓道来。

“我知道今天来的人非富即贵,还有很多人是跟咱们有生意往来的,我也知道小然姐姐的家世,有的时候她代表的不仅仅是她自己。”

“如果她真的只送了空盒子,那就是打咱们江家的脸,生意场上的人是很会见风使舵的,我不能让江家陷入这样的危机中。”

“虽然……但是我也知道错了,不该撒谎。”

大哥朗声一笑,竟吓了我一跳。

他很少笑的,每天都是冷着脸,严肃得不得了。

“这才是江家的女儿,行了,回去休息吧,这事别管了。”

我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处又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他。

“我想棉棉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脑子单纯,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哥你别生她气。”

生意场、世家家族,不应该有单纯的人存在,这只会让家族更快地走向灭亡。

这事最后如何处理的我不清楚,但提前定好的江绵绵英国游学,突然被取消,改由我去。

这是个好机会,我得把握住。

江家在英国有个分公司,主营游戏周边产业,要是能趁机去看一看,就太好了。

寒假后的第五天,我和学校另外二十多个同学,一起到达机场,准备坐上飞往英国的航班。

我很高兴也很兴奋。

因为我知道,这才是我想要的,也是我应该过的日子。

我捏着护照和机票,等着安检。

忽然,我身形不稳,被人狠狠撞倒在地。

紧接着,我的护照被人抢走,我大喊着抓人。

现场顿时陷入混乱。

有不少机场的安保人员冲出来,但那人显然对机场环境很熟悉,他们与之绕了好久,才把人抓住。

等我气喘吁吁跑过去拿护照时,离登记时间不足十分钟了。

那人戴着黑色鸭舌帽,正恶狠狠地看着我,笑得狂妄得意。

“我去不成,你也别想去,你听好了,你永远爬不到我头上!”

是江绵绵。

我很着急,脸色不知觉间变得通红。

“护照!

快还给我。”

“撕了,被我撕了,我说了,我去不成,你也不许去!”

我站在候机大厅,眼睁睁地看着飞机冲向云霄,飞走了。

江绵绵被机场警务以扰乱治安扣住了。

来接的人是妈妈。

她头也不回地领着我们往回走,到车上时,才看到大哥也在。

大哥穿着黑色的西服,看样子是从公司赶过来的。

我坐在后排,面无表情地望着车窗外不断变幻的景色,然后缓缓开口。

“没事的,我不去就不去,英国应该也没有棉棉说得那么好,而且她去的时候才五岁,五岁能记住什么呀,我养母跟我说,我五岁的时候还在捡地上的牛粪吃呢,我都不记得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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