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婉晴身边,迅速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手臂上原本就有旧伤,现在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汩汩流出。
自从十岁那年被野猫抓伤后,我对这种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就充满了恐惧,江佑铭和江逸帆深知这一点,所以这么多年我们身边从没有出现过宠物。
最后,还是司机老张看不下去了,他急忙跑过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只缅因猫弄走。
“小姐,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老张心疼地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臂。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荒唐至极的场景,心中一片悲凉,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会去医院的。”
我艰难地站起身,每动一下,手臂的疼痛就如刀割般传遍全身。
走廊里,原本挂着的那些记录着我成长的油画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张婉晴的画像。
来到花园里,我看到曾经江佑铭亲手为我做的秋千也没了。
那秋千承载了我们太多美好的回忆,我们曾在上面欢笑、嬉闹,可现在它变成了一个花坛,里面种满了娇艳的玫瑰花。
因为我对玫瑰花粉过敏,我下意识地紧捂着口鼻。
刚走出大门,我的身上就泛起了一片片红疹,又痒又难受,就像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我苦笑着看着布满红疹的肌肤,心中满是苦涩。
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遥远。
在晕倒的那一刻,我隐约看见江佑铭和江逸帆的车从我的面前驶过。
“是昕瑶姐……”
“不用管她,你最要紧!”
4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意识还有些模糊,护士正站在床边给我拔针。
“小姑娘,你终于醒了,你过敏晕倒了,被好心人送来医院的。你右手受伤了,有轻微骨裂,以后可得注意啊,千万不能提重物了。”
护士一边收拾着医疗器具,一边关切地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