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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结局+番外小说

也是刚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内气氛紧绷冷凝到了极点,丫鬟婆子们都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云意欢,枉我差点相信你真的会做一个贤良淑德的世子妃,你果然心中嫉妒朝月,趁我放松警惕就暗害她。”男人穿着一袭蓝色锦袍,腰间佩戴着羊脂玉佩,俊逸的面容上覆满了冰霜,眼神中全都是厌恶。“最毒妇人心,我最为厌恶你们这些女子耍的那些后宅阴私手段了,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厌恶你,别妄想得到我一点宠爱。”被夫君当着下人的面这么质问,云意欢面上划过抹难堪,脸色白了几分。她竭力维持住自己身为世子夫人的体面,平静开口:“你们都下去吧。”下人们垂眸出去,屋内只剩下夫妻两人。云意欢这才看向面前这个新婚不久的夫君,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平静。“我不知世子爷在说什么,从我嫁到侯府这一个月以来,除了每...

主角:云意欢萧北望   更新:2024-11-26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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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意欢萧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也是刚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气氛紧绷冷凝到了极点,丫鬟婆子们都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云意欢,枉我差点相信你真的会做一个贤良淑德的世子妃,你果然心中嫉妒朝月,趁我放松警惕就暗害她。”男人穿着一袭蓝色锦袍,腰间佩戴着羊脂玉佩,俊逸的面容上覆满了冰霜,眼神中全都是厌恶。“最毒妇人心,我最为厌恶你们这些女子耍的那些后宅阴私手段了,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厌恶你,别妄想得到我一点宠爱。”被夫君当着下人的面这么质问,云意欢面上划过抹难堪,脸色白了几分。她竭力维持住自己身为世子夫人的体面,平静开口:“你们都下去吧。”下人们垂眸出去,屋内只剩下夫妻两人。云意欢这才看向面前这个新婚不久的夫君,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平静。“我不知世子爷在说什么,从我嫁到侯府这一个月以来,除了每...

《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屋内气氛紧绷冷凝到了极点,丫鬟婆子们都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云意欢,枉我差点相信你真的会做一个贤良淑德的世子妃,你果然心中嫉妒朝月,趁我放松警惕就暗害她。”

男人穿着一袭蓝色锦袍,腰间佩戴着羊脂玉佩,俊逸的面容上覆满了冰霜,眼神中全都是厌恶。

“最毒妇人心,我最为厌恶你们这些女子耍的那些后宅阴私手段了,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厌恶你,别妄想得到我一点宠爱。”

被夫君当着下人的面这么质问,云意欢面上划过抹难堪,脸色白了几分。

她竭力维持住自己身为世子夫人的体面,平静开口:“你们都下去吧。”

下人们垂眸出去,屋内只剩下夫妻两人。

云意欢这才看向面前这个新婚不久的夫君,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平静。

“我不知世子爷在说什么,从我嫁到侯府这一个月以来,除了每日必须去给母亲祖母请安外 ,我从未踏出过雪竹居,这院子内的下人都可作证。”

“我只每次请安时偶尔见过林姨娘,私下不曾与她有任何接触,不知世子爷所说的暗害是何意。”

哪怕嫁过来前已经知道怕是不能和夫君琴瑟和鸣了,但见他因为一个姨娘这么质问自己,云意欢心中还是有些失望。

她和萧北望是自幼订的婚约,只是她身体不好,因此五岁时就被送去了江南的外祖家养身体。

一直到婚前三个月才回京城太师府上。

却没想到回来时得知自己未婚夫身边有个青梅竹马的远房表妹,这个表妹年幼时来投侯府的亲,一直跟萧北望一起长大。

萧北望更是对表妹林朝月宠爱异常,婚前闹着不愿意履行婚约,要娶林朝月做妻子。

只是碍于祖母康宁公主的威慑,这才逼不得已与她完婚,并且委屈林朝月做了个姨娘。

甚至……两人如今都没有圆房。

大婚之夜时她都是独守空房,萧北望去陪了林朝月。

云意欢说的很诚恳,可萧北望却是一个字都不信,他直接将一直拿在手中的镯子扔到了桌子上。

因为力气过大了,玉镯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本是上好的翡翠玉镯,此时已碎成了两半。

“你还在狡辩,这镯子不是你送给朝月的吗。”

云意欢视线看过去,那镯子正是她进门那天林朝月给她敬茶,她送的镯子。

这镯子是上好的翡翠,也是她嫁进来前与母亲商量后,特意挑选的礼物。

这镯子款式简单,根本没地方做手脚,是为了防止以后林朝月那里出什么事,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可如今……

她点头,有些不解:“镯子是我送的,这镯子有何不妥吗?”

“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装!”

萧北望却越发觉得她心机深沉,证据摆在面前还能如此淡定,伸手拿起那镯子一半。

语气森冷:“这镯子里添加了浓郁的麝香,女子常年佩戴至使不孕,甚至绝嗣。”

“若不是朝月本就身子弱,喝的汤药与这麝香药性相冲突然晕倒了,你的诡计是不是就成功了,神不知鬼不觉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说到最后,男人语气森冷,已经带了滔天的怒火。

重重的将镯子扔在了地上,直接碎的不能再碎了。

云意欢看着那镯子紧抿着唇,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怵,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不管世子信不信,这镯子我送出去的时候没有丝毫问题,至于为何如今你们添了不该添的东西,还要世子亲自去查,找到原因。”

她深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不躲不闪对视上男人的眼神:“这镯子我是让人在多宝阁买的,我从未经手过,成婚那日傍晚由多宝阁的小厮送来。”

“送来以后直接放入了库房,第二日由下面的人给我,我便直接给了林姨娘。”

“我知道林姨娘是世子你的心尖宠,我不会蠢的去算计她,我只想有世子夫人这个尊贵的身份,断不会去触碰你的逆鳞,惹怒你。”

萧北望撞入到了女子这双漆黑澄澈的眼中,眼神恍惚了一瞬。

那很快又回过神来,冷着一张脸。

“这件事我会去查,但不论如何,镯子是由你的手亲自送给朝月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来人,将夫人关入偏屋受罚,不许任何人送吃喝,否则全都一律受罚,三日后再放出来!”

留下这句话,他一甩袖子转身大步离开。

云意欢心底一沉。

这男人说是会查,但这态度明显是根本不信她啊。

而这时有个嬷嬷走了进来,神色冷漠:“世子妃,请移步偏房。”

这位秦嬷嬷是萧北望的奶嬷嬷,一直替她打理府内内务,在院内十分有威慑力。

“好。”

云意欢轻声应下。

她刚刚嫁进永宁侯府一个月,上上下下熟悉人员分布就忙不过来了,对各地根本不熟。

因此她并不知道偏房是什么,只以为是类似柴房一样地方禁足,于是点头跟着去了。

至于哭闹反抗萧北望,那是最愚蠢的举止,非但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还会失了体面。

可等到了所谓的偏屋,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以后,云意欢脸色顿时就变了。

她站在屋内脸色煞白,唇瓣退的毫无血色,声音发颤:“我不要在这里待着,我可以换个地方禁足。”

这间屋内窗户用木板完全钉死了,里面没有一丝光亮,门关上后就是一个全黑的世界。

云意欢在这个全黑的世界浑身发抖,身体一阵阵发冷,她急切拍着门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而门外还没走远的嬷嬷只是冷笑一声:“世子妃别费力气,这是世子的命令,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敢放您出来。”

然后将门反锁,钥匙揣在兜里便走了。

等她走了以后,两个丫鬟夏荷、秋霜立即急的朝内喊去。

“世子妃……世子妃您怎么样。”

听到熟悉的丫鬟声音,云意欢恐惧的心情才稍稍有了丝缓解,指甲死死掐住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声音微微有些急:“夏荷,秋霜……这里太黑了,没有一点光。”

“我,我害怕。”

到了后面,声音已经抖的不像样子,而两个丫鬟听到这话,当时全都脸色大变。

夏荷急急道:“姑娘您别怕,奴婢们都在门外守着你,你说话我们都能听到。”

旁边的秋菊急的不行:“这是什么处罚,怎么屋子里还是全黑的。”

“不行,姑娘不能待在里面,咱们得让姑娘出来。”

她一咬牙:“夏荷,你在这里陪着姑娘,我立即去寻是世子爷。”

“好,快点去。”

秋菊低着头冲了出去,忍着眼中的酸意,只知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都不敢想象,时间长了姑娘会怎么样。

她们姑娘最怕黑了。


“够了!”

不等她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林朝月就脸色一变,厉声打断。

“我说过了不许提那件事,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说出不该说的话,我就将你这张嘴给撕烂了。”

云梦脸色一白:“是,是奴婢失言了。”然后她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将一个匣子打开。

露出里面的黑色药丸。

林朝月看着这些药丸就满眼的厌恶,总是会让她想到一些不想忆起的事情。

但这药丸她必须得吃,否则她曾经小产过的事情定会被太医诊出来,到时候那事情可就瞒不住了。

“明早就去将世子寻来,就说我又感到不舒服。”

……

于是第二日云意欢才刚刚起来,就听说明月的人来了。

云梦冲了进来跪下,看向男人:“世子,请您去看看我们姨娘吧,姨娘今早起来就头疼。”

萧北望自己将衣服的最后一个扣子系好,眉头微微皱起看向了她。

“头疼,可又请了大夫了。”

“没有,世子您是了解我们姨娘的,她最是见不得大夫了,我们这些奴婢劝都没用,也就您说的话姨娘会听了。”

“她这性子真是娇气的没边儿了,多大的人了还畏疾忌医。”萧北望无奈的摇头,然后直接起了身。

他看向了云意欢:“早膳我就不用了,我便先走了。”

云意欢身上穿着淡蓝色长裙,露出抹淡淡的笑:“恭送世子。”

这时去端早膳的夏荷秋菊恰巧走了进来,见到男人出去连忙低眸福身。

云梦路过两人的时候冷哼一声,鼻孔朝天的得意,然后小跑几步追了过去。

“世子爷,你不知道昨晚姨娘有多伤心,昨晚姨娘一夜未睡,醒来就头痛不止……”

等人走远以后,两个丫鬟将手中端着的食盒放到桌子上,夏荷忍不住问。

“世子妃,世子怎么走了,早膳还没用呢。”说着将早膳一点点从食盒中取了出来,因为萧北望在,因此早膳格外的丰富。

足足有十几道菜。

往日早上云意欢胃口不好,都是喝一碗汤垫垫肚子即可,她看了眼桌子上丰盛的菜肴。

淡淡:“林姨娘身子不适,世子担忧便先过去了。你们两个坐下陪我一起吃,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剩下的一会儿便赏了下面的人。”

秋菊一听忍不住控诉:“什么身子不适,不过就是想将世子请她那边去罢了,就会这点手段装可怜,世子偏偏吃她这一套。”

“秋菊,世子如何岂是你一个奴婢能议论的!”云意欢脸色一沉,语气也冷了几分。

“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在外就代表着我,要是这话传了出去,还以为我容不得人,心思善妒。”

见她真的发怒了,秋菊脸色一白,扑通一下跪下:“世子妃恕罪,是奴婢失言了。”

旁边的夏荷连忙求情:“世子妃,秋菊只是觉得为您不公而已,让姨姨娘爬到您的头上,她太过嚣张了,如今魅宠的手段还用到您的面前来了。”

她说着语气中就带了丝愤怒,愤愤不平。

云意欢看着两个丫鬟叹口气:“都起来吧,只是这里是永宁侯府,你们要谨言慎行,也不要给我惹麻烦。”

她神色淡淡:“林姨娘再得宠也只是个妾室,我是世子妃,为何要自降身份与这些妾争宠。”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世子的宠爱,只要我做得好,打理好整个府上下,那么谁也动摇不了我世子妃的地位。”

只是若林朝月如上次一般挑衅到她面前,做不好一个妾室的本分,她也绝不会手软姑息。

就算触怒了萧北望又如何,他还能将自己给休了不成,长公主就不会同意。

而且若是因为一个妾室受罚休了他这个世子妃,萧北望怕是要被御史弹劾,他这个世子位置也坐到头了。

下雨淅淅沥沥着下着,连绵不断。

转眼就到了老夫人六十寿辰这一日,整个永宁侯府天未亮就忙碌了起来。

而云意欢也早早地去到了裴氏身边,开始帮忙张罗整个府上事宜。

这次寿宴的事情主要都由她负责,这也是她嫁过来以后第一次主办的大型宴会,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云意欢不放心,到处都是亲力亲为检查,确保每一处都不会出现问题。

周围下人来来往往,她轻声叮嘱:“所有人都仔细些,一会儿来的都是贵人,如果出了什么纰漏,你们可招架不住。”

而这时有人抬着一个个花盆过去,种着各种各样精美的花卉开的正艳,都是一会儿老夫人搬出来令人欣赏的。

而此时两个小厮搬着一棵巨大的芍药过来,这一盆实在是太重了,枝叶不小心刮到了云意欢。

秋菊连忙扶着她往后面退了几步,旁边的夏荷怒斥:“怎么这么不小心,若是碰伤了世子妃,有你好受的。”

两个小厮也吓一跳,连忙将花盆放下弯腰赔罪:“世子妃恕罪,世子妃恕罪。”

声音发颤,显然吓得不轻。

云意欢站稳了脚步,她倒是没有受伤,只是身上衣服料子太过脆弱金贵,被枝叶刮的起了线。

怕是不能再穿了。

她看着两个小厮,摇头:“无碍,也是我占的位置不对,挡了你们的路。”

她视线下意识落到了这棵开的正艳,娇艳欲滴的芍药上,上面朵朵花朵盛开,连绵不绝。

十分的漂亮,被养的极好。

于是她看着这个花总觉得有些不对,不紧上前几步:“这花可是前几天送来给我过目的。”

“回世子妃的话,正是,上次花送来给您过目以后一直放在花房中精心养着,也是今日才搬出来的。”

云意欢总觉得面前这束芍药花与她上次检查过的不太一样,这些花是今日用来赠予参加宴会的夫人小姐的。

都是特意打探过每个人的喜好,才选好的,而这束芍药是其中生的最为珍贵娇艳的,正式赠予婉贵妃的。

婉贵妃出自永宁侯府,是萧北望的庶姑母,虽然只是一个庶出,但是上一辈侯府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因此格外受宠。

婉贵妃在宫中也格外受宠,这次老夫人六十寿宴,她自然是会亲自驾临,这花送给她不能出一点纰漏。

云意欢仔细观察这束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而旁边的两个小厮又重新抬了起来。

“世子妃,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小的们就先将这花送过去了,一会儿宴会马上开始了。”

猛然间,似看到了什么:“等一等。”

云意欢上前一步,伸手抚摸上那尖尖的叶子:“这确定是芍药,并非牡丹?”

她并不喜爱这些花花草草,因此也分不清什么花的品种,只是芍药与牡丹她还是见过的。

总觉得这面前的很像是牡丹。

小厮吓一跳,连忙道:“这怎么可能……送来的花都是特意检查过的,那花匠怎么可能犯这么大的错误。”

牡丹素来是国花,只有国母配得上,虽然明面上不说禁令各家种植,但是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避讳。

更不会有哪个女子身上佩戴牡丹式样的饰品,或者以牡丹自笔,毕竟宫里那位皇后娘娘可不是个大度性子。

尤其是皇后与婉贵妃不睦,这并非是什么秘密,若是将牡丹赠予婉贵妃,岂不是说永宁侯府有心思想让宛贵妃做皇后。

再进一步,有争夺那个位置的嫌疑,想让婉贵妃所出的九皇子做皇帝。

这可是大罪。

两个丫鬟也吓一跳,夏荷犹豫问:“世子妃,应该不会弄错吧,这芍药与牡丹生的素来相似,但是花匠总不可能弄错。”


猛然被点到名字林朝月脸色一变,而旁边的萧北望也转头看向了她,眸色暗了暗。

“朝月,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

林朝月也有些慌了,然后眼眶泛红的扯住他的袖子,含泪:“北望,我完全不知道二姑娘买了这么贵的东西。”

“我……我是说过她看上什么就买回来的话,可我以为她只是买些姑娘家的小物件,完全不知道她竟然花了那么多银子。”

她心底懊悔极了,同时将萧同心这个蠢货骂了几百遍。

果然是个姨娘生的下贱胚子,就是眼皮子浅的东西,贪婪无厌。

“朝月她,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当时分明说的是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都可以买回来,到时候用你的名号自然有账房付款,怎么如今却反悔了,难不成你说的话都是哄我的,就想用百两十两的银子打发了我不成!”

萧同心哪里能应这话,也有些恼怒了:“反正这些东西都是林姨娘开口送给我的,觉得贵了你们找她要去,凭什么要我当了赔钱。”

“我才不退。”说完这话也不等众人反应,她一跺脚转身就跑了出去。

萧北望脸色都黑了,深吸口气强压下胸口的怒火。

这下是完全弄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眼神有些淡的看了眼旁边的林朝月,然后抽回了袖子。

看向三个管事礼貌的颔首:“今天让诸位看笑话了,也是麻烦三位走这一趟了,我立即让管事领着三位去将剩余的银子付了。”

“只是府里的家事,我不希望传到外面去。”

三人连连点头:“世子放心,我们今日只是来府上拿剩余的银子,什么事都不知道。”

而后云意欢使了个眼色,轻声吩咐:“秋菊,你带着三位管事去找李管事,将剩余的银子支付了。”

等着外人都走了以后,书房内就剩下了三人。

“去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让母亲派个教养嬷嬷去二姑娘那里,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父亲在边境奋勇杀敌,边疆将士军饷还不够呢,美到寒季不知有多少将士因为吃不饱穿不暖而冻死,她竟然买些花没用的首饰花了八万两白银,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萧北望是真的很恼火,他声音淡淡:“来人,将林姨娘送回去。”

顿了下:“从今以后,明月轩上下的俸禄扣除一半,一直到今年结束。”

补充:“所有人。”

林朝月如遭雷击。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北望……”如今不过八月,来年还要六个月,府上大大小小都要银子。

如果减少一半,院子里那些下人明面上不说,心里怎么会没有埋怨。

假以时日做事肯定会越来越敷衍。

何况竟然不但是下人们要罚俸禄,竟然连她自己也要跟着缩衣节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这件事虽然同心有错,但是她毕竟年纪小也算情有可原,归根结底是你做事不够稳妥,所以也有你一半的责任。”

萧北望很是坚持,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看着她眼神复杂:“朝月,你刚刚污蔑了世子妃,对世子妃不敬,过去和世子妃赔个不是。”

闻言,云意欢也是愣了。

“你竟然让我向她道歉!”林朝月眼睛更大,满脸的泫然欲泣。

手指着她,哭着大喊:“好啊,你果然是骗我的,你就是被她给蛊惑了,心也偏向她了,如今就帮着她欺负我。”

萧北望往常最是宠爱她,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如今竟然让她去向云意欢道歉,林朝月满心的委屈。


婉贵妃轻笑:“母亲当真是疼爱世子妃,我瞧着都有些吃醋了。”

她虽然是庶女,但是也是在老夫人这个嫡母身边养大,因此对老夫人也很是亲切。

老夫人斜睨了她一眼:“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性子还是跟个孩子一样。”

婉贵妃生的九皇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而她本人已经入宫二十年,今年也三十六岁。

但是保养的极好,瞧起来就如同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宠爱经久不衰。

婉贵妃捂唇轻笑:“那也是母亲您的孩子。”她是老夫人养大的,与裴氏相比,她自然要按照老夫人的心意做事。

既然老夫人想要捧着云意欢这个世子妃,她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而别的人见到在场两个身份最尊贵的人都向着世子妃,自然也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一时间众人连连夸赞。

“世子妃孝心可嘉,对老夫人是真心孝敬。”

“可不是,真不愧是老太傅教导出的女儿,一举一动都是我等比不上的,您无事可要多出来走动走动,教导教导这些没出阁的妹妹们。”

面对这些人的讨好奉承,云意欢自始至终皆是含着得体的笑,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却又令人亲和。

萧北望将今日发上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他看着坐在人群中这个女子。

她姿态从始至终都是端庄婉约,一颦一笑都是恰到好处,笑不露齿,很有当家主母的派头。

不像林朝月那样永远笑的灿烂,有时候做事莽莽撞撞还需要他兜底。

萧北望也不得不承认,与林朝月相比,显然云意欢更适合坐世子妃的位置帮他打理后院。

却在这个时候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注视,人群中的女子转过头朝他看了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云意欢对视上这双暗潮汹涌的墨眸愣了一下,但很快自然的别过眼去继续与周围的夫人小姐攀谈。

而在这个时候,下面的丫鬟们搬着一盆盆花卉走了进来。

放到每一位夫人小姐面前。

老夫人笑:“前段时间府上得了一名十分厉害的花匠,这名花匠放言就没有他养不活的花。”

“我本以为他是过于的狂妄,没想到用了大半年时间考验,不论什么花,在他手中都能被养的极好,这便是他手中养出的花,今日便送给诸位夫人小姐。”

一盆盆五颜六色开的正盛的花搬了进来,瞬时间整个屋内都亮堂了几分,让人眼前一亮。

“呀,这是君子兰。”开口的长宁候府大夫人惊呼一声,似乎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她尴尬一笑。

“我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的君子兰,这花着实不好养,我养一棵死一棵,太过惊讶了。”

旁边的另一个夫人伸手摸了摸面前的铃花,也是笑着点头:“不错,这花养的着实不错。”

叶子饱满泛着绿色光泽,花开的茂盛,看着就让人喜欢。

“嫂嫂,怎么别人都有花,偏偏没有婉贵妃娘娘的。”这时突然旁边传来一道女子佯装天真的声音。

女子瞧着跟萧亦可差不多的年纪,身上穿了件杏黄色的长裙,只是容貌略逊于萧亦可。

她生的只算是清秀,但是生了一双极为漂亮通透的眼睛,看人的时候似有水光闪烁。

正是二姑娘萧同心,乃是最得宠的柳姨娘所出。

似乎被众人眼神看的有些害怕了,她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腼腆一笑。

“只是好奇,其他的夫人闺女们都得了名花相赠,为何偏偏挽贵妃娘娘没有啊,嫂嫂,还是说你有什么苦衷,那可要说出来,莫要让人误会你对贵妃娘娘有什么意见才好。”

云意欢眸色一冷,清晰地看到了这人眼中掩饰不住的恶意,她自然知道这个二小姐素来与林朝月交好。

新婚当天就给她难堪。

今日怕是给她的好友出气呢。

老夫人眉头也是一皱,她看了一眼深色的云意欢, 眼袋询问。

按她对云意欢的了解,她做事素来稳妥,着实不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落人话柄。

“二妹急什么,最好的自然要压轴出场。”云意欢却是不急不徐,淡淡一笑。

“秋菊,夏荷,还不快去将花搬过来。”

而后众人便瞧见一盆主要两人合抱粗的芍药被搬了过来,枝繁叶茂,花朵盛开。

众人都被惊艳到了。

婉贵妃瞧见这花也是划过抹惊艳,她在后宫之中得宠,自然什么名花都见过了。

刚刚侯府拿出的那些花虽然好,但是后宫中并非是没有,也没什么新奇的。

可面前这株芍药着实令她惊艳了,上面开的花竟然足足有四五种颜色,最奇特的一枝花花瓣竟然是三色合成。

“意欢,这花……”老夫人开了口,她也着实新奇不已,头一回见到这样五彩缤纷的花。

云意欢抿唇,而后起身看向了婉贵妃,淡淡颔首:“名花配美人,娘娘姿色无双,臣妇便将这株芍药赠予娘娘。”

“这花乃是一名老花匠耗费一辈子时间专研出的品种,将几种不同的芍药嫁接成一种,世间怕是独此一枝。”

谁不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婉贵妃也不例外,她甚至站起身来。

走过去伸手轻轻温柔的摸了摸那花,似乎想要确定这是不是真花。

诧异:“竟然是真的。”

然后脸上露出了真诚温柔的笑,看向云意欢的眼神也温和了几分:“世子妃有心了,这花本宫着实喜欢。”

顿了下,直接从手腕上褪下一串儿珍珠手链,拉过云意欢的手就套了上去。

“这是皇上赏赐给我的珍珠手串,乃是南疆的贡品,这上面18颗珍珠是颗粒饱满圆润,大小一致,想要凑齐也十分艰难,便送给你了。”

云意欢受宠若惊:“这是皇上赏赐给娘娘您的,臣妇不敢接。”

“说赏赐给你就是你的了,这点事本宫还是做得了主的,莫要推辞。”

云意欢便也不再推辞,谢了恩回到了老夫人身边坐下,而后宴会正常举行。

但毫无疑问,今日她出了大风头,众人也是认可了这位世子妃的能力。

宴会举行到一半,老夫人就精神不济回去了,而宛贵妃也不能在外面多待,宴会结束也起驾回宫了。

宴会结束以后,云意欢还要处理后续的事情,一直忙到了傍晚。

而萧北望直接去了明月轩。

他刚刚一进去,穿着一袭红色曳地裙的林朝月就如同蝴蝶一般扑了过来。

男人一把将人抱住。

“你终于来了。”林朝月在她怀中仰起头看着他,眼眶通红都是委屈。

“今日宴会肯定很热闹吧,你们都在前面高高兴兴的,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冷清寂寞。”

她咬唇,泪水如同珍珠般滚落下来,眼尾嫣红:“世子妃欺人太甚,她竟然说我一个妾室,没有资格出现在宴会上当中,当众把我赶了回来。”

她哭着诉说:“萧北望,你说过不会让我受任何委屈的,可你娶的这个世子妃却当众羞辱我。”

萧北望见她竟然赤脚,微微蹙眉,然后打横将人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将人放到了床上。

抬手替她擦拭眼泪:“这件事的确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会罚她。”

顿了下:“近日多宝阁出了很多新品首饰珠钗,带着丫鬟和同心那丫头出去逛逛,喜欢什么就买回来。”

林朝月眸底暗光一闪,抱着他委屈的点头:“哼,世子也不怕我花光你的银子。”

“你若是能花光也是你的本事,养你一个人还是足够的。”


听了这话,云意欢心里也没有什么感动,果然下一刻又听男人冷声开口。

“但你也不要以为凭借自己世子妃的身份便能欺压朝月,你要时刻谨记她是我的逆鳞,凡事掂量三分。”

萧北望看着面前一副低眉顺目模样的女子,冷声警告。

“若非你的存在,世子妃的位置本应该是朝月的,若是让我知道你凭借着世子妃的身份去伤害她,就算有老夫人护着,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我记住了。”

不论这男人说什么,云意欢都是一副温暖听话的模样,这让萧北望有口气堵在心上,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可偏偏这女子什么错都没犯,他也不可能无端朝着人发火,霎时间一张脸更黑了。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管事求见。

“秋菊,让人进来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便被领了进来,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形,而后连忙恭敬的低着头。

“老奴见过世子,世子妃。”

萧北望也被转移了注意力,视线落在了他身上,怒火全发泄了出来。

“你是如何管理府内的,这么重要的花被人调了包你都不知道!”

管事战战兢兢,连忙跪下求饶。

“世子饶命,是老奴失察了。”

云意欢不想去看这男人逞世子的威风,轻声询问:“可有查到是何人换了盆栽。”

相较于旁边冷着张脸的世子,管家只觉得世子妃真心的和善好相处。

连忙回答:“回禀世子妃,这件事的确是老奴疏忽了,没想到竟然有人监守自盗,看守花房的那个小厮竟然趁着晚上将同伴给支走了,然后与负责采买的一个婆子里应外合,换了花。”

“老奴询问过门房,说这婆子有一次采买回来用黑布蒙着东西运了回来,说是里面买的只是些蔬菜,怕见了风不新鲜了。”

“也有人看到她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过,这件事定然是这两人做的。”

萧北望眼神更冷了,一次一顿质问:“那两个人在哪里,立即给我带过来。”

“回世子的话,那个负责采买的张婆子今日又出去采买了,到如今也没回来,而那个小厮借口身子不舒服,告了假,老奴已经让人去抓这两人了。”

听到人都跑出府了,男人的脸色更加冰冷了。

“务必把这两人给我抓回来好好审问,必须审问出幕后指使到底是何人!”

可她话音才落,又有一个丫鬟脸色苍白,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声音满含惊惧:“不好了,不好了,那……那两个人都死了。”

闻言,萧北望心跟着一沉,眼神犀利的盯着她:“你说谁死了。”

那丫鬟被他眼神看得瑟瑟一下,然后声音带着惊惧的哭腔:“是……是负责采买的张婆子,当时街上有匹疯马在街上乱闯,直接将她给踩死了。”

“那个看守花房的小厮,则是突然暴毙了。”

管事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沉。

如今两个罪魁祸首死了,线索就断在了这里,查不出幕后主使。

那主子的怒火全都得由他承受了。

砰的一声。

萧北望怒火上涌,直接将手边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死了。”

当他是个傻子吗,怎么这么巧,两个人突然都死了,这分明是被杀人灭口了。

云意欢虽然也有些失望,但是还能接受,毕竟若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将幕后之人给扯出来,她反而觉得有些不信了。

林朝月好歹已经在侯府待了十多年了,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她初来乍到,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将她给牵扯出来。

萧北望也冷静了下来,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生人勿近:“去查,查这两人最近都跟谁接触过,是否收到过不义之财。”

“再去查这两人是否跟府上哪个主子有牵扯,或者与府外人接触过。”

这件事也可能是府外的人做的,是为了借着妇人间的争斗,牵扯到整个永宁侯府。

他又看向了管事,淡淡:“你掌管府上不利,罚三个月的俸例,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还有当天负责检查纪录的门房,如此疏忽大意,杖毙。”

管事背脊上都出了冷汗,连忙跪下谢恩:“是,多谢世子宽恕,老奴这就下去领罚,吩咐下面的人去查。”

虽然六十个板子下去,他也得养上几个月才能下床,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

吃点苦不算什么。

萧北望挥手正要让人退下去,旁边的女子突然轻声开口:“世子,这惩罚是否太轻了。”

见男人看向了自己,云意欢淡淡一笑:“这样怕是对幕后之人怕是没有任何震慑,说不准查到最后什么都查不到,那人还在背后得意。”

“那你以为当如何?”萧北望定定看着她,管事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再看一下她的眼神带了丝惊恐。

“依我之见,不如将那张婆子和小厮的尸体挂在外门一日,让所有人来来往往都能看见,好好震慑一下幕后主使。”

“板子也要当众打,让所有人都看见,这样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咱们永宁侯府绝不允许这样腌臜的手段。”

云易欢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说家常便饭一样,却说着令人惊骇欲绝的话。

萧北望也被她这话震了一下,眼底墨色翻涌,语气莫名:“世子妃倒是心狠。”

这样轻描淡写说要把尸体挂门口示众,着实心狠凉薄。

“那世子可同意。”云意欢完全没有要装什么贤良大度的想法,语气淡淡。

萧北望沉默一瞬:“好,那便依世子妃的话去办吧。”

于是晚上时,整个院子内传来板子与肉体碰撞的砰砰声,还有管事和门房惨叫声。

雷声轰鸣,紫色雷电划破了夜晚的黑暗,照亮了所有人的神色。

板子上的两人早已经血淋淋,管事年纪大了也晕了过去,而那个门房则睁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

那一双眼睛中含着不甘绝望,血混杂着雨水滴答滴答的落下。

“死了。”行刑的护卫收回了板子,而在旁边的门槛上,还悬挂着两具尸体。

尤其是张婆子被马踩踏而死,死状格外的凄惨,五官都是血,双眸突出在这夜色下着实吓人。

周围被迫围观的下人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胆子小的丫鬟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

护卫眼神在这些人面上一一扫视过去:“今日便是给你们的警醒,谁若是在敢有别的心思,做出对侯府有害的事情,这便是下场!!”

而在下人中,云梦吓得脸上毫无血色,浑身冰凉发抖。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张婆子跟死去门房的眼睛竟然仿佛都在盯着她,死不瞑目。

这两人是她吩咐人去杀了的。

于是等回到了房间,立即被吓得发起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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