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七天,我出门摔倒磕到额头,被火熏坏的眼睛恢复了视力。
我满心欢喜,想马上回家看看。
第一眼,就看到老公和别的女人在家楼下拥吻。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刺进我的耳朵。
「你也真是的,为了哄一个瞎子,还非要打印一个破本子,搞什么假婚礼。
「你就不怕被她发现,跑回家告状?」
老公嗤笑。
「她离不开我。」
我的心像坠入十八层深渊。
打开手机,买了张回家的机票。
七天后,我花钱请了个演员蒙着面替我参加婚礼。
临走前,我给老公发送了一条延时短信。
「你知道吗?其实,我看得见。」
1.
最后,我又在冷风里吹了很久。
直到泪痕都被吹干,手脚冰凉,我才回家。
而一反常态的是,严珩没有给我打电话。
刚开门,严珩就穿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出来。
他毫不遮掩,脖子和胸膛的抓痕和草莓印刺痛我的眼。
「额头怎么还受伤了,摔跤了?」
严珩走近,轻轻揉着我的伤处。
我有些抵触他身上暧昧的气息。
「不关你事。」
我的反抗,似乎被他当成是生气他不打电话的事。
严珩把我拉进怀里,亲亲我的额头。
「好宝宝,好老婆,你的事就是老公心里的头等大事。
「今天是因为淼淼来做客了,所以我就忙忘了。」
宁淼淼,是严珩的青梅。
正说到她,她就穿着性感超短裙出来了。
领口大开,语气却温柔淑婉。
「嫂子,都怪我打扰了,我都忘了你眼睛不方便,还以为你能自己回来呢!」
严珩接话。
「霖霖不是那种借着眼睛不好就道德绑架的人。」
然后,他牵着我的手扶我坐下,给我的额头涂药。
可他这话,我听了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那一年失火,他不顾一切冲进火场。
我被他救下,却伤了眼。
严珩一直说他不嫌弃我,可难道在他心里,接我回家就是被我道德绑架吗?
严珩还以为我不高兴,一直哄我。
「好啦,老婆,我们过几天就婚礼了,皱眉长皱纹不好看。」
他明明紧紧抱着我,眼神却和宁淼淼暧昧交接。
我轻轻叹息。
没关系了,我们不会有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