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诩暗中操作,将我和他一同落水的事儿压下,几乎没掀起什么风浪,另一桩事倒是闹的沸沸扬扬。
赏花宴当日,方清雪和太子暗中苟且,被一众贵女当场撞见。
太子一口咬定是方清雪勾引的他,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人彷徨无措,被人指着脊梁骨耻笑羞骂。
听闻陆时诩也对她闭门不见。
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长公主的手笔,她爱慕陆时诩,办了场宴会羞辱我这个世子未婚妻,再毁掉方清雪的清白。
一石二鸟用的好不恶毒!
我写了封信让人给方清雪送去,却得知她早已举家搬离京城。
陆时诩不去追她,反倒找上我,大言不惭说要对我负责。
我爹再也忍不下去,一杯热茶泼到他脸上,气的手直打颤:“你把我闺女祸害成这个样子,怎么负责?”
“我和晓兮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自然是娶她为妻,照顾她一辈子。”
我气血上涌,被婢女搀扶走到他面前愤怒质问:“那方小姐呢?
她要怎么办?”
陆时诩眼神闪躲:“她曾救过我一命,我之前和她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恩,并无男女之情。”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我再也忍不下去,拔出藏于袖中的短刀一股脑刺进他胸膛:“你这种人,就是欠杀!”
我爹瞪大眼睛,随后一脚将陆时诩踹出我家,连夜收拾东西带着我和娘跑路。
我娘并未责怪我的冲动,只是忧心忡忡道:“兮儿的半颗心还在陆时诩身上,以后要怎么办?”
“那半心放在他身上太脏了,我不要了,有沈哥哥在,他不会让我死的。”
我刚说完,就和爹娘大眼瞪小眼。
沈修白呢?
“走的太急,把他给忘了!”
我爹一拍脑门,让我和娘先走,他回去接沈修白。
结果没走多远就窜出一股土匪拦了马车,将我绑上匪山。
我被五花大绑扔到地窖喘不上气时,一人磨蹭着靠近我,用牙咬下我嘴上的布。
我喘息急促,惊愕道:“方小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方清雪同样被绑着,眼眶红肿:“这群土匪说我是陆时诩的老乡好,抓了上来换赎金。”
“嘿嘿嘿,不错,你们一个是世子未婚妻,一个是他的老乡好,就是不知他会救哪一个。”
一土匪打开地窖,色眯眯地打量我和方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