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楼阁,红绸漫天。
程宥礼在巴黎寸土寸金,满是文物建筑的市中心,建了一座中式园林。
当她和程宥礼对视时,看见他餍足的神情。
温以峤扭头看向一侧的管家,“这里什么时候开始建造的?”
管家微微一笑,“五年前。”
五年前她离开,程宥礼却在这里为她造了一个家。
阳光洒在青瓦楼阁上,将寒霜照得金黄,可温以峤心里暖洋洋的。
“要是我不喜欢怎么办?我的口味变了,怎么办?”
程宥礼耳垂红透了,却仍是端着架子,“变了就再造,我的钱如果能讨你一点欢心,才是它最大的价值。”
她恍惚间想起那年程家父母遇难,这不是国内,程家乱的每个月都在死人。
那年程宥礼才十五岁。
他自顾不暇,却还是送了一支价值千万元的画笔给自己。
“你喜欢才是它的价值,钱只是个数字。”
商鹤京坐在车里看着夕阳余晖下两人,心里发酸,恨不得此刻就下车将人抢回来。
可一想到晚上的相约,他按捺下躁动的心。
再等等,等和冬冬好好谈谈。
一定可以阻止这场订婚!
坐车回家的路上,温也峤收到了阮清的短信。
“好,我答应。”
当晚,温以峤和阮清约在一家古堡餐厅。
阮清穿了一袭红色的长裙浓妆艳抹,“你真的能帮我拿到商氏的股份?还愿意撤销上诉?”
温以峤没说话。
她昨晚被商鹤京的消息轰炸后,给阮清发了条短信,才有了这次会面。
“你真的很可怜,你以为商鹤京爱的是我那些流露的微末才华,所以一心想要拔得头筹,不惜让阮霖自杀,隐瞒你自己废物的事实。”
“又因为商景对迟萤流露的担心,害怕自己失去宠爱,杀了迟萤的奶奶,想要迟萤恨透商景。”
阮清浑身都在战栗,“那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