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清妍才刚打出一个字,纪瑾熙的头突然凑了过来,距离她的脸只有一张纸的距离。
时清妍有一种被她包裹在怀里的错觉,她轻轻转了一下头,明亮的眸子对上他深邃没有边际的深眸。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她有一种被吸入漩涡的错觉。
她紧张的问:“怎…怎么了?”
话音才落,手机就被纪瑾熙收走了,低沉的嗓音:“睡觉前少看手机,容易变笨。”
他修长的手指触碰到时清妍的手,她没有挣扎的任由他把手机抽走。
“哦,晚安。”时清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装睡。
纪瑾熙拉开她头上的被子:“你是想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
时清妍摇头:“不想。”
纪瑾熙帮她把被子掖好:“睡吧。”
……
娱乐会所里。
纪琛穿着的白色西装外套上沾满了口红,他左拥右抱着两个身材性感火辣的公主,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山峰。
不在意的瞥了时远一眼:“不就是把人带走了吗,又不是天塌下来了,你慌什么。”
时远也不想慌,他只是担心:“万一周萍什么都想起来了…”
纪琛不以为意:“她都疯成那样了,还能想起什么来,你少杞人忧天了。”
“你有这时间瞎紧张,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纪瑾熙从高处拉下来,他的公司可是越发强大了。”
一想起上次他的生意被纪瑾熙搅黄,害他损失了千万,纪琛就恨得牙痒痒。
他逼问时远:“你那个冒牌货女儿是不是被纪瑾熙收买了?”
上次看她们俩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这事时远也纳闷:“按理来说不太可能,毕竟纪瑾熙对女人没兴趣。”
“呵…”纪琛冷笑:“没有兴趣,那只是外界的传闻罢了。”
身边躺着那么个俏人儿,恐怕就是太监也会心生三分涟漪,更何况纪瑾熙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想起时清妍那张倾倒众生的脸,纪琛心里痒痒的,特别想尝一尝把她剥光了的感觉。
有了时清妍珠玉在前,身边两个火辣豪放的女人顿时没了兴趣,他乏味的推开两个女人:“滚滚滚,看见你们就烦。”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赶她们走了?
不过惧于纪琛的手段,两个女人不敢说什么,赶紧出去了。
离开了包间,穿黄色衣裙的女人“呸”了一声:“拽什么拽,不就有几个臭钱吗。”
另外一个女人被吓死了,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你疯了,敢这样说话,不要命了,你也不想想,有几个姐妹被他玩残了的。”
“你自己找死可别拉上我,我还有父母兄弟要养。”女人放开她,赶紧离开。
……
纪琛起身,拿着桌上的红酒瓶,亲自给时远的酒杯里倒满。
时远受宠若惊:“二少,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
纪琛放下酒瓶,在他身边坐下,端着自己的酒杯和时远轻轻碰杯,浅浅尝了一口红酒,才意味深长的开口:“你那个冒牌货女儿还干净吗?”
一听这话,时远顿时打了个激灵,喝酒的动作顿时僵住,他这是看上哪个野种了?
将杯里的红酒喝下,时远才笑眯眯的拍着胸脯保证:“干净,她到现在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就连手都没有牵过。”
纪琛直接了当的点明自己的意思:“那好,我对她很有兴趣,你看着安排。”
时莉莉那个骚货他已经玩腻了,想换个清纯的玩玩,应该不过分吧。
尤其是这个女人是纪瑾熙的,他更加有兴趣了!
时远有些为难:“二少,可是清妍已经嫁给纪瑾熙了,她们会不会已经…”
“不可能!”纪琛果断的道:“纪瑾熙那个废物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可能享受鱼水之欢,他还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一回事。”
见纪琛已经铁了心,时远只得答应:“好,我来安排,二少放心,一定让你满意。”
周萍已经被接走了,他没有了要挟那个野种的筹码,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时远心中鄙夷纪琛,一个要做大事的男人天天想着玩女人,能成什么事。
他悔不当初,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轻易踏上这条贼船,以至于现在进退两难,和这个蠢货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还处处受气,不受待见。
……
清晨,金黄色的光暖洋洋的洒进房间里,时清妍伸了个懒腰,摸到身侧空落落的枕头,她倏地睁开眼睛,身边早已没了纪瑾熙的身影。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闭着眼睛养了一会神,才擦了擦眼角的眼屎,下床洗漱。
她在衣柜里挑了一件白T和牛仔短裤换上,说是挑,其实她也就这么几件衣服。
时清妍下楼,纪瑾熙已经斯斯文文的坐在餐桌前看报了。
她撇撇嘴,总觉得纪瑾熙跟个老年人一样,现代年轻人,哪有看报纸的。
而且他好像每天都比她起得早,时清妍觉得自己睡觉也不是很死,为什么佣人进去房间伺候纪瑾熙穿衣起床,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敛了心思,时清妍乐呵呵的跑过去:“早安,纪瑾熙。”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活力和朝气。
纪瑾熙把报纸折好放回桌上,目光落在时清妍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她的腿比列很完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当然,跟竹竿一样,也没有多好看就是了。
目光上移,落在她带着朝气的脸上,纪瑾熙不由觉得,年轻真好。
每天把自己埋在繁忙的工作和复仇之中,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属于年轻人的活力了。
纪瑾熙蹙眉:“你穿的这是什么?”
“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时清妍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住,垂眸打量了一眼她的衣服,也不脏啊,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穿这个出门,是想告诉所有人,我虐待你了?”
“没有啊。”时清妍这才明白,纪瑾熙这是嫌她的衣服廉价,给她丢了面子。
她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拿了一块三明治吃:“我打工赚的那些钱就只够买这样的衣服,你要是嫌我给你丢脸了,我可以尽量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