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春怨毒得望着惜春道:“怎么?你非要弄成这样?弄得好像是你施舍我的一样?”
少女好看的脸庞呈现的是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深沉与算计。
“你怎么没明白,那是我的东西,你平白无故的占去这些年,还给我不是理所应该的吗?”惜春道,想着这么浅显的道理,宝春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她无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这个位置是我的,便是我不要了,那也不是你该肖想的。”
“叮咚,成功打击女主自信心让女主认清事实,吸收气运值1000点。”
宝春愣住了,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她是相府独一无二的嫡女,即使是后来赵姨娘找到她告诉她,她是个庶出的,是赵姨娘生的。
她还是固执地认为,这个嫡女的身份是她应得的。
“不,不是的。”宝春努力地大叫着,想要摆脱这种无力感。
“你今日是打算和爹娘脱离关系的,我当然还是独一无二的嫡女。”宝春死死地揪着惜春说的话。
惜春无所谓,甚至是有些鄙夷的看着宝春说道:“你愿意成为那人的棋子?一件被送来送去的玩意儿,你以为太子是真心喜欢你的?”
原书中,宝春的舔狗千千万万,就属于这位太子殿下最是清新脱俗,愣是只贪图宝春的钱财。
最后也是下场凄惨,毕竟一个不愿意成为女主舔狗的男配,能有什么好下场。
宝春一时间语塞:“我……我也不喜欢太子殿下,只是他确实是钟意我的。”
她的小脸微红,活脱脱的怀春少女形象。
“发布任务,让女主知道太子只是利用她的事实,打击女主的自信心。”
“任务奖励,太子把柄x1。”
惜春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任务,现在她的心情很不好,眼神凌厉。
“逆女,你往哪里走?”宁文成追出书房骂道。
“我还不能走出相府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束我。”惜春背对着宁文成:“从小将我养在庄子上,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就连一封书信都没有送来过,那些恶仆日日欺负我的时候你在哪里?”惜春质问道。
这话也是原身一直以来的所思所想,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黑化,最后成为了炮灰。
“现在看我有利用价值了,便一口一个女儿的,你这样的人也配当我爹。”惜春头也不回的便要走。
宁文成怒火攻心,便觉得天旋地转一般的难受,昏迷了过去。
众人只顾着宁文成,没注意到宁惜春早就走出了相府。
惜春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脱离了相府。
喃喃自语道:“真是没想到,原本还想多薅羊毛,只是这宁文成还真不是人。”
“居然想着卖女儿,哎呀我的五百万两银票。”惜春一拍脑袋突然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便觉得懊悔。
“虽说是系统给的,那也是五百万两啊,都便宜他了。”惜春懊悔的站在相府的门口。
是进去讨要呢,还是回自己的豪宅。
惜春就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宣承泽路过相府,便在他的视角看到惜春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
其实是惜春在纠结要不要进去讨债,虽说她今天便赚到了一百多万两的银票,但是惜春不想便宜了宁文成。
“惜春,你被赶出来了?”宣承泽下马问道。
“没有,只是相爷欠了我点钱,我在想要不要去讨。”惜春摆摆手,一回头就看见薄怒的宣承泽。
他怎么看起来有点生气?
惜春暗暗想到。
宣承泽疑惑,想到那个日进斗金的宝春,就算是相爷落魄了要找女儿借钱,也不至于找惜春吧。
宁惜春身上有什么钱,前日他送惜春回家的时候,她身上还穿着破棉袄呢。
不过出于礼貌,宣承泽还是问了下:“应该是些小钱吧,不如这样你要多少,我给你先垫上。”
“别看宣家是武将出身大老粗的,哥哥我家里经商有道,还是有不少家底的。”
宣承泽左右以为是阮云缨克扣了惜春的月例银子。
想着做庶女的艰难,宣承泽解下腰间的荷包递给惜春道:“是不是你嫡母为难你啊?没钱和哥哥说,这些够了吗?”
惜春冷不丁冒出一句:“承泽哥哥,宁文成欠我五百万两银子。”
“也就五……五百万两?”宣承泽顿时傻眼了。
忙拉着宁惜春问道:“怎么可能呢?你说笑呢,你哪来的五百万两银子啊,那日你在庄子上连件好衣裳都没有。”
也料想到宣承泽不会信,就是整个京城的人来了也不会信堂堂相爷会欠自己的女儿五百万两银子。
宣承泽只以为是惜春说胡话,伸手摸了摸惜春的额头,感受到没有滚烫的温度,这才疑惑的说道:“这也没有发烧啊,五百万两,惜春你知道五百万两是什么概念吗?”
“银子垒起来能把你砸死了,然后再给你搭个坟。”宣承泽开玩笑,他只见过一百万两的银子。
还是为朝堂押送官银,很少人能见过那么多的银子。
那一百万两银子愣是用了五十辆马车运送,那时候可将宣承泽给紧张坏了,生怕丢了被劫了。
“是的,我知道你不相信。”惜春翻了个白眼道。
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小将军估计觉得,把宁惜春卖了也不值得这个价。
“走,进去吧,有我在呢你嫡母是不会为难你的。”宣承泽拍了拍惜春的肩膀说道。
“不进去了,宁文成好像被我气晕了。”惜春淡淡说道:“也不知道是承受能力太差了还是怎么的。”
“哦?那可真是爆炸性新闻,从来只有他相爷气晕别人,这可是第一次别人气晕相爷啊。”
宣承泽眼中惜春好像是开创了历史的人物。
“是的,因为我前男……不,摄政王想要娶我,我不同意所以我打算和宁文成断绝关系。”
“然后他就气晕了。”惜春简单的吐露了事实。
“那老男人想娶你?”宣承泽一下子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