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裴绪非常期待眼前这人的反应,可这人好像听了句你吃饭了没有一样,毫无反应。
裴绪不放弃的继续说:“那孩子真的跟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不过看那孩子好像挺大了,会不会真是你的。”
说完,仔细盯着眼前的人看,不错过他的丝毫表情,可以说是恨不得在他脸上看出花来。
看了依旧毫无反应的人,恹恹的说道:“对了那个小孩好像叫什么瑾宸。”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的眉毛微挑了一下,看向裴绪道:“你在哪看见的。”
看到男人来了兴趣,不由得起了逗逗他的兴趣,故作神秘道:“仔细想想,那孩子应该不会是你的。”
故意停下看了一眼他的反应,自顾自若的道:“不然我们的穆王爷,可不就背上了个始乱终弃的称号。”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刚回来很清闲,没有事情做?”被打趣的穆王爷回击道。
听到这,裴绪忽然想到了上次因为打趣他,直接被他在皇上面前直谏,让他去西北打仗去了。
这就是打趣他的下场,连忙收住了打趣的想法。
“两个月前在荒山。”裴绪道。
“查”
“怎么,王爷对他们感兴趣?”裴绪好似闻到了八卦的趣味,忍不住的多嘴了一句。
看到穆瑞渊撇了他一眼,立马往外走,关门前忍不住道:“不过他的娘亲长的很漂亮,王爷好眼光。”
朝着穆瑞渊比了个赞,立马跑了。
听到裴绪的话,穆瑞渊忍不住一头黑线,那个女人漂亮?想到那晚,自己就感觉是被猪拱了一样,毕竟那晚好似被一头猪压着的沉闷感,都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当然要找到那个女人了,那晚的事,自己还没跟她算账,趁着自己受了伤,敢对自己用强的,所以他要找到她,让她好看。
不过我们的穆王爷好像忘了,顾卿颜只做了开头,后面都是我们王爷自己主动的。
得到穆瑞渊的命令,裴绪实在是好奇,他们之间的故事。毕竟自己这个发小,可是朝都里面著名的不近女色,虽然王府里有侧妃,可压根就没去过一回。
这边卿颜忙着每天收钱,不亦乐乎,还不知道已经有人暗中盯住了她。
另一边裴绪难言欣喜的表情,又推开了穆瑞渊的书房,看着射过来的视线,不好意思的笑道:“忘了忘了。”
把顾卿颜从小到大的消息,跟穆瑞渊报告了一遍,裴绪觉得自己好厉害,都快把人祖宗十八代都给掘了。
听完裴绪的调查结果后,穆瑞渊不知在想些啥,突然抛出一句话,“裴绪,你知道被猪拱是什么感觉吗?”
裴绪听到穆瑞渊的话,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而后突然反应过来道:“难道,王爷你被猪拱过?”
看着沉默不语的穆瑞渊,裴绪知道自己猜对了,想到那个场面,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穆瑞渊看着突然笑起来的裴绪,知道他是想歪了,也没制止他。看着笑的开心的裴绪问道:“好笑吗?”
“不好笑,不好笑。”裴绪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很嘚瑟的样子。
知道了顾卿颜的全部消息后,穆瑞渊知道,自己得好好策划一下,让她知道,当时强拱自己是个错误的选择。
现在已经在镇上混的如鱼得水的顾卿颜,几乎每家小姐的衣服都在的服装店定做,至于她的酒楼,依旧生意火爆。
可以说,顾卿颜现在已经实现了自己富甲一方的小要求,等瑾宸再大点的时候,她就打算扩开自己的市场,打造全国连锁。
顾卿颜觉得难得意外来到这个世界,总得把自己的名声混的响当当的,才对得起自己有戒指这个大后台。
这不,刚在心里构思着自己的事业宏图,服装店就来了一笔大单子。听到有大单子的卿颜,眉飞色舞的跑向服装店去。
刚到店门口,就看见里面乱作一团,心里一紧,赶忙冲进去。
只见一位老夫人躺在地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旁边围着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围在老夫人身边。
看着围观的人不由得喊了一声,“快疏散开,给老夫人通风。”
听到声音的人群,赶紧让开路来。
事后大家回想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那么听顾卿颜的话,可能是看着她镇定自若的样子,又或许是在人慌乱的时候,有个人给自己镇定的指挥安排,一下就信任了吧。
顾卿颜立马指挥了几个人,把老夫人抬到了里面的房间,并关上门,只留下了一句:“家属请外面等。”
转身看向床上的老夫人,在心里默念听诊器,不一会,看着戒指变出来得听诊器,走向老夫人。
给老夫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心肺动脉,发现除了脉搏跳的比平常人弱一点,有点贫血之外,并无大碍。
顾卿颜松了一口气,为老夫人整理好了衣着,便打开门通知他们可以进去照料了。
不一会,老夫人就在他们关心的目光下,慢慢苏醒了,在老夫人的询问下,得知自己是被顾卿颜所救后,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老夫人,您醒了。”卿颜看着精神还不错的老夫人道。
“多谢姑娘你救了老身。”老夫人还想起来道谢,被顾卿颜轻轻按住。
“老夫人客气了,不过是在下刚好懂一些皮毛而已,这事情谁遇见了都会这么做的。”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老夫人和蔼的看着顾卿颜问道。
“顾卿颜。”
“顾姑娘,不知道我娘病的严重吗?”旁边的亲人着急的问道。
“放心,老夫人只是最近操劳过度,再加上本身有些气血不足,所以才会突然一下晕过去。”顾卿颜给老夫人把脉搏一下,肯定的说道。
转头过来对他们道:“最近多看着点老夫人,别让她太劳累,回去让大夫开一些补气血的药,调理下就好了。”
众人点点头,等老夫人休息好了,就坐着轿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