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意欢萧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意欢萧北望的小说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由网络作家“也是刚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云意欢也轻声应下。一旁的林朝月见到这一幕,眼底恨意一闪而过,面色越发冰冷。等男人走了以后,她笑盈盈的走过来:“世子妃要去拜见睿王妃,不如我随你一起去吧,既然来都来了,若是不拜见一番则是太失礼了。”以前因为传言她会是永宁侯府未来的世子妃,也有许多贵女夫人与她相交。但是几个王妃和真正身份高贵的人却依然不屑和她一个孤女交谈,依然融不进最上流的圈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都这么死皮赖脸的黏上来了,云意欢的确不好拒绝。何况她总觉得这林朝月神色怪怪的,像是又打着什么坏主意,将人留在身边眼皮子底下最好。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就算是死她也好拉着林朝月垫背。“既如此,就走吧。”见她这么爽快的答应,反倒是林朝月愣了一下,她虽然也想要结交睿...
《云意欢萧北望的小说世子妃不爱后,纨绔世子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好。”
云意欢也轻声应下。
一旁的林朝月见到这一幕,眼底恨意一闪而过,面色越发冰冷。
等男人走了以后,她笑盈盈的走过来:“世子妃要去拜见睿王妃,不如我随你一起去吧,既然来都来了,若是不拜见一番则是太失礼了。”
以前因为传言她会是永宁侯府未来的世子妃,也有许多贵女夫人与她相交。
但是几个王妃和真正身份高贵的人却依然不屑和她一个孤女交谈,依然融不进最上流的圈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都这么死皮赖脸的黏上来了,云意欢的确不好拒绝。
何况她总觉得这林朝月神色怪怪的,像是又打着什么坏主意,将人留在身边眼皮子底下最好。
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就算是死她也好拉着林朝月垫背。
“既如此,就走吧。”
见她这么爽快的答应,反倒是林朝月愣了一下,她虽然也想要结交睿王妃一番,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对方肯定看不上。
不过是想要恶心她一番而已。
如今倒是不好拒绝了。
“快走吧。”萧同心着急要去往日那些姐妹身边,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
云意欢没在意她不尊重的态度,转身带着人便往瑞王妃的营帐去。
到了营帐门前,便被守着的御林军拦住了,她矜持的点点头:“劳烦进去通报一声,永宁侯府世子妃前来拜见睿王妃。”
其中一个护卫抱拳点头:“请世子妃等一下,属下现在进去通报。”
他掀帘子进去了,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意欢来了,快进来吧。”
那护卫也重新掀帘进来,态度恭敬:“世子妃,请进。”
云意欢点了点头走了进去,身后的三人也跟着一起进去。
营帐瞧着简陋了些,但实际上里面五脏俱全,地上铺着华丽昂贵的虎皮毯子。
烧着炭盆十分的暖和,隔绝了寒风。
而里面一个美貌妇人正坐在榻上逗弄一个白胖胖的奶娃娃,笑的满眼温柔慈爱。
瑞王妃听到动静转过了头来,见到她进来了,这才把手中的拨浪鼓给了旁边的嬷嬷。
“意欢你来了,快坐吧。”然后这才看到不只是云意欢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了三人愣了一下。
“这三位是……?”
云意欢走过来福身行礼:“见过瑞王妃。”
“这两位是府上的大姑娘、二姑娘,旁边这位是林姨娘,听说我要来拜访您,便带着他们三人一起来给您见个礼。”
她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三人的身份,却也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大家都是聪明人,也无需多说什么。
萧同心姐妹二人,以及林朝月也上前朝着瑞王妃行礼:“见过瑞王妃。”
瑞王妃闻言视线在三人身上扫过,最终在容貌格外明艳娇媚的林朝月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脸上也挂着温和的笑:“都起来吧。”
“都坐吧。”
立即便有丫鬟搬来了凳子,云意欢先坐下,而后其他三人才坐下。
她视线便看向了正在榻上乱爬的奶娃娃,笑道:“这便是府上的大公子吗?生的胖乎乎的,真是讨喜的紧。”
这话不假,这奶娃娃皮肤白皙,生的胖乎乎的一团,露出的胳膊如同莲藕一般。
一双眼睛黑葡萄一般清澈干净,正咧着嘴笑。
真是可爱的恨不得让人咬一口。
提到自己的儿子,瑞王妃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拿帕子轻压唇角:“恩,这孩子贪嘴的紧,吃的也比别的孩子多,我都有些忧心他长成了个小胖墩了。”
萧北望站在床前,看到这副场景唇瓣抿了抿,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真没想到不过是关去偏房一日,云意欢就成了这副模样,而且她还真是无辜的。
“见过世子爷。”而这个时候,大夫也被带了过来。
“大夫,快点给世子妃看看,她到底怎么了。”萧北望站到了一旁,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手背在身后,无意识地摩挲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他情绪波动时的动作。
这边正院这么大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满府上下,而此时永宁侯夫人裴氏也由嬷嬷扶着过来了。
以及老夫人派的身边心腹的李嬷嬷同来询问情况怎么回事。
裴氏保养得宜,身上穿着华光璀璨的衣服,一副贵妇人的打扮。
她看了眼屋内躺着的人,眉眼间尽是不耐烦:“大晚上的闹什么闹,这是怎么了。”
她看向萧北望:“朝月刚刚醒过来,身体正虚弱着,正是需要你陪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林朝月的母亲正是裴氏的一个远房表姐,因此她五岁投奔的也是裴氏。
裴氏只有萧北望一个儿子,因此便将林朝月当做亲生女儿兼未来儿媳妇养着,因此对于云意欢十分不满。
只觉的她是强行破坏自己儿子和林朝月美满姻缘的第三者,对云意欢很是冷漠。
听到这话,屋内下人们神情各异,只是有些同情云意欢这位世子妃,不得夫君和婆母喜爱,这以后的日子想想都是水深火热。
“母亲,朝月那里儿子早上已经去过了,陪了她一下午,也是傍晚她睡了以后儿子才走的。”
萧北望轻柔安抚:“朝月刚刚醒来需要休息,我去打扰她,她肯定睡不安稳,等明日一早我再去看望她。”
得了这话,裴氏这才眉眼染笑,很是满意:“朝月这孩子这次可是受大罪了,被那些心思歹毒的人算计,要我说这样手段腌臜的人,就应该被剃了发送到尼姑庵去赎罪。”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低着头汗流直下,谁都明白这话说的是世子妃。
萧北望也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眉头微微蹙了蹙,但裴氏是他的母亲,他不好当面反驳。
只是道:“母亲说的不错,只是儿子如今也没查到到底是何人要害朝月,等儿子找到了幕后之人,宁会严惩不贷。”
裴氏听到这话有些不满,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旁边的大夫已经诊治完了。
他收回了给云逸意欢把脉的手,神色格外凝重:“回禀世子爷,世子妃的情况十分不妥,似乎是情绪受到了极大刺激,这才会晕厥过去。”
“现在已经有了呼吸不畅的症状 ,也是好在发现的及时,否则再晚一些,怕世子妃会有性命之忧。”
听了这话,萧北望神色动容,看向床上女子的眼神有些复杂。
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
“哼,真是身娇肉贵啊,不过是禁足一日就有性命之忧了。”裴氏很是嫌弃,身子这么弱一看就不是个好生养的。
她忍不住抱怨:“这云氏听闻就是因为胎弱才被送去江南养身体,这身子弱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 ,当初我就不同意娶她,你祖母偏偏要履行婚约。”
至于同样身子羸弱的林朝月,裴氏自然不会心疼,那是自己宠着长大的孩子,只有百般的疼惜。
云意欢怎么能相提并论。
大夫是府外请来的,端端是这么一会儿功夫,也从这话里话外知道了这府中内情。
看来床上这位病人世子妃,日子过得如履薄冰啊。
萧北望道:“大夫,好好给世子妃诊治,需要什么珍贵药材,直接吩咐下面的人去库房里取。”
顿了下,又道:“这次世子妃受委屈了,将皇上赏赐下来的那两匹流纱娟送过来,还有那套红宝石头面也一起送给世子妃。”
夏荷和秋菊替云意欢行礼谢恩。
确认云意欢没有性命之危后,萧北望也没有选择留下来,吩咐下面的人妥善照顾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明日他还要早起上衙。
云意欢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外面一片刺目的白光,她的瞳色偏浅,泛着茶色。
往日看人时总是平静,带着温和睿智,如今里面却是一片的茫然没有焦距。
“世子妃……您醒了。”秋菊端着药进来,见到她醒了喜极而泣,急急跑了过来。
“世子妃,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外面的夏荷听到动静也跑了进来,两个丫鬟一前一后围在床前,满眼担忧。
云意欢由她们扶着坐了起来,眼神中渐渐重新清明起来,看了看四周,认出了这是自己嫁过来的新房。
她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白的几乎透明如纸,嗓音沙哑:“我怎么出来的。”
“奴婢去求了世子爷,世子爷将您放出来的。”秋菊将旁边冒着热气的汤药取了过来。
“世子妃,您这次可吓死奴婢们了,您直接昏迷了一天一夜,这是大夫特意调制的安神汤,您快喝了。”
云意欢将这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眉头一蹙,语气淡淡:“世子肯将我放出来?”
两个丫鬟垂头,夏荷开口:“刚开始是不愿意的,奴婢去求的时候还触怒了世子,加倍了您的惩罚。”
“但是您已经晕了过去,奴婢在外面怎么喊你也不答应,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再去求了世子。”
怕云意欢伤心,夏荷连忙勉强扯出抹笑:“世子妃你也别太难过了,我听闻世子爷已经将斩首那镯子的几个下人都处罚了,已经查明这件事与你无关 ”
“因此特意赏赐了贡缎和那个独一无二的红宝石头面给您,补偿您。”
她献宝似的指着旁边放着的,刚刚送来的那些宝物。
那红宝石头面红的似乎能滴出血,在光下闪烁着夺目璀璨的宝辉,真的很美很繁华。
可这不是云意欢喜欢的风格。
她喜欢的是淡雅偏素的打扮,往日戴的簪子头饰颜色也都是以蓝白为主,偏浅。
而这头面的风格明显是林朝月喜欢的,那两匹贡缎颜色也是艳丽的红色和黄色。
听闻是上一次萧北望立下大功,特意向皇帝讨要的,为谁讨要来的不言而喻。
能成为侯府的花匠,那自然是资历老成,绝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云意欢也知道这个道理。
“世子妃,这花上次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是不会出事的,而且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再去换花也来不及了。”小厮有些急了。
若是耽误了时间,最后他们肯定会受罚的。
“这盆花放下,这个不用送了。”云意欢总觉得这花有问题,若这真的是盆牡丹,那个就闯了滔天大祸了。
她沉声道:“你们将花搬回去吧,什么后果我自会承担。”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那既然世子妃已经这么说了,他们只好应下。
“是。”于是两人又将这盆花搬走了,等两人走了后秋菊着急问。
“世子妃,如今宴会马上要开始了,就是不拿这盆花,拿什么送给宛贵妃呀。”
“这花一直在花房中,总不能是被人给换了,不用怎么谨慎吧 。”
“你说的对,这花说不准还真的被人给换了。”云意欢脸色一冷,眸底染着森然冷意。
她唇角扯起抹冷笑:“我当时检查过这些花确认没问题后,就唯恐有人在上面动手脚,特意在盆花的土里做了手脚,将当时衣服上的珍珠扔了进去。”
“刚刚我看过这盆花了,没有那颗珍珠。”这些花十分珍贵,是绝不会允许下人乱碰的。
珍珠好好的在里面,没人动过怎么会没了。
“那……也可能是哪个眼皮子浅的下人瞧见了,给捡走了。”秋菊不确定的说道,也迟疑了。
云意欢点头:“所以还需要查查,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进过花房。”
她眸色晦暗不明:“去让人将我屋子内的那盆芍药取出来,送过去。”
“世子妃。”夏荷一急,立即明白了她说的是哪盆花,雪竹居里面也有一盆芍药。
那盆芍药已经有十多年了,是自家世子妃去江南后不适应,其外祖家为她种的。
那盆芍药十分珍贵,是花匠耗费心血培育出来的,开起来会有五种颜色。
曾经有个商人就看上了这束花,出价三万两高价,云意欢都没卖。
已经足足有半人高,这次云意欢嫁入永宁侯,作为嫁妆也陪嫁过来了,此时就种在雪竹轩里面。
如今要拿出来给婉贵妃,便是他们两个丫鬟也不舍得啊。
云意欢也舍不得,可事到如今时间这么紧,除了她院子里那一颗,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去取来吧。”
最好是她多疑了,否则若真的是有人动了手脚,害她损失了那么重要的一盆芍药,必须让那人付出代价。
“夏荷,让桂嬷嬷去查。”
吩咐完这一句,云意欢深吸一口气,只能先带人去前厅。
而等她到了的时候,前厅里面一片的欢声笑语,她便瞧见了一群夫人贵女簇拥在裴氏身边。
而坐在裴氏身边待客的正是林朝月,看到这一幕,她眉头微微皱起。
她不在意林朝月如何得宠,裴氏如何捧着她,她也不管。
但那是在没威胁在她世子妃位置之前,她这个世子妃还在呢,却是让一个姨娘一起出来待客是什么意思。
她这个世子妃还有何颜面,今日宴席过后,她怕是要沦为京城的笑柄。
不论心中如何想的,云意欢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含着得体的笑容走了进去。
“原来母亲已经到了。”
她的突然到来,让现场热闹的气氛淡了几分,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先是看到云意欢的模样,眼中划过抹惊艳,随即神色异样。
有些人眼中透着幸灾乐祸。
萧世子和林朝月的事情京城很多人都知道,知道他对这个表妹视如珍宝。
甚至曾经就传言过萧北望要娶这个表妹为妻,加上有裴氏这个侯夫人捧着,这个传言愈演愈烈。
却没想到最后是云意欢嫁了过来。
而刚刚裴氏拉着林朝月说话那亲密热络劲,亲密的好像母女一样,却闭口不提云意欢这个世子妃。
足可以知道这个世子妃并不受宠。
“世子妃来了。”裴氏见到她语气淡淡,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冷漠。
“宴会上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这次宴会上来的可都是贵客,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我饶不了你!”
这口气是丝毫没有给云意欢面子。
云意欢敛眸笑笑:“多谢母亲关心,都已经检查过了,只是这是儿媳第一次主持这么大的宴会,手忙脚乱什么都不懂,母亲又忙着没时间指导儿媳,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还望母亲莫要怪罪。”
此话一出,周围人神色古怪,神色异样的看了裴氏一眼。
正常新媳妇嫁进来,都是要由婆母手把手教着管家的,像裴氏这样放着不管,任由新媳妇儿自己准备这么一场宴会,还真是活久见了。
今日可是老夫人的寿宴,也不怕真出的什么丑,到时候云意欢自然会被谴责,但是整个侯府脸面也丢尽了。
而且说裴氏忙,在场有来的早的半个时辰前就来了,裴氏拉着林朝月在这说笑也一个多时辰了。
哪有一点忙的样子?
林朝月忙道:“母亲近日身体不好,这些日子一直精神不济,还有几次想找世子妃你过来问一问,有没有哪里不懂的,可是我着实心疼母亲,不忍心她受累,这才阻止了母亲,若是世子妃要怪罪我去怪罪我吧。”
她叹口气,眼中都是不赞同:“世子妃,这话本不该我来说,只是你这些天也不来母亲面前尽孝,连母亲病了都不知道,实在是不孝。”
旁边的裴氏也一唱一和:“莫怪我偏疼你,我病成这样了,也就只有朝月你是真心孝敬我,这些天一直在我面前尽孝。”
她瞥了云意欢一眼,阴阳怪气:“不像是某些人,别怪我看不上,我怕是病死在床上了,都不带掉一滴眼泪的。”
此话说的着实难听。
云意欢面上丝毫没有怒气,反而是一脸诧异:“母亲病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夏荷只是低着头安静的在一旁,尽量减少了自己的存在感。
当林朝月听说萧北望寻她的时候还有些疑惑,因为怜惜她身子不好,男人素来都是亲自到她的院子来的。
虽然疑惑,但她还是欢欢喜喜的特意换了身漂亮的衣裙才过去,等她都收拾完,已经过了一盏茶时间了。
“走吧。。
这还是第一次寻她过去,更何况还是去书房那样的地方。
就算林朝月在得萧北望的喜欢,但是书房这样的要地,她也从未踏足过。
这还是第一次进书房。
林姨娘进来立即耍起了性子,撅起了嘴轻哼一声:“世子好大的架子呀,竟然还要我主动到书房来寻你。”
若是往常她这么佯装生气,男人早就过来主动哄她了,可她说完发现面前的男人毫无动静。
而且发现面前的男人正定定的望着自己,脸色上辨不出喜怒。
她怔了怔,也察觉到有些不对,而后扯了扯他的袖子:“北望,你怎么了,你都好几天没来看我了,怎么我一过来你还端着一张脸。”
看着这张熟悉明媚的面容,萧北望最终还是缓和了脸色,才缓缓开口。
“朝月,刚刚管事去了世子妃那里,想要挪用银子,你前段时间出去买的东西花销有些大,世子妃做不了主,遣了身边的大丫鬟来寻我,我这才寻你过来问一问期间有没有什么错误。”
林朝月刚刚进来满心都是面前这个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了房内还有别人。
发现了在角落中安静站着的夏荷,立即认出了这是云意欢的人,顿时冷下了脸。
随即冷笑:“呵,我当时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来你这里告我的状来了。”
她直接拉过男人袖子:“北望,世子妃太过分了,不过是那点银子竟然还值得到你面前告我一状,这以后我哪敢再花银子啊,怕是得省吃俭用了,省得再让世子妃不满。”
心中对云意欢很是轻蔑。
这种小孩子过家家告状的手段她竟然也用得出来,她三日前出府也只是买了对耳坠。
那耳坠是珊瑚镂空样式,花了三千两银子,虽然说有些贵了,但是她往常又不是没买过比这更贵的。
云意欢若是想凭此来告她一状,让萧北望惩罚自己,那完全是痴心梦想。
萧北望却是眉头一皱,然后将自己的袖子从她的手中抽了回来,语气也沉了两分。
“朝月。”
林朝月浑身一僵,立即听出了这话中已经带了三分怒火。
“你自己看看账单吧。”
她这才低头仔细去看那账单,越看眼睛越大,最后看到那总共八万两白银时脸色都变了。
失声惊呼:“八万两白银?”
她也被吓一跳。
她往日的开销也很大,可最多也不过就是七八千两,虽然裴氏宠爱她,她也受宠。
但府上鼻尖还有一个老夫人压着呢,林朝月还有一些分寸,不敢肆无忌惮的花销。
哪里敢花这么多银子,这八万两白银是什么概念?要知道上一次南方闹水灾朝堂镇灾银不过才区区十万两。
萧北望观察着她的神色,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丝丝不对劲,皱眉询问:“怎么,你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银子?”
他倒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想到是那些铺子的掌柜弄虚作假,想要欺上瞒下多要一些银子。
顿时脸色就冰冷了下来。
裴氏眼睛都瞪大,气的说不出话了,屋内的丫鬟婆子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
“你……你简直放肆!”
许久才缓过神来,她脸色铁青:“你实在太放肆了,还有没有一点廉耻,竟然随意议论公共房中之事。”
“来人,给我将世子妃压着跪下,世子妃不懂规矩,去外面给我跪上两个时辰!”
立即便有两个婆子上前,作势就要去抓云意欢,两个丫鬟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直接将女子给护在身后。
“不许你们碰世子妃。”
见两个丫鬟竟然还反抗,裴氏越发的恼怒:“反了天了,立即把这两个不懂规矩的丫鬟拉下去给我杖毙。”
她早就看不惯云意欢身边的两个丫鬟了,不把她这个夫人放在眼中,只认女子一个主子。
云意欢面色一变,厉声呵斥:“我看谁敢动我身边的丫鬟。”
她眼神冰冷的望着裴氏,大声高喊:“母亲未免太过霸道了,我明明是按照规矩办事,没有犯任何错,就因为你偏心心疼林姨娘,就想给我扣上一个虚妄的罪名,我不服。”
“母亲身为堂堂的侯夫人,不做好表率如此偏心一个妾室,若是传了出去,要让外人如何看我们永宁侯府,是要看永宁候府的笑话吗。”
屋内的下人们听到这话都瑟瑟发抖,一个个面色惨白无比。
全都跪下了。
这话完全不是他们能听的啊。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裴氏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火气噌噌噌往上涌。
见两个婆子竟然抓不住那两个丫鬟顿时大怒:“你们都给我上,立即将这两个丫鬟给我抓住带下去杖毙!”
主子发了话,屋内剩下的四五个丫鬟婆子也全都围了上去,云意欢也真的是恼了,哪里能允许别人动她身边的两个丫鬟。
直接扬手就给了最近想要拉扯夏荷丫鬟一个巴掌,抬脚又踹了旁边伸手的一个婆子。
“都给我滚开。”
所有人都被她这彪悍模样给惊住了,都有些不敢去看她那冰冷冷的眼神。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道男子带着冰冷的嗓音:“你们在做什么。”
萧北望一袭黑色长袍抬腿走了进来,一张俊脸满含冰霜。
看着屋内这混乱的一幕,厉声呵斥:“还不都给我住手。”
因为永宁侯常年镇守在边境,这个家中最有话语权的便是萧北望这个世子。
见他发了话,所有人都齐齐住了手,眼神不安的望向裴氏。
萧北望也看清楚了被围在中间女子的模样,然后微微有些错愕。
云意欢因为刚刚跟那些婆子丫鬟推搡,发鬓有些散乱,头上的钗环也松松垮垮,衣服也出了褶皱。
而往日那张总是挂着浅浅笑容的面上却满是冰冷,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意。
“望儿,你怎么来了。”
裴氏微微皱眉。
“只是想着许久没有和母亲一起用膳了,今日恰巧得了空便过来瞧瞧母亲。”
萧北望转头看向她:“母亲这是在做什么。”
裴氏心虚了一瞬,然后理直气壮指着云意欢:“你来的正好,你还不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世子妃,竟然敢顶撞我这个做婆母的,着实欠管教。”
“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对我不敬,我不过是按照规矩将他们拖下去,你的好世子妃竟然还不顾身份,跟个婆子丫鬟动起手来。”
夏河跟秋菊被她这恶人先告状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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