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我躺在浴缸里。
叶肃拿着工具,比画着我的鱼鳞。
我想挣扎,却发现身上被绑了渔绳,动弹不得。
“叶哥,渔绳会不会太松了呀?”
唐婉婉又动手拉紧了渔绳,极细的渔绳将我的身体分成几块,稍微动弹便会渗出血迹。
唐婉婉捧着刚摘下来的带血鳞片,笑得眼睛弯弯。
那晚,我的哀号声不断,血浸染了整个浴缸。
最后一片鱼鳞被拔下后,我因疼痛有些脱力。
叶肃看着满是血的浴缸,嘴唇抿成了一条缝。
“乔安渔,等会把浴室打扫干净,都是鱼腥味,太臭了!”
“你不要在里面待太久,浴缸会染色,别脏了那里!”
疼痛挣扎间,我脖子上的项链滑落了出来。
唐婉婉的眼睛亮了亮,伸手来碰触我的项链。
我狠狠摇着头。
“鱼鳞可以给你,项链不行,这是我父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叶肃不顾我的哭喊,看着唐婉婉的眼睛。
“一个遗物而已,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定做千万条,不必要这个晦气东西。”
“我就想要这个!”
唐婉婉使起了性子。
我拼命摇头,在唐婉婉伸手的时候,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背。
一阵大力扇在了我的脸上,嘴角慢慢渗出血。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肃,脸上还在隐隐作痛,质问的话还未问出。
叶肃将项链从我的脖子上拽掉,留下一条血痕。
我想起身夺回,渔绳深深勒进我的皮肤里,我挣扎着说不要。
话音未落,项链被冲进了马桶。
叶肃捏着我的脸警告我,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
我的全身都在痛,身体慢慢瘫软在浴缸里。
叶肃问我会不会乖乖听话。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点了点头。
他为我解开渔线,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等会给你带你喜欢的奶茶。”
这已经成了我们约定俗成的规矩,只要冷战后,叶肃一杯奶茶就会哄得我眉开眼笑。
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乔安渔,你真便宜。”
我笑得痴狂,我的恩已经报完了,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