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日日罗言其的女频言情小说《治好白眼狼小侯爷后我跑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岁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言其对我的转变是从一年前开始的。明明前一天晚上,他还红着脸送来一盆栀子花,说是他精心培育,一定要让我看新鲜。可第二天,他就像变了个人。照常去送药时,我看见他屋子里竟全是酒罐子,满屋酒气久久不散。见我过来,罗言其红着眼眶打翻我手里的药碗,药汁全洒在了我身上。他由嫌不足,指着我的鼻子痛骂:“叫你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我还是不能习武?”“殷怀玉,你就是庸医!废物!平白耽误我的人生!”我耐着性子安抚他:“这毒霸道,不过我是一定能完全拔除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他冷着脸发出一声嗤笑:“什么时候未到,我看你怕不是被这京城的富贵迷了眼睛,想赖在侯府一辈子吧!”我被他毫无理由的指责刺痛,跟他大吵一架。老侯爷和侯夫人出门远游,府中事务一切以罗言其为主...
《治好白眼狼小侯爷后我跑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罗言其对我的转变是从一年前开始的。
明明前一天晚上,他还红着脸送来一盆栀子花,说是他精心培育,一定要让我看新鲜。
可第二天,他就像变了个人。
照常去送药时,我看见他屋子里竟全是酒罐子,满屋酒气久久不散。
见我过来,罗言其红着眼眶打翻我手里的药碗,药汁全洒在了我身上。
他由嫌不足,指着我的鼻子痛骂:“叫你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我还是不能习武?”
“殷怀玉,你就是庸医!
废物!
平白耽误我的人生!”
我耐着性子安抚他:“这毒霸道,不过我是一定能完全拔除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他冷着脸发出一声嗤笑:“什么时候未到,我看你怕不是被这京城的富贵迷了眼睛,想赖在侯府一辈子吧!”
我被他毫无理由的指责刺痛,跟他大吵一架。
老侯爷和侯夫人出门远游,府中事务一切以罗言其为主。
他气急败坏,就要将我赶出去。
还是老管家跪地哀求,才留住了我。
不过,从那以后,府中的下人便事事以罗言其对我的态度为先。
我不再是贵客,而成了虚荣无耻,赖在侯府不走的狗皮膏药。
数年游医,我也救过不少达官显贵,若我真的图慕荣华富贵,何至于此?
升米恩,斗米仇。
罗言其将他的伤痛全怪在了我身上。
老管家事后来看我,他语重心长:“姑娘受委屈了,还请看在侯爷和夫人的面子上,继续为少爷看诊吧。”
“少爷骤然失了一身武艺,心里肯定是有些不痛快,今后我一定管着他,不让他再欺负姑娘。”
侯夫人为边关的难民儿童开设了保育院,功德无量,这也是我同意救治小侯爷的原因之一。
只要疗程结束,他身体恢复如初,自然就会明白冤枉了我。
我这样想。
但现在,我裹着单薄的被子坐在床上,天渐冷了,寒气透骨。
我对我的执着产生了怀疑。
医者仁心,等交代完他这最后一服药,我就离开。
第二天,罗言其踹开了我的院门。
一伙家丁不分青红皂白开始搜查我的屋子,把我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我阻拦不及,被罗言其推倒在地。
手掌沁出鲜血,我忍着刺痛,看向他:“小侯爷,你今天又发什么疯?”
罗言其没吭声,他身后那个狗腿子倒说话了:“我们小侯爷房里丢了东西,昨天你从他房里拿过披风,肯定是你偷的!”
是昨天和他一起喝酒的纨绔,名叫宋斌。
我有些难以置信:“你身为侯爷,难道连一句查问都不会吗?”
“昨天是你的小厮过来给了我披风,我当时身在药房,后院的婆子侍女都见过,均可为我作证!”
罗言其一怔,面色有些不自然:“你身无分文进的侯府,谁知道你会不会窃取财物……”我踉跄起身:“原来你也知道我是身无分文进了你们侯府啊,我还以为我得了你们侯府多大的恩惠,让你们这样羞辱我!”
“这三年来,我日日在外面医馆挂牌,你不是不知道吧?”
“既然要让我走,我断然不会强留!
何必耍这些陷害别人的阴谋诡计,没得叫人恶心!”
宋斌变了脸色,嘴里不干不净的上来就要打人。
“臭娘们,装什么装?”
我抬手挡下他的胳膊,捏住他的麻筋,宋斌痛的跪倒在地,不住地求饶。
“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药房里放着最后一服药,现在我的使命已经完成,该对夫人报的恩已经报完,就不在这碍你的眼了!”
罗言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拦住我的去路:“殷怀玉!
你要走?
你能去哪?”
我心中的痛意呼啸而过:“我本就是游医,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个去处吗?”
说着对上罗言其的眼睛,语气憎恶:“况且,你不是一直处心积虑要我走吗,现在又问什么问?
假清高!”
罗言其怒气显现,他侧开身子,恢复了那副厌恶的表情:“我只是知道你那些令人不耻的心思,怕你后悔罢了。”
我脚步一顿,周身仿佛被浸在冬日的池塘。
他知道?
罗言其看着我的脸褪去血色,语气越发恶劣:“你喜欢我,所以把治病的过程拖了这么久,想跟我日久生情,这样你就能成为侯府的女主人,真是不知……”他话音未落,我的巴掌已经落在了他脸上。
他愤怒的抬眼,看到的却是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的我,一时失语。
“罗言其,当年救你,是我错了。”
我奉命入侯府治病救人,爱上了那个日日嘴甜叫我姐姐的小侯爷。
不等我表露心意,他却早有察觉,只当我贪慕富贵,由着旁人欺凌我。
我被人陷害险些葬身荒山,他不屑一顾的恶毒嘲讽:“听闻几位皇亲在那边游玩,说不定又是你攀龙附凤的借口,真是恬不知耻。”
后来,我真如他所愿勾搭了个王爷,他却满脸泪痕的找上门来,满是不甘:“姐姐,他那么大岁数,到底哪里比我好?”
身侧的男人挑了眉头,环住我的腰,语带笑意:“年纪大当然有好处,你这嫩瓜秧子似的,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被吩咐给罗言其送披风的时候,我刚包好他最后一服药。
面前的小厮脸上带着不耐:“好了没,磨磨唧唧的,要是让公子受了凉,有你好受的。”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从他身边经过时撂下句话:“这是你第二次把我当手底下的丫鬟,事不过三。”
“惹怒一个学医的人后果很可怕,你喜欢断肠散,还是七步绝?”
小厮青白着脸色倒退几步,指着我支唔半晌,飞快的溜走了。
我撇撇嘴,拿起披风朝外走。
这是给罗言其治病的第三年,又是一度秋凉。
他三年前上战场中了蛮子的毒箭,差点活不下来,是我这个游医救了他。
平南侯府奉我为座上宾,请我为他清理余毒,一治就是三年。
不多时,我已经走到了酒楼门前。
酒楼老板娘是我相熟的朋友,我曾在医馆挂名,顺手救了她卡了桃核的儿子。
此刻,她见我孤零零一个站在门口,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样,走过来就要揪我耳朵:“你这不成器的丫头,侯府那帮子又拿你当跑腿啊?
你不是答应我要硬气些吗?”
我躲过她的手,一个转身窜上楼梯:“哎呀,其实是我自己想来啦,这次很硬气的!”
想见见他。
我对罗言其怀着隐秘的少女心事,从第一次见他,就开始了。
那时的他命如悬丝,一张俊脸苍白如纸,却还能分出心安慰我:“若治不好,侯府也不会难为你,你放心。”
后来我成功将他从生死关头拉了回来,也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
罗言其浑身意气风发,总在我备药时窜出来问东问西,姐姐长姐姐短叫个不停。
少年人的热切,烫的我心头颤抖。
可还不等我表露心意,一切变了。
从回忆中出来,面前的木门被人打开。
映入眼帘的照常时记忆里那张脸,却不见笑意,满是厌恶。
罗言其皱着眉头接过披风:“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不要再妄想窥探我的行踪。”
他身后,酒局上的狐朋狗友笑成一团:“就是,也不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看啊,她是想挟恩图报吧,不过是要钱罢了,给她!”
“这跟红月楼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被恩客包了几天,就做起富太太的美梦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听着这些尖锐的讥讽之言,酸涩涌入鼻腔:“好一个小侯爷,竟然就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吗?”
罗言其不再看我,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轮不到你来管我,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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