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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热门小说盛知婉商行聿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透过雨帘,她又看到坐在繁复轿辇上仪态万千的女子,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带着华贵,而自己的存在,却似为这倾世华贵染上一粒泥泞。“一个名分而已?你可知道这一个名分,足以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柄?”盛知婉指甲嵌入掌心。当初,她为了求一道赐婚圣旨,在紫晟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甚至,不惜绝食以死相逼。那时祁国公府早已落魄,连架子都不剩,所有人都笑她堂堂公主只知情爱、为了一个男人失智。可她不在意,只在意他。而结果……也的确可笑!祁书羡闻言不赞同的蹙眉:“名声而已,怎能跟人命相比?”“呵,”盛知婉看向他身后的孟央,“你呢?如果我给你一笔银钱,保你后半生无忧,你还要做他的妾?”她声音不算大,语气也并不针对,但就这一句话,却仿佛让雨中的身形似受到了千斤重锤一般,晃...

主角:盛知婉商行聿   更新:2024-11-28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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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热门小说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透过雨帘,她又看到坐在繁复轿辇上仪态万千的女子,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带着华贵,而自己的存在,却似为这倾世华贵染上一粒泥泞。“一个名分而已?你可知道这一个名分,足以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柄?”盛知婉指甲嵌入掌心。当初,她为了求一道赐婚圣旨,在紫晟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甚至,不惜绝食以死相逼。那时祁国公府早已落魄,连架子都不剩,所有人都笑她堂堂公主只知情爱、为了一个男人失智。可她不在意,只在意他。而结果……也的确可笑!祁书羡闻言不赞同的蹙眉:“名声而已,怎能跟人命相比?”“呵,”盛知婉看向他身后的孟央,“你呢?如果我给你一笔银钱,保你后半生无忧,你还要做他的妾?”她声音不算大,语气也并不针对,但就这一句话,却仿佛让雨中的身形似受到了千斤重锤一般,晃...

《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热门小说盛知婉商行聿》精彩片段


透过雨帘,她又看到坐在繁复轿辇上仪态万千的女子,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带着华贵,而自己的存在,却似为这倾世华贵染上一粒泥泞。

“一个名分而已?你可知道这一个名分,足以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柄?”盛知婉指甲嵌入掌心。

当初,她为了求一道赐婚圣旨,在紫晟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甚至,不惜绝食以死相逼。那时祁国公府早已落魄,连架子都不剩,所有人都笑她堂堂公主只知情爱、为了一个男人失智。

可她不在意,只在意他。

而结果……

也的确可笑!

祁书羡闻言不赞同的蹙眉:“名声而已,怎能跟人命相比?”

“呵,”盛知婉看向他身后的孟央,“你呢?如果我给你一笔银钱,保你后半生无忧,你还要做他的妾?”

她声音不算大,语气也并不针对,但就这一句话,却仿佛让雨中的身形似受到了千斤重锤一般,晃了好几下才站稳。

“我……不、民女……民女求公主开恩,民女已经失身,若是不能嫁给他,会被父亲和家人们打死的。”

孟央小脸惨白,咬着唇跪在雨中。

盛知婉垂下眸,“既如此,浣竹,去请宋太医配一副绝嗣药送来。”

孟央闻言猛地抬头。

祁书羡也脸颊绷紧:“知婉,何至于此?”

“怎么,不行吗?”盛知婉侧眸:“一个名分而已,你日后又不见她,再加一层保障,有何不可?”

孟央下意识看向祁书羡,泛白的指尖泡在淅淅沥沥的雨水中,不自觉微微攥紧。

盛知婉扫到这一幕,唇角翘了翘。

上辈子,她并不知道孟央有孕,在浣竹的劝说下同意祁书羡纳她入府,祁书羡也如方才一般,许下绝不再见孟央的屁话!

可结果呢?

五个月后,已快临盆的孟央产下一个死婴,祁书羡双目通红闯入她的院子。彼时她正在午休,被夫君指着鼻子骂毒妇,她才知道,孟央被浣竹推下水以至受惊早产。

浣竹是她的人,又口口声声是为了她,所以,最后反倒她这个毫不知情的人,背上了善妒狠毒的骂名。

盛知婉想到这尤觉好笑。

见祁书羡脸色难看着不说话,她又问了一遍:“世子觉得不可以吗?还是……”

她笑了笑,语气轻慢:“其实这位孟姑娘早已有孕,你们瞒着我,只是想等到瓜熟蒂落,我不得不接受?”

祁书羡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盛知婉居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但既然她自己戳破,他也不必再为了她的感受隐瞒,他点点头坦然承认:“是,孟央的确已有三个月身孕,所以无论如何,哪怕以军功相抵,我也会对她负责!”

“所以你站在这,与其说是求我原谅,实际是在逼我答应?甚至还想瞒着我,让我不得不接受你跟别人的孩子?”盛知婉看着他。

祁书羡蹙眉:“我也是为了不让你伤心。”

毕竟,盛知婉有多爱他,在意他,祁书羡很清楚。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给世子和孟姑娘撑伞!”忽地,一道声音自外传来。

一个面容娴雅、纤细瘦弱的妇人身后跟着好几位嬷嬷和婢女,快步而来。

“母亲……”祁书羡看到来人。

祁国公夫人崔氏心疼地看他一眼,立刻示意身旁的嬷嬷将披风披到他身上,又心疼地看了脸色苍白的孟央一眼:“可怜见的,一个有伤一个有孕,居然还要在这让人搓磨!你也是,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轻重缓急!”


而被调换的东西,也都是四个库房中皆有。

阿忠却只指出了其中的一间。

另外模糊不清的一间,还指错了。

方鸿志还有什么不明白?在征询了盛知婉这个苦主的意见后,当即要带人去大理寺审讯。

“站住!不许去!”

崔氏猛地起身怒指盛知婉:“只是一些死物而已,丢就丢了,这孩子才十几岁,他父母是国公府家生子,四十多岁才有了他,你又何必这般心毒,非要让他去牢里走一遭?”

崔氏这会也意识到事情极有可能是小儿子做的。

一想到阿忠受不住刑会将书朗供出……

只想想那后果,她绝对不能接受。

盛知婉微蹙着眉。

“母亲这话说的,他偷盗的可是御赐之物,往大了说,是要诛连全家砍头的大罪,我如今没让他全家下狱,已经是极为心善。”

“不过他若是再不老实供出幕后主使,找不到罪魁祸首,那我……就只能诛连他的亲人出气了。”盛知婉说得轻巧。

此言一出,崔氏气得嘴唇哆嗦。

阿忠更是一下子湿了裤子。

“小的、小的说……”

崔氏和祁书羡面色大变。

然而这时再阻止已经晚了。

阿忠下定决心,一闭眼一咬牙直接将祁书朗供了出来,说是小少爷将东西交给他,他才拿出去倒卖的,倒卖的银子也全都给了小少爷去赌坊……

什么时候拿了什么东西,都说得清清楚楚。

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每样东西卖了多少钱,而后祁书朗在哪个赌坊花掉的银子都说出来。

刚才还信誓旦旦为了他好的崔氏一句句听着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撕碎。

“混账!污蔑!肯定是污蔑!这银钱定是你这个杂碎用我儿名义花出去的!”崔氏完全忘了自己世家贵女、高门宗妇的身份,盛怒之下杂碎这种话也脱口而出。

祁书羡却更冷静一些。

阿忠的话实在太具体,太易查证,既然他敢说出,那必定是真的。

事已至此,绝对不能再让大理寺查下去……

他深吸口气走到盛知婉面前:“你究竟怎样才肯罢休?”

“不是我怎样才肯罢休,是世子和国公府怎样才肯罢休。”盛知婉似笑非笑,“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祁书羡咬牙:“好,你提的前两条我都答应,你的嫁妆,还有补贴到公中的银子半月之内我定然全部补上,只是最后一条……”

“国公爷来了!”一声惊呼。

盛知婉眉头蹙了一下,这祁国公回来的还真快,他今日不是该陪着陶氏吗?

不过也无妨。

都已经查到这,继不继续查其实结果在场人都心知肚明。

盛知婉微微行礼,祁书羡和祁非嫣道:“父亲。”

祁国公冷冷睨了盛知婉一眼。

府里发生的事传入到他耳中时,他正要陪着陶娘用晚膳,听闻之后立即紧赶慢赶回来,谁知还是晚了。

一路上,他早已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相比于小儿子的不成器,他更恼的是盛知婉居然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招来了大理寺的人,将家丑外扬!

“国公爷。”方鸿志上前见礼。

祁国公点点头,“今日的事有劳方大人跑一趟,不过说到底,这其实是国公府的家事,剩下的就交由我来处理,方大人请回吧。”

“这……公主觉得呢?”方鸿志看向盛知婉,毕竟她才是苦主。

祁国公脸色顿时黑了一瞬。

盛知婉看得好笑:“今日的确有劳方大人了,不过还有件事。”


不过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明着骂天家,于是,盛知婉这个善妒、不贤、只知争风吃醋的庆宁公主便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她出身皇家,恃势骄横;

骂她区区女流,无知浅薄;

骂她后宅女子,只知情爱,享受着边关将士守护的安定,却耍弄阴私,对付有功之将……

“公主!”汀兰气得双眼通红,狠狠咬着牙恨不得立时就打开窗跟下头那些酸腐书生对骂一番!

“公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世子封赏跟您有什么关系?您根本没去见陛下,他们凭什么把锅扣您头上!就因为您是个女子,便这样揣测议论!世子退敌的确有功,可公主您为边关将士捐出的银子、送去的粮草和伤药……唔。”

盛知婉将一块糕点送到汀兰口中。

何止这些?

不知这些人若是知道,他们口中争相称赞叹服的精妙兵法,其实,是出自她这个女子之手时,会是什么表情?

“公主!咱们就这样听着吗?”汀兰将糕点从嘴里拿出来。

当然不。

盛知婉眼中滑过冷意,正要让她将窗子掀开。

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从隔壁传出,清越风流,又肆意狂妄——

“啧啧……以前我竟不知,诸位饱读诗书之士,暗地里论起人居然比市井妇人还厉害。人人都道长舌妇长舌妇,依我看,应该改名叫长舌书生才对。”

声落,楼下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嘲讽给惊住了。

然而短暂的沉寂之后,是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尤其是在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谁之后。

“行聿!?你怎么会在这?”商修远脸色尤其铁青,看着站在三楼居高临下的人,眸子眯了眯,斥道:“还不快点下来,跟各位学子们道歉!”

“商行聿?他就是那个前几日跟五个女子一起喝花酒的废物纨绔……”

“啪!”说这话的人嘴巴被一个茶盏砸中。

“行聿!!”商修远俊眉一蹙。

然而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另一个茶盏直直朝着张兄头顶砸去。

“够了!”商修远拉着张兄避开,茶盏落地,他才看向身后吩咐道:“你们去将二少爷压下来!”

“是!”两个将军府的下人冲上楼。

商行聿撇撇嘴,“行了行了,用得着这么麻烦?我自己下去就是。对了大哥,我欠聚贤茶楼的钱你记得付,还有我方才砸碎的那两个杯盏,是人家聚贤茶楼最贵的,也要记得赔钱啊。

我本来是想典当外祖父送我的玉佩,但你跟父亲不都想要那个吗?我要是典当了,你们就更从我这里骗不到了。”

“商行聿!”商修远额头抽了抽,看着被下人压着依旧一副笑嘻嘻模样的人,胸口总一口气憋着:“道谦!”

“道什么歉?”商行聿诧异地提高声音:“我说错了吗?你们这群饱学之士,揣测圣意,又不敢置喙!只敢偷偷摸摸在背后说人家一个女子的坏话。”

“怎么?你们是亲眼见到了、还是有什么别的证据?说你们是长舌妇,都侮辱了长舌妇!人家长舌妇说的话至少还有理有据,你们这群饱学之士,凭自己臆想在这里给人定罪,还不让人说了?”

商行聿左一句饱学之士,右一句饱学之士,脸皮之厚,无赖至极。

却偏偏噎得在场人每一个人说不出半点反驳。

可这样依旧不算完,只见他突然凑到一个人面前:“我记得你!左佥都御史家的长子,叫什么来着?方……方绍辉!对!你既不满陛下只给祁书羡一个从五品,为何不让你父亲上表请奏?”


再说,不留着她,谁来跟孟央狗咬狗?

上辈子,盛知婉病重,孟央为了拉拢浣竹许给她妾室的位置。而浣竹这个盛知婉前世最信任的人,先是更换药材,导致她病情越来越严重,在被她发现后,更是强行掰开她的嘴灌下……

盛知婉最后活着的那几天,身旁一个丫鬟都没有。

她自己撑着身子从外头弄了点雪化成水。

她等了许久。

浣竹却在那时来了,勾勾脚,便将残破的茶盏踢翻,“以公主如今的身份和名声,您活着一日,便是对世子多拖累一日,不如早点去了干净,这水您还是不要喝了罢!”

前世桩桩件件盛知婉都铭记在心。

只是让她洗恭桶而已,算得了什么?

这一晚刚睡下,盛知婉就又梦到许多从前事。

朱轩院中,祁书羡却是依旧未眠。

尤其当得知盛知婉回到府中便径直回了凭栏居,此时更是直接歇下后,他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以为盛知婉出府,是要买东西给母亲和长姐赔罪,可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

“你确定她已经歇下了?”

“回世子,奴婢确认,凭栏居灯都已熄了。”

“好!很好!”祁书羡起身,抬脚大步走出。

“世子是要去凭栏居吗?”

“不去!”祁书羡目光扫了凭栏居的方向一眼,眼底滑过一抹不耐,“去未央院!”

既然盛知婉想闹,那就随她,不过……他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忍得住。

未央院,是孟央入府后分到的小院。原本那院子是被搁置着的,直到孟央住进去,才起了未央院的名字。

祁书羡对此并不意外。

早在发生那件事后,他便让人调查了孟央的出身,孟央祖父是秀才,她自小跟在祖父身边读书认字,因此能起出未央院这样的名字也很正常。

祁书羡到的时候,未央院外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守着。

见到祁书羡那小丫鬟一愣,正想通报,却被祁书羡一个眼神制止。

他目光落到小丫鬟穿着的外裳上,那衣服有些眼熟,想了片刻,才记起这是从苍南回来的路上,孟央穿着的那一件。

祁书羡眉头蹙了蹙。

孟央正穿着单薄的内衬在里屋练字。

见到祁书羡进来,她似乎受到惊吓,飞快将正在写着的东西藏在身后。

“世、世子怎么来了?”她声音有些惊惶。

祁书羡却看向她身后,“在写什么?”

“没什么……”孟央说着,就想将那团纸揉皱,但她的动作怎么可能比祁书羡这种习武之人迅捷?

一个闪身,祁书羡就已经将被她揉皱的纸张抢救出来。

孟央脸色一红,还想上前去抢。

然而祁书羡已经将纸团打开,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自己的名字,他一愣,任由女子的娇躯扑到身上。

孟央慌忙起身,将那团纸重新揉皱丢在一旁:“世子不是已经答应过公主,以后绝不再见我吗?世子……不该来的。”

昏黄灯光下,女子身形纤薄柔弱,原本因为出身导致的黄气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已经褪去不少,露出属于她的娇美。

祁书羡目光不由落到孟央的脸上。

跟盛知婉美艳绝伦到有些盛气凌人的相貌不同,孟央的五官更加平顺温婉,配合上此时惊惶的表情,显得楚楚可怜。

刚才一触即分的触感,更让他想到那晚的情景……

只是才想到一瞬,他立刻闭了闭眼。

他是爱盛知婉的。


“无妨,等到嫁妆找回,方大人已经答应为儿媳核对验看,父亲只需好好教导二弟弟,以免他再犯下大错即可。”

“书朗毕竟还小……”

“不矜细行,终累大德,父亲,二弟弟所犯的错可不是什么细行。”盛知婉似笑非笑。

祁国公一窒,道:“……既如此,按家法,杖责三十,祠堂悔过十日!”

“不行!!”崔氏闻言骇然抓住祁国公的衣袖,“书朗还是个孩子啊,他怎么受得住?”

“要怪就怪你宠出来的祸!”祁国公冷冷拂开她。

若不是她眼皮子浅答应跟盛知婉打赌,事情还不至于到这一步。

“盛知婉!你满意了?”崔氏怨毒的目光恨不得将盛知婉撕碎。

盛知婉笑笑,“母亲满意就好。”

这才哪到哪?

要让她满意,至少要将祁书朗两只手打断。

不过那样一来,恐怕崔氏要疯,祁国公也不会愿意,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祁国公府。

来日方长,一笔笔算吧。

祁国公说要按家法,便是按家法,当即,命人去书院将祁书朗带回。

祠堂中摆好长凳,木杖。

祁家所有主子,除了去清河省亲的祁非蕊不在,祁国公,崔氏,祁书羡,盛知婉,甚至连已出嫁的祁非嫣都被安排在祠堂院外观刑。

庄严肃穆的院子寂静无声。

直到两个下人拖着祁书朗进来。

“贱人!不过是拿她一些东西,小爷翻盘了又不是不还,凭什么打小爷,是她自己非要上赶着当我嫂子……”

“要不是看她是个公主还有那么多嫁妆,我才不稀罕叫她嫂子,居然还敢报官,果然是个上赶着的贱货!”

还没进门,便听到他口中不干不净的咒骂,盛知婉眼眸一冷。

“堵住他的嘴,给我打!”祁国公气道。

立刻,两个下人压着还在挣扎的祁书朗退下裤子,强行按在长凳上。

高高的木杖举起。

还未落下,崔氏便忍不住上前半步。

“站住!你敢上前,杖罚翻倍!”祁国公蹙眉看着崔氏。

以往小儿子总是在他面前装得乖巧懂事,没想到实际上居然是个这样混不吝的。

怪不得之前的夫子被气走……

小儿子教成这样,他理所应当将责任怪到崔氏身上,看着崔氏的目光都带着怨气!

崔氏闻言这才强行按捺住,只是眼眶却忍不住红了。

直到第一杖落下,她骤然转过头,用怨毒的眼神瞪着盛知婉。

盛知婉对上她的眼却只觉讽刺。

都说慈母多败儿。

崔氏对祁书朗有时的确偏宠,比如现在,哪怕明知他偷了御赐之物倒卖,也觉得只是小错,稍罚一下,便心肝儿的疼。

可另一方面,大概是有祁书羡这个三元及第的“珠玉”在前,她又对祁书朗严厉到苛刻的地步。

比如祁书朗五岁不会背诗、七岁默不出三字经,崔氏罚他在雪地一站便是几个时辰。

可以说祁书朗养成如今的性子,崔氏当居首功。

但这并不是祁书朗作恶的理由。

盛知婉对上他被打也要扭过身看她的阴鸷目光,勾唇一笑。

再毒的毒蛇,在他长成之前废去毒牙,便不必畏惧。

更何况祁书朗这种,连毒蛇都算不上。

她欣赏着木杖一下下落到祁书朗的屁股上。

从一开始的桀骜不驯,到后面的眼泪鼻涕混着一起落下来,之前塞进嘴里的布巾掉下,也再顾不得骂盛知婉,只哭爹喊娘的求着知错饶命。

那声音,简直比过年时被杀的猪还要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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