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两位太子爷手上有个戒指,从不离手。
有人仔细看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素银戒。
没人知道,那是姜初棠0岁时,随手从小摊上买的便宜货。
他们却如珠似宝,整整带了十五年。
直到夏芝芝出现后,他们把素戒摘下,换成夏芝芝送给他们的易拉罐环。
那一刻,姜初棠决定退出这场四角恋。
她答应了家里安排的婚事,在一个晴朗的午后。
“爸,妈,我同意回去结婚了。”
刚从医院回来的姜初棠语气坚定而平淡,像是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的小事。
姜母却在电话那头愣住了,她又惊又喜,“太好了,棠棠,这边婚礼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点头呢。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提前接触一下联姻对象,我把他微信推给你怎么样?”
姜初棠语气平静:“不必了,婚礼就定在一个星期后吧,我会在婚礼前一天回来。”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听见动静,姜初棠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了夏芝芝抱着一只猫,笑着走进来。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雀跃地说,“姜小姐,你要去参加婚礼吗?谁的呀?”
姜初棠淡然地挂断了电话,语气冰冷,“出去,我猫毛过敏。”
听见这话,夏芝芝脸上一白,带着哭腔“姜小姐,我错了......我不知道你猫毛过敏。对不起,你扣我工资吧。”
姜初棠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讲完了吗?讲完你可以走了。”
说完,她就要将门关上。
“姜小姐,害得你进医院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不要赶我走......”
夏芝芝突然下跪,那诚惶诚恐的动作,就像姜初棠要对她做什么一样。
傅景州和傅寒声正好路过,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男人神色一慌,连忙走过来将人护在身后,紧张的观察着夏芝芝的面色,像是她被虐待了一样。
看见夏芝芝毫发无损,反而是他们冲过来吓到她抱着的猫,害得夏芝芝被挠了一下。
傅寒声捧着夏芝芝白玉微瑕的手臂,心疼得眼尾都红了。
在外禁欲高冷的外科医生,如今却化作绕指柔,极尽温柔的哄着夏芝芝。
他性子淡漠,如今却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保姆,冲着姜初棠就是一通责骂,“姜初棠,你又耍什么大小姐脾气,这里是京城,不是你家。”
傅景州性格素来有点顽劣,此时却自然的摸了摸夏芝芝的发丝,语气宠溺,“都出血了,一定很痛吧?”
可当他低头看向姜初棠时,又瞬间改了语气,“棠棠姐,你干嘛欺负芝芝,以后芝芝有我罩着,谁都不能欺负她。”
说完傅景州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傅寒声连忙跟上,拉着夏芝芝的另一只手:“跟我走,我带你去医院打针!”
夏芝芝破涕而笑,“涂个药就行了吧,还要去医院打针吗?”
傅寒声说:“谨慎点总没错,别怕,到时候我陪你一起打。”
夏芝芝娇嗔道谢后,又望向傅景州,一脸为难的劝说:“小景,你不要和姜小姐吵架,我只是个保姆,为了我,不值得。”
见夏芝芝满脸懊恼,傅景州不服气地说道:“啧,我可没和她吵架,明明是她欺负你!我这叫路见不平、为民除害、帮理不帮亲,对吧,哥。”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背影,姜初棠站在阳台,一时间只觉得大梦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