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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失态的样子。
“果儿,中暑了吗?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会儿?”
我吓得不轻,赶紧跟女儿把她扶到长椅上坐下来。
现在是三伏天,太阳十分毒辣,中暑一定很不好受。
于是我火急火燎跑出游乐场给她买来解暑的绿豆汤。
妻子变得神色不自然,接过绿豆汤后还对我说谢谢。
结婚七年,我们之间从来不说客套话。
“妈妈,年哥是谁啊?他头像是真人吗?帅帅的!”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我有一瞬间愣神了。
余光中我瞥见妻子的眼神中快速闪过了一抹心虚。
“那是妈妈的旧友,改天可以带娇娇认识啊。”
果儿的眼睛飘忽,就是不肯看我。
“是不是霍年出了什么大事,要是能力所能及能帮一下,我们也可以伸出援手。”
那时的我,还以为霍年患病或是破产,大度地说出帮忙的话。
殊不知,从女儿口中得知,霍年离婚了。
我笑了笑:“老婆,别愣神了,霍年离婚而已,你怎么跟夺舍了一样啊。”
我本意是想缓解下她中暑的疲劳。
可她发了脾气,我们的游乐场玩耍提前结束了。
回到家后,她恢复如常。
“今天的确是太热了,脑子太蒙,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老公你不能怪我吧?”
我看着在自己腿上撒娇的女人,哪里还能狠下心来生气啊。
日子是我们的,况且结婚七年,还有个女儿,谁还能来横插一脚?
在我六岁的时候,父母车祸去世了。
爷爷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心脏承受不住,也在一年后相继离世。
亲戚们踢皮球似的不愿意收留我。
最终,是姜果儿的父母资助了我。
他们给我找了寄宿学校,包揽了我的衣食住行。
就这样,在他们的资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