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
我抹掉脸上的泪水,贺琛还欲拉着我继续辩解,可我已经不想再听。
“剩下的话你还是留着跟警察去说吧。”
耳边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贺琛终于想到这意味着什么,猛地扑在地上对着我爸妈的遗像磕头。
企图再得到我对他的怜悯。
“婉清......婉清我错了,求你救救我,你帮帮我行不行?”
“我真的不想坐牢啊婉清。”
我冷漠地扯开他的手,彻底击碎他的幻想:
“从你抛下我爸妈的那刻起,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贺琛,我们新仇旧怨,早已不共戴天。”
“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帮你?”
我看着贺琛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转身把录音交给警察。
10
10.
贺琛的罪行证据确凿,大概得后半辈子才能从监狱出来了。
等事情都处理完后,我把公司的事务全权交由傅煜处理。
然后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
其实傅煜曾不止一次地跟我表明过心迹。
他说想要假戏真做,照顾我一辈子。
我知道他有这个心意和能力,可是我心里已经无法再装下任何人。
失去至亲的人生是痛苦的。
我没有家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
更不想再拖累一个全心全意为我好的人。
我承担不起那份爱意。
傅煜最终还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重获自由的那天,我买了张机票飞到了南美州一个无人的小岛。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从礁石上一跃而下。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爸妈正在沙发上讨论电视剧的剧情。
女儿活蹦乱跳地在我周围转圈,拉着我要去小卖部买最好吃的糖果。
一切幸福得仿佛所有变故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