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建民苏曼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背刺我后,我选择报效祖国小说》,由网络作家“林建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风跟刀子似的吹在我身上,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绞痛。三九天,在外面冻一夜,不死也得残废了,想到我的调岗申请,左右也就再忍半个月。我抬手敲了敲门,“林建民,你开门,我愿意向苏曼玉道歉。”门被打开,我直接走到苏曼玉面前说道:“苏同志,对不起,我之前不该推你。”苏曼玉脸上带着笑看向我,“嫂子,我还以为你的骨头有多硬呢!”我低头不语,一旁的林建民说道:“行了,下次不许再犯。”“我买了二斤大骨头,你去炖上给曼玉补补。”我忍着身体的不适,洗菜做饭,做好之后,就直接回屋躺在床上休息。一直到第二天起床,才发现昨晚林建民没有回屋。这个房子是厂里分给林建民的,一共就两间,他昨晚没有回屋,在哪里睡得不言而喻。我穿上衣服走出去,林建民和苏曼玉正在吃早饭。用昨晚...
《老公背刺我后,我选择报效祖国小说》精彩片段
寒风跟刀子似的吹在我身上,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绞痛。
三九天,在外面冻一夜,不死也得残废了,想到我的调岗申请,左右也就再忍半个月。
我抬手敲了敲门,“林建民,你开门,我愿意向苏曼玉道歉。”
门被打开,我直接走到苏曼玉面前说道:“苏同志,对不起,我之前不该推你。”
苏曼玉脸上带着笑看向我,“嫂子,我还以为你的骨头有多硬呢!”
我低头不语,一旁的林建民说道:“行了,下次不许再犯。”
“我买了二斤大骨头,你去炖上给曼玉补补。”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洗菜做饭,做好之后,就直接回屋躺在床上休息。
一直到第二天起床,才发现昨晚林建民没有回屋。
这个房子是厂里分给林建民的,一共就两间,他昨晚没有回屋,在哪里睡得不言而喻。
我穿上衣服走出去,林建民和苏曼玉正在吃早饭。
用昨晚的骨头汤下的面条,他和苏曼玉一人一碗。
见到我,林建民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率先解释道:“曼玉的脚扭了,晚上起夜不方便,我昨天在她屋打的地铺,你不要多想。”
我笑笑道:“苏同志脚不方便,你照顾她应该的。”
林建民在苏曼玉的屋内,打了一个星期的地铺。
直到苏曼玉的脚腕上再看不出一丝红肿的痕迹,才搬回我这屋。
一进屋便看到靠在墙边的两个大箱子,那是我收拾的行李。
对上林建民疑惑地目光,我开口说道:“我把我的东西都装在箱子里,空出来一个柜子给苏同志放衣服。”
听到这话,林建民满意的点点头。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曼玉那屋确实缺个柜子。”
林建民的行动力很强,我去厨房做个饭的功夫,他就已经把柜子搬过去了。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不必那么着急,只要再过几天,苏曼玉就可以搬过来住了。
吃完饭,苏曼玉竟然破天荒的提出要帮我洗碗。
林建民出言阻止,“曼玉,你是客人,这些粗活让她干就行了。”
苏曼玉脸色羞红道:“建民哥,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自然也要出一份力。”
不想再被他们恶心,我直接端着碗筷来到了厨房。
苏曼玉在我身后跟了进来,她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杨舒云,你很聪明嘛!
知道自己争不过我,索性跟我示好。”
我低头刷碗,不理会她。
苏曼玉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不过我告诉你,这个家里只会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我!”
我拿起沾了脏水的抹布,交到她手中。
“女主人的位置从今天开始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尽早适应。”
做不完的家务,干不完的活,有人接手,我乐意至极。
丢下这句话,我便转身回屋。
没一会,林建民怒气冲冲地推开了房门。
“杨舒云,你怎么能真的让曼玉洗碗,她的手都冻红了!”
我将自己布满冻疮的手,举到他面前。
“她的手只是红了,你就这么心疼,可我每天用长满冻疮的手,给你们洗衣做饭。”
林建民的气势弱下去几分,“你这冻疮都是老毛病了,你应该早都习惯了。”
“可曼玉不一样,她根本没做过这些粗活。”
火车行驶了三天两夜,才到站。
接应我们的人是西北分厂的副厂长叫李延。
下车的时候,他特意过来帮我搬行李。
“总厂都跟我说了,这次来的21个人中,人家都是夫妻两来的,就是你一个人,让我多照顾你几分。”
我低头向他道谢。
西北的天气干燥,昼夜温差大,一开始到这边确实有些不适应地。
但不同于他人,我适应的很好。
每天没有做不完的家务,刷不完的碗,洗不完的衣服。
也不用再面对林建民和苏曼玉,这两个给我添堵的人,我的心情也变得异常的轻松。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我刚下班,却不想竟然在宿舍门口看见李建民。
一个月不见,他衣服凌乱,脸上胡渣潦草,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度与儒雅。
我不想自作多情认为他是来找我的,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林建民直接伸出手,拉住我的胳膊,将那张清宫手术单,拿出来质问我。
“杨舒云,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孩子打掉?
还瞒着我申请调岗来西北?”
我直接甩开他的手,“林建民孩子不是我打掉的,你看看手术单上的时间,你还记得你那天做过什么吗?”
经过我的提醒,林建民身形一颤,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难道是我踢的那一脚?”
“没错,就是你把孩子踹掉的。”
林建民立刻否认道:“不可能,你一直在乡下做农活,身强力壮的,怎么会因为我踢了一脚就流产?”
我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林建民,我再身强力壮,我也是个女人,怀孕的女人有多脆弱,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林建民目光闪烁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我那天也是无心的,只是一时太着急了……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心,反正孩子已经被你踹流产了,我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说完,我就要越过他离开。
可林建民却再次追了上来。
“舒云,就算孩子没了,你还是我的老婆,这件事算是我对不住你,等回去之后,我们就再要一个孩子。”
我嗤笑道:“林建民,你说我是你老婆,我们领结婚证了吗?”
我和林建民在乡下办酒席的时候,我们两人才19岁,没到领结婚证的年龄。
后来他去读书,打结婚证这件事就这样一直耽搁了下来。
直到前几年他毕业,我也明里暗里催过他几次去领证的事。
他被我催的烦了,直接向我吼道:“杨舒云,你烦不烦,难道不领结婚证,你就不是我老婆了吗!”
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再提,去跟他领结婚证的事。
当初他拍向我的巴掌,今天我终于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了。
一而再的被我堵回去,林建民的脸上也表现出不耐。
“杨舒云,我今天已经这么低声下气来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向他问道:“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
我离开了不是正对你心意,以后你想娶苏曼玉还是什么别的人都可以了。”
林建民还想再说什么。
孙姐跟其他同事下班了。
见到林建民,孙姐维护在我身前。
“你这个负心汉,来这里干什么?”
李延比我大三岁,是最早一批来西北建设的人员。
我们之间的开始是因为他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给我送了一包红糖。
红糖是个稀罕物,在原本的江城购买都不易。
更何况是在物资匮乏的大西北,糖票极其不易获得,购买更是需要跑到一百多里之外的县城。
我连忙摆手拒绝,“不行,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
“听这里的阿婆说,用这个加上生姜煮水喝,可以治疗肚子疼。”
“杨同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身体好了,才能继续为建设西北出力。”
李延强行把红糖塞进我的怀里,就跑开了。
我看着怀中沉甸甸的红糖,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下班之后,我来到小灶台,切了一块生姜煮开,拌了两勺红糖进去。
甜丝丝又带着些辣口的红糖水入腹,瞬间从胃到小腹都暖了起来。
自从流产之后,我就留下了严重痛经的毛病,痛的时候全身冷汗直冒,脸色也苍白的吓人。
这次因为有了李延送的红糖,确实缓解了很多。
第二天,我拿出五块钱递给李延。
“李厂长,谢谢你的红糖,我已经好多了。”
李延把钱推过来,“有效就行,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关心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我固执地将钱递给他。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要是不收,我就把红糖还给你。”
李延推拒几次,最终一下子拉住我的手,目光直直的看向我说道:“杨同志,我就直说了,我喜欢你,想跟你处对象。”
听到他的话,我瞬间呆愣在原地,我从来没想过有这个可能。
李延虽说年龄不小了,但长相周正,为人正直热心,职位也不低,以他这样的条件,想找对象根本不是问题。
半晌,我才喃喃出口,“李厂长,你知道我曾经嫁过人,还流过孩子……”李延点点头,“我知道,上次你的前夫不是还追过来了吗?”
“那你还……”我低声道:“我根本配不上你。”
李延笑道:“杨同志,封建迷信可要不得,现在人人平等,哪有什么配的上,配不上的。”
“不瞒你说,我来西北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要把自己的终身献给祖国的准备。”
“也没想过要娶妻生子,我觉得那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可见到你之后,打破我对女性特有的柔弱,需要照顾的刻板印象,尤其是上一次,你随手就把一百多斤的麻袋拎走,我觉得你很厉害。”
李延的告白很朴实也很真诚,他让我知道。
原来世上的男人,并不是全都跟林建国那样,喜欢柔弱,漂亮,需要让人保护的女人。
我这样习惯了独立坚强和没有女人味的女人,也是有人喜欢的。
我答应和李延处对象看看,这一处就是三年。
难得的休息日,李延带着我坐了一百多公里的车,来到县城采购物资。
路过商场里的羊毛大衣展区,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李延直接拉着我过去,让售货员给我拿了一件红色的羊毛大衣试试。
我看到上面328元售价,连忙摆手拒绝。
“我们天天工作,这么贵的衣服,也没穿的着的地方。”
李延直接将大衣套在我身上,随后点点头道:“舒云,这红色你穿着喜庆也好看,就这件吧。”
话落,他直接掏钱付款。
我从镜子中看着自己身上这件红色的羊毛大衣,心中连带身上都莫名的暖和起来。
回到住的地方,没想到竟然再次看到林建民。
三年未见,他头发都白了一半,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见到我回来,他脸上激动难掩,“舒云,你回来了。”
再次见到他,我心中已经激不起任何的情绪,我眼神平淡地看向他。
“林建民,你还来干什么?”
林建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交到我手上,“舒云,这里是364块钱,还有这件你喜欢的羊毛大衣,我都买来了。”
他把袋子里装的白色羊毛大衣,抖出来给我看,正是我以前试过的那款。
“舒云,已经三年了,你该消气了吧。”
我把钱还有羊毛大衣,都一股脑的装进袋子里还给他。
“林建民,钱,我自己会存,羊毛大衣,也已经有人给我买了。”
“已经三年了,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搞这一出有什么意思?”
林建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眶通红地看着我。
“舒云,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去,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现在我是真心悔悟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
我轻笑道:“你不是悔悟了,你只是发现没人伺候你了。”
这三年,我也断断续续地听孙姐说过林建民的事。
当初苏曼玉被前夫带走没多久,就把当初林建民给她的3000多块钱都给了她前夫,终于换来了一张离婚证。
之后她又回来找林建民,那时林建民刚才从西北回去。
一开始他对苏曼玉还是有气,可架不住苏曼玉的撒娇卖乖,两人没过多久就好了,简单办了婚礼。
可结婚之后,他们每天大吵小吵不断。
因为林建民之前的工作没了,他重新找的工作收入没之前的高,苏曼玉嫁给林建民之后,花费奢侈,两人月月入不敷出。
林建民每天忙了一天回来,面对的都是冷锅冷灶,还有一个等着他伺候的祖宗。
这样的日子自然是过不下去了,两人越吵越厉害,到最后林建民还动起手来。
两人结婚不到一年,又惨淡离婚收场。
孤家寡人的林建民又想起我来,白天上班,晚上做苦力,两年时间攒够了这364块钱。
林建民声音中带着无限悔意。
“舒云,有你在的时候,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我操心,每天回家都有热饭,脏衣服总是会洗好放在衣柜里,家里也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声音平淡地说道:“可这些你都并不喜欢不是吗?
你嫌弃我没有女人味,甚至我的力气大,都成了你之前和苏曼玉随意嘲笑的事情。”
“但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去省城读大学,家里只有我和你瘫痪的妈,如果我不坚强,不独立,如果我不能徒手扛起200斤的麦子,而是整天娇滴滴的什么都不做,我跟你妈早都饿死了。”
我嘴角浮起一抹笑,看着他问道:“我没嫁给你之前,难道就做过这些粗活吗?”
以前我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女孩。
当年知青返城,我选择为了林建民留下来。
嫁给他之后,寒冬腊月冷水洗衣,挑水做饭,都变成了必做之事,原本没有一丝裂纹的手上,也渐渐长满了冻疮。
林建民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出发去西北的前一天,我和同事孙姐一起去百货大楼买需要带过去的东西。
却不想林建民和苏曼玉也在这里。
苏曼玉身上穿着白色的羊毛大衣,笑意盈盈地问:“建民哥,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林建民满眼宠溺地点头,“曼玉,你穿什么都好看。”
说完,他眼都没眨的掏出200块钱,付了款。
我不禁想起,当初刚下乡的时候,我也带了许多好衣服,可后来因为婆婆生病,家中实在没钱,我就把衣服全都贱卖了买药。
去年刚到林建民身边的时候,我让林建民带我来买一件御寒的冬衣,售货员给我拿了一件羊毛大衣试穿。
林建民当场就黑了脸,“这168一件的衣服你能配得上?
一副资本家的作派!”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把身无分文的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足足走了四个小时,才走回去。
孙姐也看到了林建民他们,拉着我的手腕说道:“舒云,你看,那不是林工吗?”
不等我说话,她就将我拽到了林建民和苏曼玉身边。
“林工,你们夫妻二人可真有意思,买东西咋还分开来买呢?”
看见我们,林建民急忙松开了拉着苏曼玉的手。
孙姐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直接说道:“林工,你别不是背着舒云出来搞破鞋的吧!”
这话一出,苏曼玉脸都绿了。
“你说谁是破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刚刚你和林工手牵手,我可都看到了,你不是破鞋是什么?”
林建民慌忙解释道:“孙同志,你误会了,曼玉她是我的校友。”
“啥校友出门还需要手牵手?”
林建民语气一顿,显然一时没想到合理的解释。
我开口说道:“孙姐,这确实是建民的校友,这两天因为有事一直住在我家,你别多想。”
孙姐还要再说,被我直接拉住胳膊走开。
我转头对林建民说道:“我和孙姐还有东西要买,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
拉着孙姐出了百货大楼,我和她简单说了一下,我和林建民的事。
孙姐气得是牙痒痒,“舒云,你真是太窝囊了,要是我非得上去扇那狐狸精几巴掌。”
我无所谓地笑笑,说道:“林建民的心又不在我这里,我这样闹到时候难堪的还是我自己。”
“反正我已经决定放弃他去西北了,他跟谁在一起都跟我无关。”
晚上,我和孙姐两人在国营饭店里点了两菜一汤,红烧肉、狮子头、三鲜汤。
吃饱喝足,我才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去。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林建民将一沓厚厚的纸币交到苏曼玉手上。
“曼玉,这里是764块钱,是我这几年的工资,你拿着,明天就从我家里搬出去吧。”
苏曼玉两眼泪汪汪地一把扑到林建民身上抱住。
“建民哥,你要赶我走?
你说过你爱我,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林建民声音不舍地说道:“当初大学毕业的时候,我说我要娶你,是你放弃了我。”
“现在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舒云跟了我十年,现在已经二十九了,还怀着我的孩子,我如果这个时候抛弃她,良心上过不去,道德上也要被人谴责一辈子。”
村里人都说林建民是个讲良心有担当的好男人,就算成了高级知识分子,挣了大钱也没有抛弃我。
我能跟着他,上辈子肯定是烧了高香的。
曾经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对我所有的冷漠和无视,我可以忍受。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想过要抛弃我的,只是别人不要他而已。
我在屋外站了许久,直到苏曼玉半推半就地收下林建民的所有积蓄,才敲门进屋。
林建民看到我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禁蹙眉。
“舒云,你买这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钱?
你不是一向最节俭的吗?”
“花多少钱都是我自己挣得,跟你无关。”
我表情漠然地穿过他们二人来到屋内。
没过一会,林建民进屋将一盒冻疮膏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今天去百货大楼给你买的。”
价值五毛钱一盒的冻疮膏和价值200的羊毛大衣,这就是我和苏曼玉在林建民心中的价值。
林建民继续说道:“舒云,我不是要责怪你浪费,只是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当然是要节省一点。”
见我一直不搭理他,林建民便不再自讨没趣,转身离开。
第二天,天刚亮,苏曼玉就喊着肚子疼,林建民连鞋子都穿反了,就急着送她去卫生所。
我将那份清宫手术单,用冻疮膏压在桌子上。
带着我的两个大箱子,跟同事们一起坐上了去西北的火车。
火车启动,窗外的景色在不停倒退。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角滑落,我为自己这十年错付的青春感到不值。
也庆幸自己终于斩断过去,获得了新生。
林建民,我不要你了,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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